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總裁誤終身 五十九 她死了?
她指一指鎖著的門,很焦急的樣子對何以桀說:「出不去……」
女兒說話的天賦讓他吃驚,卻依舊因為她的可愛面上泛起溫柔的笑意,一伸手扭開了門鎖,門一開,諾諾就扒著門框撅著小屁股推開門,繼續吭哧吭哧的拉著何以桀的褲腿向外走,何以桀也不躲,就任她這樣拉著他出了房間,諾諾站在走廊里,往左邊看看,又往右邊看看,不知道往哪邊走好,她用一根小手指搗著臉頰想了想,就又骨碌著大眼睛扭頭看他,何以桀指指右手邊,諾諾立刻扭著小身子拉著他往右邊去,何以桀笑意更盛,彎下腰抱起了她:「爸爸抱著走,別累疼了我諾諾的小細腿……」懶
諾諾扭了扭,覺得他抱著不舒服,但只是噘了噘小嘴,就沒有再掙開。
她不再抗拒,讓何以桀心裡舒服了許多,開了電梯進去,諾諾雙手環抱著何以桀的脖子,鋥亮的電梯壁映出兩個人的模樣,諾諾扭著臉看,何以桀也往那裡看。
高大的男人身材修長結實,面容冷峻沉穩,堅毅的眉眼,高挺的鼻樑,嚴肅繃緊的唇,怎麼看都不容易親近,而此時他的表情卻透出大片大片的溫柔,那一雙總是冷凝的瞳孔此時也有了笑意,他古銅色的臉,緊緊的貼在懷中那個濡米小丸子一樣的小姑娘的臉上,看起來有了說不出的溫柔。蟲
諾諾看看鏡子中的兩個人,又扭頭看看抱著他的何以桀,又回頭看看鏡子,忽然伸出小手,啪一下子拍在了鏡中何以桀的臉上,他下意識的一躲,諾諾立刻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笑了幾下,又伸手去拍,何以桀故意像剛才嚇了一跳那樣一抖,諾諾又咯咯的笑,笑完又去拍鏡子,她玩的開心,何以桀也就一遍一遍的偽裝害怕的樣子,等到電梯停下來時,諾諾已經對他有了大大的好感。
她兩隻藕節一樣粉嫩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一路上都嘰嘰咕咕和他說著話,何以桀聽不懂她的「嬰兒語」,但卻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側耳傾聽,時不時的還點頭應一聲,諾諾越發的開心起來,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小孩子有時候並不要求你真的回答她的問題,只要她說話的時候,你認真的聽,不時的答應一句,她就會十分的滿足,好似自己是被重視的,不是被忽視的小孩。
走出大樓的時候,烏雲密布的天空忽然嘩啦下起雨來,何以桀沒有防備,雖然眼疾手快的抱著諾諾疾步跑到了車子里,但坐進車子里一摸,諾諾的頭髮和身上已經淋濕了。
小孩子不比大人,不要說淋雨,就是平日吹點冷風就有可能生病,何以桀不敢掉以輕心,直接吩咐司機開車去醫院。
還未到醫院,諾諾就咳嗽了起來,何以桀不停的用干毛巾給她擦著頭髮,濕衣服也脫了下來,諾諾被他用另外的大毛巾裹著在懷裡,甚至暖氣也開了,但她的小臉仍是紅了起來,不時的咳嗽幾聲,小小的一個孩子,生病也不哭,安安靜靜的坐在他懷中。
何以桀心底難受的說不出話來,她一個人帶著諾諾,還把諾諾教的這麼好……
去了醫院看完醫生掛上點滴瓶,何以桀才輕輕鬆了口氣,諾諾躺在大床上輕輕的抽噎著,方才扎針的時候,是扎的額頭,他抱著諾諾,手都是抖的,最後還是不得不放下來讓護士抱著,諾諾扎針的時候,他心疼的幾乎都要把她搶過來不扎了,但那個小小的孩子只是眼底閃著淚花低低的哭了幾聲。
「還疼不疼?」他坐在床邊握著女兒的小手,諾諾委委屈屈的點點頭,又可憐巴巴望住他:「媽媽,想媽媽……」
以前諾諾打針媽媽都抱著,為什麼這次諾諾扎針媽媽不來看諾諾?
諾諾已經乖了很多,都沒有哭鬧了。
何以桀想去找相思,又擔心諾諾一人在醫院,終究不放心她,還是決定等天亮諾諾不燒了帶她一起去。
他不是因著相思的分量沒有諾諾重,而是還不知道該用什麼面目和方式去見相思,他曾經說永遠不會再騙她,那麼這一次若再食言,相思會不會生氣?
