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忍著

第二百五十九章 忍著

雲覓道,「我想給你生孩子,江樓月你想要多少孩子?」

「啊?」江樓月哭笑不得,又言,「其實吧,我不太想要孩子。」

「為何?你不喜?」

江樓月搖頭,「那倒也不是,只是聽人道,女子生產便猶如走一遭鬼門關……」

「其實,我們兩個人就挺好的。」江樓月疼惜的說,「雲覓,我捨不得你去受那份苦,也害怕。」

「可是,我想要為你生。」雲覓認真道,「我不想你們江家絕了后。」

而且他們現在都是沒有仙骨之人,時光荏苒他們最終會老會死,她怕自己會死在江樓月前面,屆時她希望有人能夠照顧到時候老了的江樓月。

江樓月心裡感動,溫柔笑了笑,說,「那就,要一個吧,不論是男是女,都行。」

「嗯。」雲覓點頭,還是懵懂的又問,「那怎樣才會有孩子?」

江樓月笑而不語,起身上前,把她從凳子上忽然抱了起來。

「你幹嘛啊?」雲覓不解,驚訝的看著他。

「你不是問我,怎麼才會有孩子嗎?」江樓月湊到她耳邊,「為夫現在就來教你。」

雲覓還是懵,江樓月卻已經把她抱進了里卧,往床榻走去……

一月過後,忽然來了名不速之客——北月顧衡。

「你來做什麼?」江樓月滿是敵意的問到。

北月顧衡言,「你不用這樣看我,這次來我並無惡意,只是有事想找雲覓談談。」

「讓他進來吧。」雲覓對警惕的江樓月道。

見雲覓這樣說,江樓月只好解開結界。

「少掌門,請。」雲覓道,領著他到了他們的家。

江樓月不耐煩的催促著,「有什麼事,快說吧。」

「我要和雲覓單獨談。」北月顧衡道。

「不可能。」江樓月一口拒絕,抱著雲覓的手臂,對北月顧衡說,「你跟我媳婦兒,有什麼好談的,還要單獨談?絕對不可能!」

「江樓月。」雲覓對江樓月言,「你先出去吧。」

江樓月難以置信的看向雲覓。

雲覓居然叫他出去?

「哦,好吧。」江樓月失落的鬆開了她的手,沮喪的離開了房間。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雲覓無奈笑了一笑,然後又看向北月顧衡,問,「少掌門,是何事,要與我相談?」

北月顧衡從懷裡拿出了個小木盒打開遞給雲覓,雲覓接過一看,裡面放著兩顆棋子,其中一顆還似沾著乾的發黑了的血跡。

「這是?」雲覓不解。

北月顧衡回,「洛言畏罪自縊一事,你應知道吧。」

雲覓點頭。

「洛言自縊我是第一個發現的,進門時她的腳尖是朝前。」

雲覓心裡一驚。

因為她知道上吊自縊者腳尖應是朝下,如果腳尖朝前那麼只有一種可能,他殺。

洛言不是自縊,而是有人殺了她,偽裝成了自縊!

北月顧衡繼續言,「這兩枚棋子,一顆是我在妖神封印之地所拾,另一顆是我在洛言屍首的腦中發現。」

「五年前,我得一神秘人相告,破了江樓月的瓊芳禁制,此人神秘莫測連同我說話的聲音都作了改變。」北月顧衡道,「我不知道此人與江樓月,有何恩仇要治他於死地,但我覺得他跟妖神出世絕對也逃不了干係。」

她早知夕雨絕對不會放出妖神,只是她以為是洛言栽贓嫁禍,現在才明這背後竟還要這麼多疑團,和一個這麼可怕的人存在。

「雲覓,那人城府極深,江樓月身邊原比你想象中的還要危險,你不要再待在他身邊了。」北月顧衡擔憂的說。

雲覓言,「我是他的妻子,不論他身邊是什麼樣的,哪怕是龍潭虎穴,我也是要與他共進退不相棄。」

「妻子……」北月顧衡大失所望,不確信的說,「你真的,和他成親了?」

雲覓點頭。

「多謝少掌門告知此事,雲覓感激不盡。」她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禮。

北月顧衡苦笑了一下,說,「門中還有要事,在下便先告辭了。」

「雲覓,恭送少掌門。」

北月顧衡悵然若失的轉身一步步離去。

敗了,他徹底敗了,連最後那一絲絲念想,如今也斷的一乾二淨……

傍晚,江樓月燒好了飯菜,放在雲覓面前。

不過與往日不同的事,今日的江樓月格外安靜,也不給她夾菜,坐在她對面自顧自的悶頭吃著飯。

雲覓夾了一筷子菜放入他碗里。

江樓月把她夾的菜挑了出來,放了回去。

熱水好了,也只是簡單的同她道了句,「水好了。」

然後自己跑到柴房劈柴,反正全程都太願跟雲覓說話,有意無意的避著她,冷著她。

夜裡,雲覓破天荒沒有去練字,而是解了外衣躺在了江樓月身邊。

江樓月心裡雖意外,卻翻身背對了她。

「江樓月。」雲覓喚他,他不應。

「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因為我同意了北月顧衡的要求,讓你出去。」

「沒有啊。」江樓月酸酸的說,「怎麼可能,我又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也是。」雲覓笑了笑,說,「那歇吧。」

歇毛!草!

江樓月頓時翻身欺上了雲覓的唇,帶著濃濃的怒氣吮著她的唇,還報復性的咬了咬她。

雲覓感覺唇上一痛,想推開他。

江樓月扯開她的手,壓著她的手腕,親的更狠。

「江樓月,嗚……」雲覓在他強勢的攻擊下,勉強說著,「我不能呼吸了。」

江樓月漸漸鬆開了她的唇。

「雲覓,你聽好了,我不能忍受北月顧衡看你,不能忍受你跟他說話,總而言之我很小氣,非常小氣!」江樓月喘著粗氣,很是生氣的說到。

但慢慢他又有點委屈了起來,說,「你明明看出我生氣了,你都不哄我,還繼續氣我,你把我氣死得了。」

雲覓撲哧一笑,掙脫了他的手,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笑言,「我這不是在哄你嗎?」

這哪裡算哄?他都快要被氣死了……

「雲覓,你就仗著我喜歡你。」

江樓月幽怨的說了句,再次吻上了她的唇,但比方才又溫柔了些。

……

清晨,江樓月玩著雲覓柔軟的手指,雲覓被他弄醒。

江樓月對她笑盈盈。

雲覓想起他昨日的行徑,把手抽了出來,翻身背對了他。

江樓月摟住了她的腰,從后抱著她,說,「好了,對不起嘛,我不該那麼欺負你的,我道歉。」

「……」雲覓又翻過身來,狠狠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報復他昨日的事情。

江樓月卻還是樂呵呵笑著。

「我餓了。」雲覓無語道。

「那我去給你燒。」江樓月親了親她的臉蛋,起身下了床……

用膳的時侯,江樓月問,「雲覓,昨日北月顧衡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雲覓放下筷子起身,把北月顧衡的盒子拿了過來,給江樓月看,並把北月顧衡說的事情,同他簡單說了一下。

江樓月皺眉,拿起盒中那顆沾有血的棋子。

他忽然沉默了下來。

「怎麼了?」雲覓見他神色不對,眉心緊縮。

江樓月難以置信的又復問,「你是說,此棋的主人,才是妖神出世的罪魁禍首?」

「不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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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要遭報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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