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序夜6:你去死吧~Resentment~
「吶,錐生哥哥。」
「恩?」
「吸血鬼為什麼要洗吸我的血?」璃音眨巴著大眼睛,讓零有些支撐不住。
「恩……他們……是披著人皮的野獸。無論誰都會襲擊吧。毫無目的的。他們不是人類。所謂的食糧,就是鮮血。」錐生零特意避開璃音的血液有一種薔薇味道的迷人氣息才使吸血鬼出現。他不想讓事情變得更加麻煩。
「你叫什麼?」「玖阱末璃音。」「是嗎……」錐生零陷入了沉思。玖阱末璃音。果然,是你……你還活著……他慢慢的想。而且……錐生零看著璃音的雙眸。
她寶藍色的大眼睛,讓我想起了優姬呢。錐生零嘆息道。
「優姬是你很喜歡的女孩子嗎?」突然,背上的璃音問他。錐生零有些嚇了一跳。「你……能夠聽到我心裏面的話?」
「唉?不是你剛才說的嗎?」璃音不懂。看著錐生零的驚訝表情,慢慢的將頭搭在了零的背上。錐生哥哥的背好溫暖呢……
到了錐生所在的地方,璃音看到的是一個破舊的房子。但卻井井有條。錐生零不要意思的撓了撓頭。完全與他冷漠的樣子兩種。「這裡……不是特別大。所以……」
「沒關係……」我被他輕輕的放了下來。「我一直都想到這樣的小房子裡面住呢。錐生哥哥的家人呢?沒有和你在一起嗎?」
「這個……」他狠狠地抓緊了手,轉過頭,「沒有……你現在那裡呆著。我去拿藥水。」
「錐生……哥哥?」看著他砰的將門關上,璃音有些明白幾分了。她扭過頭。在反思。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呢。
靜靜地黑色房間,璃音突然感覺一種強烈的頭痛。她重新睜開眼睛后。眼前又浮現了昨晚的景象。在她剛剛離去的那個巷子的最裡邊。她看到了在那廢舊的工廠地面上綁著的一個人。她失聲叫道,「哥哥……「
璃斗反綁在那裡,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眼神那樣的著急。一枝的聲音出現在她的耳邊。「你們……放了他吧。我來代替他。」
「你在說些什麼?我沒聽清?」森谷特意用這種方式來激她,「你這丫頭。還以為我們真能放掉她來換你。別忘了,你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情。所以,兩個人必須都得死。」
森谷後邊的旗本陰著臉,不敢看這一切。其實,旗本的心裡有無數的怨恨。今天,真的想,自己進了監獄,也要救出這兩個少年的決心。可是他不能。因為有種種聯繫。不只是單單的,他手裡面有一隻左輪手槍。
「好了,你們也別再那麼難受了。我會讓你們一起升天的。不過,總得有一個先死。你們商量商量,誰先死好呢?」
一枝沙毫不懼怕,她緊緊將手揣在兜裡面。握住那個紅色的詛咒人偶。「真的,毫無商量的餘地嗎?如果你答應放了玖阱末學長。我保證答應你們,不會將事情說出去。」
「哼!你以為我會被你們這幾個小崽子所騙。一個個都太天真了。」森谷啪的一聲上了鏜,「好啦好啦。說說吧。誰先死比較好。還有什麼遺願?放心,我們兄弟兩個會拼了命來完成你們遺願的。哼哼。」
看著他一步一步的逼近,一枝更加相信自己。迅速從口袋中拿出那個紅色的稻草人。「不要過來。否則,你會死去的。將槍放下。」森谷和旗本當然聽說過地獄少女的事情。雖然不知道他的可信度。但是,也不敢輕率。這個女孩手中正抓著那條紅色的線。
「別……別……」森谷說著,「別這樣,我放下,放下還不行嗎?」其實森谷也不傻,拽掉線和開槍同樣的快。他只是為了騙這個女生來先讓她安定下來。
在放下手槍的一瞬間,森谷又重新舉起槍向著一枝射去。他瘋狂的射擊著,生怕她活著有一點點餘地然後反攻自己。
