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516血清丸
戈母抱著戈離暖笑道:「終於看到你的笑容了,這麼多年了,你很少再笑,現在這樣很好。」
戈離暖知道戈母是指她離婚後的那段日子,想到自己曾經為了一個渣男難過了好久不由得暗罵自己是個白痴,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難過,還讓愛自己的人擔心,真是夠了。
「媽你放心,我會好的,我們也會好的,給我點時間,我相信我們以後的日子不會差,哪怕末世了,我也有能力讓你們過上和以前一樣的日子。」
戈母笑著摸了摸戈離暖的秀髮,「媽相信你,只是媽不希望你太累了,能做就做,就不來就算了,大家不都是這樣過日子么!
對了,你下午還有事嗎?要不,陪媽一起打電話吧,媽媽朋友多,你姨她們……她們也不能不管不是!」
戈離暖知道回來后肯定得面對這種情況,她早就想好了對策。
「媽你還是自己打電話吧,最好約定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在哪裡匯合,一次定好,不要來回改動,不然等手機信號沒了,就糟了。」
戈母點點頭,「好,我知道了,那你下午還有事兒?你還是別出去了,現在外面這麼亂,還是在家裡我比較放心。」
戈離暖望了眼窗外,嘆了口氣。
「媽,你現在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以後會比現在還要亂,而且我下午還得干兩件大事,我的時間不多了。」
戈母聽了覺得有些奇怪,好奇地問道:「你下午要幹什麼事兒?」
戈離暖笑了笑,「以我現在的身材想恢復之前的戰力根本不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變成在精神世界那樣,所以我得走一些捷徑,你放心,沒危險的,一會兒就能好,而且我們這個城市雖小,但人口眾多,如果不在這裡建立安全基地的話,用不上多長時間這裡就會被喪屍完全佔據,那這裡的物資可就白瞎了,所以我得在離開之前再往空間里塞點物資,尤其是趁著喪屍還在一級這個階段,我得抓緊時間將空間塞滿。」
戈母聽了點了點頭,「這麼說來,你還得出去?算了,我知道你現在本事大,我也管不了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別讓自己受傷就好。」
戈離暖笑著答應下來,隨後便將戈母攆了出去,囑咐她不管外面誰來敲門都不要放人進來,她得先自我進化才行,而這個過程很危險,如果被打擾很容易死掉,這樣一來戈母就不敢隨便給人開門了。
等戈母離開后,戈離暖將門從里鎖好,從空間里拿出一瓶血清丸。
看著掌心中只有黃豆大小的紅色藥丸,閉了閉眼,整個吞進了肚子里。
「小系,這個血清丸沒什麼副作用吧?」
小系拍著胸脯道:「放心,這個是一次性的,每個人只能吃一次,而且吃下后不但能清除身體里的毒素,還能有百分之九十的機率產生異能,也就是說,用不著等你母親和兒子出去戰鬥了,讓他們直接吞下血清丸就能有異能了。」
戈離暖現在都不敢完全信小系的話了,按照以前的定律,小系的話只能聽一半,不,只能聽四分之一,要是全信了它的話就等著吃苦頭吧。
剛說完沒有副作用,戈離暖就覺得肚子像被人撕扯著疼,戈離暖頓覺不好,狠狠地瞪了小系一眼,咬牙道:「我就知道不能信你的話,你給老娘等著。」
戈離暖衝出房間,掃了眼客廳里的戈母和兒子,來不及說話,直接衝進了衛生間,將自己反鎖在衛生間內。
「小暖,你沒事吧?」
「媽媽,媽媽,你怎麼了?你說話啊!」
戈母和明明察覺到戈離暖不太對勁兒,連忙拍打衛生間的門,讓戈離暖說句話給他們聽。
戈離暖強忍著疼痛回道:「我沒事,就是想去廁所,你們不用擔心,你們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等我出去了再說。」
戈母拉著明明的手擔憂地瞅了眼衛生間的門,「那你有事一定要說啊,我們就先回房間了。」
「好,我知道了。」
說完,戈離暖再也挺不住了,整個人倒在了衛生間內。
「你特么的又騙我!」
小系皺著眉頭搖頭道:「不應該啊,這血清丸賣了不止一回兩回了,以前那些人吃了怎麼都沒事兒?怎麼到了你這裡反應就這麼大呢?
我看他們只是上了趟廁所再洗個澡就好了啊!
啊,我知道了,一定是你身上毒素太多了,所以反應才這麼大。
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一米六五的身高一百六五斤的體重,這身體里得多少毒素和多餘的脂肪啊!得清一陣子呢!」
戈離暖汗都下來了,不過一分鐘的時間就將她身上的病號服全都打濕了,「你個騙子,我信你個鬼!
算了,我懶得理你,被你騙了一次又一次,我也習慣了,你現在給我老實地閉嘴,別打擾我,不然,看老娘不弄死的!」
戈離暖說完再也挺不住了,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沒一會兒就從身體溢出黑紅色的液體,並且伴隨著難聞的惡臭。
小系聞不到,倒也不嫌棄,蹲在光幕里捧著臉看戈離暖。
「小暖啊,這是好事兒,血清丸在加速你身體機能,幫助你排毒呢,等毒素都排出來了就好了,你忍著點啊!」
「老娘再說一次,你特丫的給老娘閉嘴!」
小系搖頭嘆息,「真是不識好人心,老子是為了你好,看你這麼痛苦安慰安慰你,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減輕你的痛苦,你可倒好,不領情不說,還罵我,算了,你自己忍著吧,老子不管你了。」
戈離暖見小系背過身去不理她了,她反倒鬆了口氣,扯過一條毛巾塞進了嘴裡,雙眼赤紅,死死地瞪著地面。
戈離暖默默忍受血清丸帶給她的痛苦,她不想叫出聲讓戈母和兒子擔心,不管是什麼痛苦,她都會一肩扛起來,哪怕是死,她也不會發出半點聲音。
隨著時間的流逝,戈離暖身上越來越疼,好像被人千刀萬颳了一般,又好似身上的血肉和骨頭被人拆開又重組,那種疼,無法用語言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