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暈倒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一個月過去了。
早晨,女傭看到寧笙正在澆花的身影突然搖晃了一下,隨後一下就倒在地上,她著急的跑了過去:「夫人。」
女傭蹲在地上,焦急的搖著寧笙的身子喊:「夫人,你醒醒,夫人……」
幾分鐘后,寧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眼就是女傭焦急擔憂的神情,她眼神有些茫然:「張姐,我怎麼了?」
女傭趕緊把她扶起來:「夫人你剛剛暈過去了,嚇死我了。」
她關切的問:「夫人,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找秦醫生來看看。」
「我暈倒了?」寧笙在女傭的攙扶下進了門,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看上去一點精神也沒有。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突然感覺渾身沒力,然後就站不穩了。」
無緣無故的暈倒,她不會是生什麼病了吧。
女傭認真的盯著寧笙看,有些不放心:「夫人,你的臉上不太好看,要不還是找秦醫生來看看吧。」
要是夫人在她眼皮底下出了事,先生回來還不得剝了她的皮。
寧笙覺得沒有這麼嚴重:「不用麻煩了,我可能就是沒休息好,沒什麼事的,不用擔心。」
「沒休息好。」女傭仔細回想了一下,夫人這幾天的確總是一副睡不醒的樣子,胃口也沒有以前好了。」
年輕人嘛,血氣方剛,難免會不知道節制,她也就沒有多想,現在看來,夫人很有可能是懷孕了,不是生病。
「夫人,你這幾天是不是胃口不太好,還總是犯困。」
經過女傭提醒,寧笙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她點頭:「沒錯,我最近的確沒什麼食慾,總是覺得睡不夠,渾身提不起力氣,就連以前喜歡的菜現在都感覺沒了胃口。」
女傭越聽越覺得像懷孕,她又試探的問:「夫人,你會有噁心的感覺嗎?」
「噁心的感覺?」寧笙想了想搖頭:「那到沒有,就是看見油膩的東西會反胃。」
她緊張的看著女傭:「張姐,我不會是得什麼病了吧。」
知道自己無法生育的事,寧笙壓根就沒往懷孕那方面想,只以為自己是生病了。
女傭雖然覺得是懷孕,但也只是猜測,不能肯定,她知道,有錢人家最看重子嗣。
先生和夫人這麼多年了也沒個一兒半女的,如果夫人要是懷孕了,那他們的生活就圓滿了。
女傭知道,顧瑾和寧笙兩人的父母都不在了,平日里也沒個人連寧笙,但是事關重大,她也不敢確定就是懷孕。
於是建議:「夫人,還是讓秦醫生來看看吧,有病治病,沒病就最好了,就當是檢查身體了。」
「不用麻煩了吧,我感覺我除了沒什麼精神外,其他一切都挺正常的。」寧笙主要是怕真檢查出來自己有什麼毛病,她會接受不了。
「那我和先生說一聲。」女傭說完就去打電話告訴顧瑾了,她覺得還是很有必要告訴顧瑾一聲。
以先生對夫人在意的程度,不管有沒有生病,暈倒這樣的事在先生眼裡就是大事,她不敢隱瞞。
寧笙趕緊起身,想要阻止女傭:「不是,只是暈倒,又不是什麼大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不用特意告訴顧瑾了。」
然而她還是晚了一步,女傭已經用家用電話撥通了顧瑾的電話,電話接通,她就言簡意賅的開口:「先生,夫人暈倒了。」
「什麼。」電話那邊,顧瑾驚得站起來,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走出了辦公室,急切的問:「夫人怎麼樣了,有沒有打120,暈倒多久了。」
女傭有條不紊的回答:「三分鐘左右的樣子,夫人現在看上去好像沒有什麼問題,還沒有去醫院,夫人不想去。」
一聽寧笙暈倒三分鐘,顧瑾呼吸都變了,他吩咐女傭:「照顧好夫人,我馬上回來。」
聽見這話,寧笙抓電話的手僵在半空中,完了,這下不想去醫院都不行了。
掛了電話,女傭把寧笙扶到沙發上坐下:「夫人,你還是乖乖坐著等先生回來。」
寧笙拿了一個蘋果咬:「張姐你真是,我都說不用告訴顧瑾了,你看我現在不是什麼事也沒有嗎,我剛剛肯定就是有點低血糖了,休息幾分鐘就沒事了。」
「夫人又不是醫生,怎麼知道是不是低血糖,夫人還是不要瞎猜了,等先去回來了,帶夫人去醫院看看,就知道了。」
見寧笙一點也不上心,試探性的問:「夫人,你那個有多久沒來了。」
寧笙不以為意的回答:「快兩個月了吧。」
「我身體不好,那個一向都不怎麼准,有時候一兩個月不來都是常有的事。」
「是嗎。」張姐嘀咕:「那就不是懷孕了。」
寧笙沒有聽清:「張姐,你在說什麼。」
「沒什麼。」原來夫人一直懷不上孩子是身體不好,女傭笑道:「我認識一個老中醫,醫術非常高明,夫人要是想要我的話,我可以給夫人介紹,讓他給夫人調理調理身體。」
「不用麻煩了,我這是老毛病了,小時候落水留下的毛病,看了很多中醫都不管用。」以前寧爸爸也沒少找中醫給她調理。
一個個的都標榜醫術超群,吃了那麼多難喝的中藥,還不是一點效果也沒看見。
前車之鑒告訴她,在牛逼的老中醫也沒用,一個個都是吹牛皮的,她可不想在把自己的身體當成試藥的小白鼠了。
不來月經也好,省得她每個月還要痛個半死,心情還會受影響。
這個想法一出,寧笙咬蘋果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整個人就好像獃滯了一般,手裡的蘋果掉在了地上她都沒有反應。
她頭頂就好像突然被一個晴天霹靂劈中了一樣,她子宮不是拿掉了嗎,而且也好幾年沒來月經了,怎麼會突然來月經了。
要不是張姐提起,她都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突然來月經了,不應該的啊,這不可能啊,她怎麼可能來月經呢,沒道理啊。
女傭見她獃獃的坐在沙發上,嘴裡念叨著什麼不可能,不應該的,她擔心的問:「夫人,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