璃音就這樣,看著一枝,倒在血泊之中。她害怕。他害怕連她摯愛的哥哥也被殺害。璃斗使勁掙扎著,卻無濟於事。看著一枝的倒下,流出了無助的淚水。
紅色的稻草人掉落在地面上。被彈到了一個角落。正中在旗本的腳下。
森谷當然沒有心思去理會那個稻草人。他覺得,首位重要的就是眼前的那個對他具有威脅的少年。因為,那個稻草人的主人已經死去,已經失去了用途。
可他不知道,在地獄中有這樣一條法則。如果,有幾個人,同時怨恨著一個人。其中委託人死去了。而偏偏,另一個也恨那個人卻沒有機會登陸地獄通信的同時得到那個稻草人。這個詛咒還會繼續下去。
而偏偏,旗本對森谷也有無盡的仇恨。
他滿眼通紅的看著森谷,牙齒咬的咯咯響。他永遠不會忘掉那件事情。就是因為森谷,他才家破人亡。
四年前的那個夏天。旗本正好遇到了公司一年一度的出差活動。因為他優秀的表現,當上了副經理。也因為這樣,回家的時間越來越少。那時候,森谷正好是剛剛大學畢業六年卻沒有找到工作的混混。看著旗本事業有成,自己作為他們家隔壁樓的鄰居。非常的嫉妒。他鑽了一個空子,就是離旗本出差后。上他的家偷點東西。因為旗本的家是單家住的二節樓他又假惺惺的與旗本當做好朋友的時間偷做了他們家的鑰匙。當旗本出差后,森谷進入他的家準備偷東西時,卻被他的老婆發現。看著旗本的老婆美艷如花。頓時起了歹心。準備欺負她。旗本的老婆任死不屈拿起刀子自殺了。正當森谷準備逃離之時。發現家裡面還有兩個老人。那兩個老人目睹了這一幕後。被血腥染紅眼睛的森谷拿起刀子順手將兩個老人殺害。
旗本回來后發現這一幕,從現場留下的小物品來看。是森谷的東西。於是立刻去質問。本想與他談判之時。沒料到森谷說了這麼一句話,「是,沒錯是我殺的。誰叫你父母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本來呢,你老婆自己自殺我只是犯一個入室搶劫的罪名。可是,現在既然殺了人。我也不怕告訴你。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貪污。雖然你是個副經理。但是貪污的那些錢足夠算你二十幾年的了。你難道就怕你年幼的孩子失去父愛嗎?你最好是懂點事。拿出你的家業我們哥倆做個整容。這樣,也好照顧對不對?
於是,在孩子的面前,旗本屈服了。憑著自己與森谷的學業來到了黑主學院當上了教師,又犯了一個錯。毒品的事件。
現在,他無法原諒他與自己。將稻草人撿起來時耳邊傳來了一個女聲,「這個……歸你了……「
如今,這個場面是多麼讓人震撼。旗本的心抖動起來。當初,他的父母就是因為看到了不該看的事情。如今,這兩個少年也做了同樣的事情。他下定了決心。在森谷準備對著璃斗開槍的前三秒。他將紅線扯去……
「你的怨恨已收到……」
一陣強風過去,骨女所變成的稻草人隨風飄走,帶走了一些塵埃。
颳風的同時,森谷的影子也消失在眼前。
「消……消失了……」璃音看著眼前的一切,捏了捏臉。不是做夢。
他看見旗本踉踉蹌蹌的走過去,給璃斗鬆了綁。然後,慢慢的跌坐在地面上。璃斗站起來,慢慢的看著他,「放心……我不會將這件事情告訴別人的。」
璃斗慢慢扶起一枝的屍體,透漏著淡淡憂傷,「我會告訴警察,是哪個森谷第一次作案,看到人死後害怕逃走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夠來參加這孩子的葬禮。」
「是……」旗本感激的看了璃斗一眼,「這是當然……」
黑夜已經不黑了,因為是黑心的人已經離去。在璃斗走之後,旗本看了看胸口,一個黑色地獄火的圖案繞在上面。
他突然笑了,「看來……這也是,對我的懲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