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早安吻,必須要
夜落寒見她從計程車上下來,蹙眉問她,「怎麼不開車?」
夏蕎沒有回答夜落寒,只是沖他笑了一下就往樓里走。
電梯門一關上,夜落寒就靠過來,夏蕎咽了一口口水,朝頂上的攝像頭看去。
夜落寒嘴角微微一揚,抬手在她的小臉上捏了一下。
12層,快,眨眼的功夫。
夏蕎用鑰匙打開門,閃身讓他先進,「家裡就一把鑰匙嗎?明天我去配一把吧。」
夜落寒摟住夏蕎的小腰一起進門,關上門,他就吻上來。
「嗯……」夏蕎被突然襲擊,忙著尋找呼吸。
「才一天,就和我生了?」
他們熟過嗎?哦,他們也許,已經熟了吧。
對,用夜落寒的話來說,睡都睡過來,還不熟嗎?
為了站穩腳,夏蕎的手還緊緊揪著夜落寒的衣袖,「你,你怎麼回來了?不是出差兩天嗎?」
她軟諾諾的聲音,軟諾諾的身子,讓他抱著真舒服,他又吻上來。
輾轉幾個吸吮,夏蕎就被夜落寒吻的有些迷離了,就在這迷離之時,她聽見夜落寒留在她唇齒間的三個字,「想你了。」
他的呼吸重了,她跟著重起來,她想起一件事來,推他,「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做點兒吃的。」
「先吃你。」
「啊?」夏蕎嚶嚀一聲,「那是沒吃,先吃飯好不好?我給你做去。」
他沒放開她,抱著她就往卧室走去,「你想做,先做我吧。」
「……」
大床陷下去。
彈起來。
承載著兩個人的重量。
「這,好了嗎?」
「嗯?哦,好了。」夏蕎被男人蠱惑的迷迷瞪瞪,忘了羞澀,就那麼告訴他,她那好了。
一場旖旎,漫布開來……
當一切安寧下來,夜落寒滿頭大汗,他俯身吻了一口夏蕎,抱起她就往浴室走,「去洗澡。」
「不。你先洗,我一會兒洗。」夏蕎搖頭拒絕,緋紅的臉上都是汗水。
「可我想一起洗。」夜落寒抱著她倒了浴室里。
「啊!夜落寒!你禽獸嗎!你……」
浴室里傳出夏蕎嘶吼的聲音,生生不息,直至半夜。
直至夏蕎被做到昏迷。
第二天,夏蕎睜開眼睛時,男人又不在了。
穿衣下床,走出卧室,男人又在廚房裡忙。
啊喲天天吶,這男人是鐵打的身體,神賦予的精力嗎?
昨晚體力活兒忙到黎明,怎麼這麼早就又起來給她做早點了?
「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呢?」夜落寒拉過夏蕎的手,抱著她又吻起來。
「好了。」夏蕎推開他,昨晚吻了個沒停,嘴都被他吻腫了,到現在嘴唇都疼呢。
「不行,早安吻必須要。」
夏蕎就被男人擁在懷中又強吻了。
其實,他抱著她,她很舒服。
她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一點兒都排斥這個男人,從酒店醒來時就沒有排斥過。
可是分明,之前紀皓辰幾次想要她,她都壓根不願意。
她想:這就是上天註定嗎?註定這個男人就是她夏蕎的!
肯定是這樣!
早飯後,夜落寒問夏蕎,「怎麼不開車?」
「那個,你那車太好了,我開著去公司怕被人看見。那車那麼大,也沒處藏?」
「為什麼怕被人看見?你藏起幹嘛?」夜落寒抬了一下眉角,「你是不是打算連我也藏著?」
「……」這想法有。
「蕎蕎,我和你結婚,沒打算讓你隱婚。」夜落寒拉起夏蕎的手,「你就告訴大家你結婚了,車是你丈夫送的。」
夏蕎想起了昨天在公司張靜給的那個插曲,還有何曉諾對她這段閃來的婚姻的擔憂。
如果,她能把自己結婚的事情大大方方的說出去,也許公司那些在她背後嚼的舌根能被堵上。
「可以嗎?我可以告訴大家我結婚了嗎?」夏蕎傻乎乎的問了一句。
「為什麼不可以?你結婚了幹嘛藏著?」
「那我能說你是軍人嗎?」夏蕎可愛的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又問。
「你隨便,不說也行,說也行。」夜落寒捧起夏蕎的臉,凝著她純潔的眉眼,她在保護他。是的,她在保護他,他的眼眸深處閃過一絲不悅。
出門前,夏蕎說:「那個,鑰匙我今天先拿著,下班我去配鑰匙,會早點兒回來的。」
「家裡有備用鑰匙,你下班早點兒回來就行。」
「嗯?」夏蕎站下來,納悶的看著夜落寒,「家裡有備用鑰匙?那你怎麼走時不帶?」
「我想嘗嘗回家讓老婆開門的感覺。」
夏蕎看著客廳整理軍裝的那廝,他說那話的時候一本正經,一點兒也沒有羞恥感!
夏蕎嚴重懷疑,那個對許秀琴冷酷的男人,那個在浦海洋麵前不苟言笑的男人,那個在保安面前冷漠的男人,那個在酒店裡面對記者如同殺人撒旦的男人……他們統統都和眼前的夜落寒不是一個人!
夏蕎走後,夜落寒撥出一個電話,「不是都壓下去了嗎,怎麼夏蕎在公司還有人欺負她!」
……
公司停車場,夏蕎將那輛寶馬剛停下來,就有一個同事睜著大眼睛走過來端詳她的車。
「呀!蕎蕎!這可是一輛寶馬啊!」
「嗯。」夏蕎沒多說就往樓上去了。
可剛進門,後面聲音就傳來了,「哎,你們知道嗎?蕎蕎今早開寶馬來的!」
「呀,蕎蕎,發財了?」
「哎呀,肯定是紀大少送的唄!蕎蕎是紀大少的心頭肉,全熙城誰人不知啊!」
「哎蕎蕎,紀大少那麼一大款,怎麼才送你一輛寶馬啊?他自己可是開著幾百萬的跑車呢,怎麼也的送你一輛七位數的車吧。可你開那輛,最多也就六十萬,而且是好多年前的款式了。」
「我和紀少分手了,我現在已經結婚了,這車是我丈夫給我買的。」
夏蕎爆出大新聞,各個眼睛綳直。
「你真劈腿紀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