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0章 葉幽的緊張,關鍵時刻的桃木簪子
「還沒完,如果主妃能輕而易舉的進來,那就一定能破除這障眼法了,只要這障眼法不破,我們的將士們就一直出於被動地位,這障眼法削弱了我們兵力,還請主妃出手相助」,日星跪了下來。
輕而易舉這個詞形容的不恰當吧,她剛才可是使了很大的力量才進來的。
「你起來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做的,無論我是安簡還是主妃,魔君不除我們都沒好日子過」,安簡堅定的說著,握緊了拳頭,坐著預備動作,「先讓我試一試」。
日星頷首,站的遠一點了。
以前做的最多就是進入別人夢境中去,但是對於這些巫術障眼法之類的,安簡還真的從未用過盜夢術,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只能試一試了。
為了保證成功率,安簡劃破了自己的手指,鮮血滴了一滴在沙石地面,看著遠處不斷到底的士兵,她必須成功,或許這就是是救他們唯一的辦法。
帶血傷口的五指做著破解手勢,這個手勢是石書上記載的,是融合了道家的一些道術在裡面,威力會加強很多,她看過一次,所以模糊的記下來了。
「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前」。
「破」。
安簡手勢向前。
瞬間地洞山搖一樣,整個人都晃了起來。
還在沙漠里打鬥的葉幽動作戛然而止了,葉幽仰頭看天明白了什麼。
心想,她還是活過來了,沒想到墨臨淵的魔劍和子衿的食腦蠱都不能要了這個女人命,真是命大!
葉幽沒有戀戰,毫無預感的消失在了沙漠了。
這時雲淺也停止了揮劍,看著突然消失的葉幽,才從嘴裡吐出了一口黑色的血來,為硬抗,他幾次將血往肚裡咽。
剛才天色異變,地動了,葉幽又火速離開,能讓葉幽如此緊張的事情,除了……
雲淺能猜到什麼,也隨著離開消失,朝著主城被設下的障眼法方向過去了。
陽光從一覽無雲的天空中照射了進來,整個山川河流都亮了起來,如同春天萌芽生長,黑夜裡照射進來的希望。
得到陽光滋潤的士兵來了精神,而長期處於黑暗中的魔兵見到陽光燥熱難受在地上打滾起來了。
「果真是你?沒想到你還能活著」,葉幽人未到聲音就到了。
還沒等安簡回過神來,一股陰風從背後吹來。
「主妃小心」。
日星話還沒說完,就被那股陰風打了出去,從山坡上滾了下去。
「葉幽」,因為葉幽突然站的太近,安簡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對於葉幽魔君的身份她並不訝異,在以前那些奇怪的事情中,安簡能察覺到葉幽的不同。
「原來你真的就是魔君,魔族中人,虧當初子衿如此崇拜你,一口一個葉大哥的叫著,說你是最正直最善良的神捕,看來子衿是看錯你了」。
「不要給我提這個女人,我們本就是殊途同歸,這怨不得本魔君」。
「那又如何,一個人的愛和崇拜不會因為國度,因為種族,因為年齡的詫異而發生質變的」,安簡越說越激動了起來,「只怪子衿瞎了眼,才喜歡上你這種心狠手辣的魔鬼,外面的那些屍體都是你做出來的事情吧,他們可都是有血有肉有父母妻兒的普通人!你為什麼要殘忍」。
若不是看在子衿曾今喜歡這個男人,安簡也不會如此耐心的勸導他,希望他改邪歸正,另一方面,他們的軍隊勢力已經越來越懸殊,在這樣下去,這些軍隊遲早是要滅了的。
「是我,又怎麼樣?三百年前我殺的人還少嗎?今天就讓我親自解決了你,看你是不是真的命大!」,葉幽說著,伸出了那十公分的長指甲對著安簡的細長的脖子掐去。
安簡抽出匕首對著葉幽的長指甲削去,這不葉幽的指甲竟然比匕首還要鋒利,匕首斷了成了兩半。
這可如何是好,安簡腦子一片空吧,憑著熟練的記憶將石書上的咒語通通念了一遍,然而並沒有絲毫作用,便已經開始懷疑神農卷上寫的就是騙人的。
「不用念了,若是換做上一任的盜夢術士,可能本魔君還會忌憚幾分,而你?」,葉幽打量著安簡上下,嚴重充滿了鄙夷,「而你充其量就是個跳樑小丑,道行還不到家吧」。
「你別過來」,安簡惶恐了。
千鈞一髮。
咻咻的一聲從安簡的耳側飛過去一暗器。
葉幽反應極快的將暗器接住了,同時也被暗器擊的後退了兩步。
「安簡,你沒事吧」。
是玉芃,玉芃護在了安簡前面。
「我沒事,你怎麼會在這裡?」,安簡問著。
「此事等會再和你解釋,是君主,君主讓玉芃來保護你的」,玉芃臉色略顯痛苦。
墨臨淵,不知為何玉芃提到這個人,安簡的心就莫名其妙的抽了一下。
「哈哈」,葉幽大笑了起來,「區區的桃木簪子就想殺了我,不可能,又多了個陪葬的姑娘,順道一起解決了」。
「你快走,這裡沒你的事情」,安簡將玉芃推開,她已經害死了阿水,不能再有任何一個人替她死了。
「有本主在,不會讓你禍害任何一個人的」,從葉幽身後傳來的聲音。
安簡側頭看去,是雲淺,略顯憔悴的雲淺。
只見雲淺抽出一把閃亮的粗繩朝著葉幽扔了過去,將葉幽捆綁了起來,拖走在,這不是普通的繩索,是天界的捆仙繩。
「還不快走!」,雲淺冷冷的掃了眼面前的兩個呆著的女人。便將葉幽強行帶走了。
「雲淺」,安簡擔憂的喊了出來,但是雲淺已經將葉幽帶遠,是沒有聽到安簡的呼喊。
「我們先離開這裡」,玉芃牽著安簡的就走。
「我不會走的,你趕緊離開吧」,安簡推開了玉芃的手。
「為什麼,現在這裡很危險,我先帶你去比較安全的地方」,玉芃說著。
安簡這次後退了一步,「現在哪裡都不安全了,只要魔族不除,沒有安全的地方了,現在將士們都傷著,只有我才有可能是魔君的對手」。
「你?我看你是去送死吧,你才不過二十齣頭怎麼敵得過魔君上千年的功力」,玉芃簡覺得安簡就是胡說八道。
「我知道機會渺茫,但我還是要試一試,況且雲淺是孩子的親爹,我不能扔下他不管,讓孩子沒了爹爹」,安簡語態堅定,只要雲淺還在這裡,她是不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