可是他心裡卻又不安穩,她一直對他瞞著諾諾的事,為什麼突然這天讓人把諾諾送回來?
怎樣都想不明白,心內如五內俱焚一般,只恨不得立刻見到她,又害怕去面對那猜不透的明天,而此時,夜漸漸的深了,趙秘書送了煲的濡軟的粥來,何以桀餵了諾諾喝粥之後,在點滴的作用下,諾諾又咕噥了幾聲媽媽媽媽就睡著了。
杜芳芳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他沒有接,乾脆關了機,又讓趙秘書也回去休息,他就守在諾諾的床前,和衣而眠。
中途護士來換點滴瓶的時候,諾諾也醒了,有點點怯怯的望住他說要尿尿,護士想抱諾諾去,諾諾不肯,何以桀就裹著薄被抱了她去衛生間,諾諾困的眼皮直打架,他抱著她把尿時,她就又睡著了,何以桀看女兒熟睡的小臉蘋果一樣可愛,不由得心底暖烘烘的一片,放她回床上時,摸了摸她的額,已經不燙了,何以桀就放下心來,伏在她的床邊看著她的睡顏,漸漸的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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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芳芳一大早就衝到了市委辦公樓,一路上不停有人給她打招呼,她都冷著一張臉理都不理,到了何以桀辦公室外,就見門虛掩著,杜芳芳緊緊抿唇,強壓了怒氣推門進去:「老公你昨晚去哪……」
她話未說完就愣住,趙秘書正在書架前收拾資料,看著她一臉訝異。
「他昨晚去哪了?」杜芳芳的火氣蹭的冒了上來,厲聲問道。
趙秘書搖搖頭:「太太,我真不知道。」
「你這秘書到底怎麼做的,啊?」杜芳芳憋了一夜的怒氣酣暢淋漓的發泄了出來,趙秘書直被她罵的狗血淋頭,一句話都接不上,待她發泄完,方才忍了氣說道:「太太,不如您在這裡等會兒,我給您倒杯水。」
「不用了,我還有事!等他回來,讓他立刻給我回電話,多重要的事一晚上不回來還關機!」
杜芳芳滿腹怨憤,氣呼呼的出了辦公室,趙秘書望著她的背影,不禁搖頭,又給何以桀打電話,依舊是關機,他想想不放心,就下樓開車去了醫院。
諾諾退了燒,但還有點咳嗽,早晨醒來就一直鬧著找媽媽,何以桀也擔心相思,正好趙秘書來了,他就囑咐了他好好守著諾諾,開車去了相思住的地方。
到巷子外時停了車,何以桀下車來,躊躇許久還是進了相思上班的那個超市,詢問了幾句就有個年輕的女孩對他說了相思的住處,但她也沒上去過,只知道是哪棟樓,何以桀道了謝,就從曲曲折折的巷子里走進去,在那女孩說的樓下站定,他抬起頭,望著那一棟只有四層的磚木結構的小樓。
樓下有一棵合抱粗的大樹,下了一夜的雨,樹葉亮閃閃的,綠的發光,在陽光的照耀下,亮的刺眼。何以桀站在樹下,不時的會有人從他身邊經過好奇的看他幾眼,他望望那棟小樓,摸出煙盒,靠在樹榦上抽了幾支煙,到得最後,他將煙蒂丟在地上,抬腳碾了幾下,方才長長的吸一口氣,禮貌的叫住了從樓上下來走過他身邊的一個中年女人。
問清了房間,何以桀就不再猶豫預備上去,誰知他剛走一步,剛才那個女人就粗著嗓門喊住了他:「哎,你上去也沒用,這家裡沒人!都不在家!」
何以桀眉心頓蹙,轉過身來,頎長的身軀在清晨的陽光下猶如一樹樟蘭,他看起來氣勢非凡,讓那個女人不由得有些訕訕起來,支吾說道:「那個叫聞相思的,她前幾天病的要死被她嬸子送到醫院了,這幾天都沒回來,我聽隔壁小虎說,昨兒在醫院碰到她嬸子了,說聞相思已經死了,她嬸子就出去了一趟,就被醫院送去燒了,昨天下午燒的……」
這女人說到最後,嗓門越發的大了起來,還手舞足蹈的比劃著,彷彿她親眼看到了一般。
何以桀有些迷茫的望著她開開合合翕動的嘴唇,好一會兒,他才忽然有些憤怒的狠狠瞪那女人一眼,厲聲打斷她:「你胡說什麼呢!有你這樣好端端咒人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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