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什麼身份
秦溪不知道怎麼看到了摩根。麗薩,跟個野獸似的沖了過來:「柳朝陽你這個賤人,我要弄死你!我要弄死你……」
但她沒跑出幾步,就被拴在手上的鐵鏈給扯住了,無法再往前走一步。
可她的雙手揮舞著,似是要抓花摩根。麗薩的臉。
醫生:「秦溪看到女人就是這樣。不管對方是老人還是小孩,在她眼裡都是柳董。以前沒拴著她,她還打傷了好幾個人。最後我們沒辦法,才把她拴在自己的房間里。」
摩根。麗薩從容的看著秦溪,沒有絲毫的害怕和慌亂:「她從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
醫生回憶道:「好像是見了一個叫秦學名的人。從那以後,她就變成這樣了,沒一刻清醒的時候。」
摩根。麗薩冷冷一笑,又是秦學名:「我知道了,謝謝。」
她又待了會兒,就離開了精神病院,撥打了柳朝陽的電話,把秦溪的情況說了一遍。
柳朝陽意外秦溪瘋的這麼徹底:「我還真是可憐,秦溪瘋了都記得要弄死我。」
摩根。麗薩:「……我懷疑是秦學名故意刺激秦溪,讓她變瘋的。多半是,秦學名怕秦溪再抖出他的什麼秘密。」
「摩根小姐,要是秦學名再找你,還請你先答應他。得看看他玩什麼把戲,我們才好進行下一步。」
摩根。麗薩答應了,又和柳朝陽聊了幾句就結束了通話。
然而柳朝陽沒想到的是,她從警察那得知了摩根。麗薩被綁架的事。
「楊警官,我是嫌疑人?」她反手指了指自己,一臉懵的眨著眼:「警方懷疑,是我綁架了摩根。麗薩?」
楊承點燃了一根香煙:「是這樣的。」他遞給柳朝陽一份資料:「因為事關摩根家族的大小姐,我們和Y國警方聯絡了。從現場和已有的線索,我們警方懷疑是你綁架了摩根。麗薩,但我認為這很假。」
柳朝陽哭笑不得:「我為什麼要綁架摩根。麗薩?無緣無故的,我綁架她做什麼?這根本解釋不通啊。」
「柳董,這些我們警方都清楚,可問題是沒有證據證明不是你綁架摩根。麗薩的。你也別擔心,我們是例行詢問。」
「Ok,楊警官問吧。」
楊承例行詢問了在摩根。麗薩被綁架那段時間,柳朝陽在哪兒,做了什麼,她和摩根。麗薩的通話內容等等。
柳朝陽實話實說了:「我倒是懷疑一個人。」
「柳董懷疑誰?」
「秦學名!」柳朝陽冷聲道:「秦學名曾經去找摩根。麗薩談合作,但被摩根。麗薩羞辱了一番,難保他不會懷恨在心。雖然秦學名在M國,可他有幫手呀,比如白如鏡這一類的人。」
「不瞞柳董,我們警方也懷疑秦學名。我們警方講求證據,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們不會對秦學名做什麼的。」
柳朝陽也清楚這點:「對方綁架了摩根。麗薩,一定會有所求的。假如,真是秦學名所為,他不敢在這個風口浪尖害摩根。麗薩的。我偏向,他會利用摩根。麗薩來得到摩根家族的支持。」
楊承是知曉一些秦學名和那些家族的糾紛的,可他不是很清楚,就詳細的問了柳朝陽。
「柳董要是接到什麼陌生電話,還請在第一時間告訴我們警方。」
「一定。楊警官,視頻有結果了嗎?」
「哪能這麼快。」楊承好笑道:「我們是警察,不是神仙。要從一段視頻查出線索來,不是這麼容易的,不過有進展了。」
柳朝陽也不失望:「警方不介意我和秦學名接觸吧?」
「柳董是想試探秦學名?」
「對!我想試探試探秦學名,看看是不是他派人綁架了摩根。麗薩。而且,楊警官不認為,我更好打探消息嗎?很多事,摩根公爵不一定會告訴你們警方的。」
楊承辦案多年,十分清楚這一點,就拜託柳朝陽探探摩根公爵和秦學名的口風:「視頻有了消息,我會在第一時間告訴柳董的。今天打擾了。」
「我送楊警官出去。」柳朝陽送了楊承離開,隨後到了天蘊集團找秦旌。
她把摩根。麗薩被綁架,自己成為嫌疑人的事細說了一遍:「我懷疑秦學名,所以準備試探試探他,就用戴維斯家族,你覺得怎麼樣?」
秦旌認為這主意不錯:「我們現在和戴維斯家族的人聯繫,再把這個消息透露給秦學名,相信他很快就會有所動作的。」
夫妻倆說做就做。
秦旌和柳朝陽一聯繫上戴維斯家族想賣股份的人,對方就立馬答應以市場價,把手裡的股份賣給秦旌和柳朝陽。
夫妻倆正在和對方細談的時候,伍蕭走了進來:「旌少,少夫人。旌少,秦三少的電話,說有要事和您談,您要談嗎?」
秦旌示意對方稍等片刻,就接通了電話,並按下了免提:「有什麼事?」
伍蕭離開了辦公室。
「旌少要買戴維斯家族的股份?」聽著秦學名的聲音是帶笑的,可具體他是什麼表情,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秦旌:「和你有關?」
秦學名的呼吸一滯:「旌少買下了尼科夫家族的股份,已經很忙了,再買下戴維斯家族的股份怕是會忙不過來吧?」
柳朝陽輕笑道:「這就不勞煩秦三少操心了。秦旌忙不過來,還有管理層和員工嘛,他又不用事事操心。」
「大嫂這話就不對了,好歹關係著秦家,是不是?」
柳朝陽譏笑道:「請問秦三少,你是以什麼身份來管秦家的事的?」
秦學名緊咬著后牙槽,他一得知旌少和大嫂要買戴維斯家族的股份,就立刻打電話來了,為的就是阻止旌少和大嫂買下戴維斯家族的股份。
尼科夫家族的事,他不想再發生一次。
旌少手裡握有大多數尼科夫家族的股份,擁有絕對的話語權。而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是一個笑話,受盡了他人的嘲諷。
「大嫂,雖然我離開了秦家,可我也是流著秦家的血的,不想秦家有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