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縱橫之戰
「我覺得，你我之間是時候分出勝負了！」
衛庄卻沒有放過蓋聶的打算，像是算準了時間來橫插一杠。
蓋聶臉色一沉，目光也變得凌厲起來。
他不善言辭，既然你要戰，那我便應戰！
衛庄臉上卻始終帶著笑意：「師哥，你好像生氣了！」
說完忽然臉色一肅：「不過，憤怒並不能讓你變得更強！」
話音剛落，兩人默契的同時動了，兩道身影如殘影撲向對方。
「鐺！」
淵虹與鯊齒相撞，鋒利的劍氣四散而去。兩人錯身而過，在試探性的一擊后瞬間分開。
「很好，看來這些年你沒有攜帶！」
衛庄說完，兩人再度沖向對方！
「鐺，鐺，鐺……」
半空中金戈碰撞聲不絕於耳，劍氣瀰漫在四周。
兩人不論是劍術還是輕功都已經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且誰也不輸對方半分。
直接兩道人影在半空中不斷瞬移，轉瞬間已經在各處留下戰鬥的痕迹。
也許是身上的使命還未完成，蓋聶並不像原著中只守不攻，出劍犀利無比。這一次，他比以往更加渴望勝利。
因為……他輸不起！
「你現在上去，會比他們中的任何一個死得都快！」
白鳳見赤練似乎想上前幫忙，淡淡的說了句。
縱橫之戰，已經不是尋常人能插手了。別說介入，哪怕靠得近一點，也有可能被兩人四周瀰漫的劍勢撕碎。
這一戰，只在他們兩人之間！
赤練也不是傻瓜，被白鳳這麼一提醒瞬間冷靜下來。
另一邊，陸小鳳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愜意道：「沒想到居然有幸目睹鬼谷弟子的決戰，也算不虛此行了！」
一旁的西門吹雪看得比他還要入神，甚至萌生出加入戰場的想法。
鬼谷弟子是各自的宿敵，那麼我呢？
西門吹雪暗暗握緊拳頭，我的對手在哪裡？
「你覺得誰會贏？」
孫小紅看得有滋有味的同時，也問出了和西門吹雪一樣的問題。
小丫頭氣來得快，消得也快。不過當她轉頭看向趙無極時，又忍不住怒意上涌。
色胚！
原來，趙無極的注意力根本不在戰鬥的鬼谷雙劍上，而是像個「狼」一樣盯著少司命看。
這丫頭似乎認命了，並沒有跟著星魂二人離開，而是默默地走到趙無極身後。
趙無極聽到孫小紅的詢問，這才回過神來。
「你說呢？」
孫小紅撇撇嘴：「我哪知道啊！」心裡卻暗暗想著，難道真是自己的疏遠惹怒了他？
趙無極淡笑道：「你說誰能贏，誰就贏了！」
其實他也很難說誰贏了，按照原著，蓋聶以短劍制度了衛庄。然而，因為心軟沒下殺手，最終卻被偷襲得逞，反而是他自己倒下了。
只能說蓋聶贏了戰鬥，衛庄卻笑到最後。
孫小紅卻不知這一點，聽到這話頓時覺得他在敷衍自己，心裡更不開心了。
她賭氣道：「那我要是說了不對怎麼辦？」
趙無極臉上儘是自信之色，戲謔道：「你覺得我會猜錯嗎？」
一旁的陸小鳳忍不住道：「難道小紅姑娘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話音剛落，他便向後一頓，避開了孫小紅的撩陰腳。
「小紅姑娘，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陸小鳳一臉心有餘悸，這寶貝要是被踢到了，他會痛苦一生的！
「哼！」
孫小紅輕哼一聲：「誰讓你胡說八道！」
趙無極又道：「怎麼，你連猜一下都不敢嗎？」
孫小紅不忿道：「我是怕猜錯了連累你盟主大人的威信！」心中暗罵混蛋，就知道敷衍人家！
「放心，不論你怎麼猜都不可能錯！」
趙無極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讓旁邊幾人都忍不住側目。
陸小鳳忽然恍然大悟：「難道盟主已經把小紅姑娘的心摸透了？」
剛說完他便搶先一步躲到西門吹雪身旁，讓孫小紅沒了下手的機會。
師妃暄忽然道：「盟主既然開口，想必已經有所依據，小紅姑娘儘管猜便是！」
其實她心中也是十分不解，難道真如陸小鳳所說，趙無極連孫小紅心裡的答案都猜到了？
「哼！」
孫小紅見他「不領情」，也不再猶豫，隨口說出個答案。
「我覺得蓋聶一定會贏！」
師妃暄詫異道：「為何這般篤定？」
雖說蓋聶名聲在外，但衛庄也不是簡單之輩。從兩人的戰鬥來看，衛庄的劍術可是絲毫不輸給蓋聶。
孫小紅一臉理所當然道：「因為淵虹排名第二，鯊齒卻沒上榜，誰更厲害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師妃暄：「……」
陸小鳳：「……」
西門吹雪：「……」
趙無極點點頭，讚歎道：「不愧是本座看上的女人，眼光真不錯！」
孫小紅瞬間紅了臉，當即就要反駁，卻見趙無極做出「噓」的動作。
順著他所指的方向一看，原來是蓋聶要放大招了！
短短片刻，兩人已經大戰三百回合。從一片狼藉的戰場以及兩人出劍的速度，便可見二人劍術之精湛。
然而，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時，兩人忽然默契的罷手，陷入了短暫的平靜。
然而，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兩人雖然一動不動，但他們身上的氣勢卻在節節攀升。其中，蓋聶似乎更勝一籌！
師妃暄喃喃道：「傳聞鬼谷派劍術分縱與橫，而縱劍術的至高之劍，名為——百步飛劍！」
「沒想到今日竟有幸見識此劍之威，看來此次是不虛此行了！」
陸小鳳忍不住戳了戳西門吹雪，低聲道：「別太激動……」
他能感覺到，自己這個朋友整個人都已經繃緊了，彷彿他已經代替衛庄下場跟蓋聶交戰。
孫小紅一臉笑意：「我說的吧，蓋聶贏定了！」她甚至已經可以想象到，蓋聶使出必殺技痛扁衛庄的場景。
趙無極搖頭失笑，蓋聶贏了衛庄是沒錯，不過……
可不是靠這一招！
衛庄這時候已經學過百步飛劍，已經清楚這一劍的特性，以他的劍術造詣擋住並不難。
而且趙無極相信，即便沒有學過這一劍，衛庄同樣能以橫貫八方擋下百步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