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結局「上」
口鼻冒血的缸子直接從門外飛了進來,摔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來。
鍾義大搖大擺的走進石室,看了一眼正騎在秦歡后腰上壓制著他的嚴飛堂,說了一句:「殺掉吧,他對我們沒有任何用處了。」
說完,鍾義徑直走向正艱難的想爬起來的缸子。
就在這一錯身的瞬間,嚴飛堂和秦歡一同起身撲向了鍾義,缸子也抹了一把臉上的血,起身加入了這場三對一的戰鬥。
戰鬥沒有任何懸念,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撲過去,鍾義就已經被缸子一拳打暈了。
「行了!媽的,怎麼辦,搞死他?」我問嚴飛堂。
嚴飛堂先拿來繩子,把鍾義和還在昏迷當中的花城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又招呼我去把那具我「奶奶」的乾屍放進棺材里。
秦歡則把鍾義和花城拖到石室的角落,「一會兒我幫你奶奶散了咒,讓她好好歸天。至於這兩個人,就放在這地方等死吧。」
就在這個時候,石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裝得像是熊一樣的男人,他毫不在意的從我們中間穿過,直接來到了鍾義的身邊。
我定睛一看,這才回過神來!
那個壯漢,和此刻被捆在地上的鐘義,居然長著同一張臉,就是我和阿錦在商場里看到的那個人!
「操…到底哪個是…」
我話還沒來及說完,那壯漢抬起腳,直接剁碎了鍾義的腦袋!
「吳言,我和你說過不要去追尋真相了,可你還是不聽。如果你真的這麼好奇,那就再去一次二郎廟吧,那第二個棺材裡面放著你要的答案。」
拋下這句話之後,壯漢扭頭就往外走,大搖大擺揚長而去!
我傻愣在原地,缸子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想去看嗎,我可以陪你去。」
其實我並沒有在追尋什麼真相,確切的說今天的事情幾乎已經把我心裡所有的疑惑都打開了。
可是他的話,竟有讓我好奇起來。
而且本來我也打算再回一次二郎廟的,因為小瑤還沒回來,我必須找到她。
現在又出了這麼一檔子事,看來二郎廟我是必去不可了。
「喂!」角落裡的花城醒了過來。
他看了一眼身邊鍾義的屍體,嘴角居然露出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微笑,「好樣的,還是失算了。你們就真的不在乎自己會被剋死嗎,你們就真的這麼高尚嗎?」
我們沒再管他,等嚴飛堂把棺材重新放回地窟之後,我們幾個人直接走出了石室。
這一次我算是狠了心,這個花城無可救藥了,就讓他躺在裡面自生自滅吧。
回到地面上之後,我們重新用土掩埋了地洞,又拿了些樹葉遮了起來,應該是不會有人發現了。
觀天在我們找樹葉的時候就離開了,甚至連句告別的話也沒說。
一切忙完,嚴飛堂也走了,只留下一句「小心點」。
唯獨秦歡不願意走,還站在我和缸子對面。
「我和你們一起去一趟吧,我很好奇第二個棺材里到底有什麼東西。」秦歡笑著說道。
我很不願意和他去,但是回想起之前在石室里他和嚴飛堂一起對付鍾義的樣子,我心軟不記仇的毛病就又犯了。
「隨便吧,有缸子陪著也不擔心你會耍什麼花樣。」
之後我和缸子回了奶奶家老宅,但愣是沒讓秦歡進門,他還挺失望的,只能自己出去找地方對付一宿。
第二天中午,我們三人集合一起向二郎廟進發。
這是我第二次去了,輕車熟路的,沒多久我們就來到了當初的那個小湖邊上。
原本湖邊怒目金剛廟出現的那個地方已經塌了一個大坑,但我們不打算從那裡下去,樹林子里那個逃出來的通道相對還說還是更加安全的。
樹林里想比幾天前我們逃出來的時候,多了一些奇怪的痕迹。
地面上、樹榦上,有不少淺淺的刮痕一樣的印記,根據我們三人討論,這些刮痕有極大的可能是屍蛛留下來的。
這次的陣型是我打頭,秦歡在中間,缸子在最後面。
對我們來說這是最合理的陣型了,一不用擔心秦歡先進到石室里回頭給我們找麻煩,二不用擔心他在最後面耍什麼花招,這樣把他夾著,肯定萬無一失。
之前我們逃出來的時候人困馬乏,這次不一樣,幾乎是我們的巔峰狀態。
所以花了不到上次一半的時間我們就來到了那個石室當中,我落地之後第一時間用電筒照向了對面那個通道,生怕那個什麼鬼無常還躲在裡面。
但好在裡面空洞洞的,應該是沒有什麼危險。
「走吧,事不宜遲,我們直接去翻那個棺材。」秦歡比我還著急,直奔著對面洞口就想往裡鑽。
缸子幾步上前伸手就拉住了秦歡,「你別急,咱們保持之前的隊形,你還是走我們中間。」說完就招呼我,還是讓我先進去。
不得不說,有缸子在我心裡頭真是放心的很。
一路爬回了二郎廟,我驚訝的發現,邪二郎乾屍居然還站在我們上次離開的那個地方,好像根本就沒動過。
秦歡招呼我們往中間走,我趕緊拽住他,「你別耍花樣啊,千萬別拿邪二郎搞什麼飛機,不然我真的喊我兄弟打死你。」
「行了行了,一會兒他扒拉我一會兒你扒拉我的,煩不煩啊。實在不行你們把我雙手捆上,再弄根繩子牽著我走可不可以?」
我瞪他一眼,「我也就是沒帶繩子,不然我還真打算把你綁起來。」
秦歡無奈的一抬手,向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自己就退到邊上去了。
上一次來的時候,兩個棺材疊著掉了下來,然後就從上面的棺材里蹦出了一個邪二郎,後來我們也因為事態緊急就沒管下面那個棺材里到底有什麼。
這次來,也算是滿足我的好奇心了。
來到棺材邊上,我們幾個把碎木塊都清理清理扔到了一邊,便露出了一個畫著奇怪符號的棺材。
下面這個說是棺材,其實倒更像是一個長方體的盒子,因為它有稜有角板板正正的,很像是一條香煙,只是長度稍稍短一些。
缸子看了我們一眼,我示意他我已經準備好了。
於是他拿出從我家裡帶出來的刀往棺材縫子里一插,就開始用勁兒往上撬。
「喀吧——」
沒費多大勁,棺材蓋子便就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