審訊

審訊

()「阮晗?」

常燦和安瑞妮趕到村子,一間間的找過去,在一個破舊的民居大門口看到渾身凌亂昏倒的阮晗。

安瑞妮瘋了一樣的衝進去,「安安!」常燦緊跟其後,他們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如果綁架犯還在,安安現在進去太危險。

踏進房間,血腥的味道沖鼻而來。

男人倒在血泊里,肩胛骨上面靠近脖子的地方還在向外滲著血,然而,同樣昏倒在旁邊的是手握著刀把的藍沁語。

「語兒!語兒!」安瑞妮不敢太用力的拍打著藍沁語的臉,哽咽著喚著。

她的臉高高腫起的嚇人,扶起她,拖著後腦指尖一片粘濕。

「語兒?你別嚇我,我求求你醒過來……」安瑞妮平日霸道尖銳全部消失不見,哭喊著,「常燦你來救救她,常燦……」

常燦在一邊查看中刀的嚴磊,沒氣了,刀扎破了大動脈失血太多。他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快走!」常燦立刻打橫抱起藍沁語,對還在嗚嗚哭著的安瑞妮喊道。

「小姐?姐?隊長是這裡!」小他們剛剛走出房門,院子里出現一個警察,其中一個抱著阮晗對後面的人喊著。

很快幾個警察衝進來,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站到他們面前,「對不起先生,剛才有人報案……」

話還沒有說完,跑進房間的警察叫喊這出來,「隊長,裡面有個人死了。」

「什麼?」警察隊長轉而嚴肅的對常燦道,「先生,你們作為案件當事人,請和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他是綁架犯,我們憑什麼和你們回去!」安瑞妮用手背抹掉臉上淚水,氣勢洶洶道。

「是不是綁架犯我們會調查清楚,現在裡面的人已經死了,這二位小姐也沒有醒來。請你們不要妨礙公務。」

雨宮灝還沒趕到便接到去警務署的電話,是誰報了警?給常燦打電話,他也只說讓他先去警務署。

趕到警務署雨宮灝直接去找署長,得知嚴磊因為中刀失血過多搶救無效死亡,而刀把上只有藍沁語一個人的指紋。由於當事人都不是日籍,所以暫時拘禁,然後他們遣送回國。

「雨宮先生,兩位小姐都在醫院,您可以去探望,但是,案情複雜,不可以保釋。」警務署長雖然不認識雨宮灝,但是也了解雨宮財團的實力,通融后說道。

「勞煩了。」雨宮灝點頭離開,直奔醫院。

她們兩個的病房挨著,藍沁語還沒有醒過來,安瑞妮和常燦都在病房裡守著她。

看到她毫無生氣面色青白的躺在那裡,臉上的紅腫因為敷了葯,稍微好些,卻還是高高腫著,額頭也被一圈圈的紗布裹著。

深深蹙眉,他想抱抱她,想安慰她,可又怕自己會弄痛她,只是這麼深深的看著,心裡碾壓的疼。

「灝,我們出去說。」常燦壓低著嗓音,收回疼惜的視線雨宮灝起身隨他走出去。

「我們到的時候那個人已經沒氣了,警察和我們前後到達,目前還不知道是誰報的警察。」誰都不曾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能證明嚴磊是綁架,而藍沁語屬於正當防衛就好。可是現在最麻煩的是,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嚴磊是綁架藍沁語的人。

先前藍沁語是被雨宮臨江的人帶到別墅,警察拿了嚴磊的照片給吉美老太太指認,竟然得知,當天從別墅劫走藍沁語的人不是嚴磊。

所有的線索都斷掉,他們接到嚴磊的電話后根本不曾報警,畢竟雨宮家是黑幫,這種事情無論如何是不會讓警方知道。

阮晗先醒了過來,作為唯一在現場的人證,她說在嚴磊掛掉電話之後,藍沁語和嚴磊便廝打在一起,她趁機跑出去叫人,卻因為體力不支昏倒在外面。

後來發生的事情她什麼都不知道,也無法證明什麼。

而現在各種證詞對藍沁語的狀況都很不利,只有證明藍沁語是防衛過當,才可能有一線生機。

「語兒,什麼時候能醒。」

「明天應該就會醒了。」常燦走過去,單手拍在雨宮灝的肩上,「我去準備回國的機票。」

藍沁語和阮晗被遣送回國,他們一定要先回去做準備。

「謝了。」

「兄弟說什麼謝,嚴家已經知道嚴磊的事情了,這件事……」常燦沒有說明,這件事越來越複雜了,嚴家和雨宮灝本來就有仇在先,這一次嚴家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看來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第二天醒來后,藍沁語一句話都不說,只是目光獃滯的望著遠處的一個點,沒有人知道她在想什麼。雨宮灝抱著她一整天,她也一動不動的任由他喂她吃飯、喝水。

直到被送上飛機的一刻,她都不曾開口說過一個字。

機場外,嚴家夫婦早就守在外面,帶著藍沁語和遣送的警官一出來,嚴磊的媽媽衝上來一個巴掌,「兇手,我要你為我兒子償命!」

虛弱的藍沁語一個踉蹌跌在地上,警察及時把他們擋開,拉起藍沁語快步走上警車。留下在機場外哭喊的女人。

「藍沁語,你的律師來了。」藍沁語跟著警察來到審訊室。

「語兒?你怎麼樣?」

動人的眸子里只留下一片灰暗,抬起眼看了看對面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淚水不期然的滑落。

每一滴彷彿都砸在雨宮灝心間,激起萬丈波浪。

「藍沁語,九月二十六日,你在哪做了什麼?」審問的警察冷硬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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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馬寶寶之撿個叔叔當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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