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蒼穹門進修

第五章 蒼穹門進修

「江渝安!」溪蛉蜻一手抓住了江渝安手中的竹條,一把奪了過去,沒好氣的說,「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夫人,你就別護著他了,這混小子毫不成體統!」

「那你就成體統了?兒子都這麼大了,你還追著他滿園跑。」

「我……」江渝安被懟的無言以對,只能無奈道,「夫人,你再這樣偏愛他,他都要上房掀瓦了!」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我不偏愛能行嗎。」

江樓月幸福的笑了笑。

江渝安見了臉更臭了,罵到,「你還有臉笑!你說說你,整天遊手好閒,不思進取,就知道到處尋花問柳!」

「樓月怎麼就遊手好閒了。」

溪蛉蜻不服氣的反駁道,「樓月為你為初氏,新做出了那麼多好東西,怎麼就遊手好閒了?」

「他就只會做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同是一處學府,人趙家公子都上好幾年世家公子榜了,他呢,榜沒上不說,還得了個酒徒浪子的稱號。」

「你嫌棄那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就別用啊!要不是樓月為你們做追位符,你們現在還拿著尋龍尺到處找。上不上榜又如何,我就覺得我們家樓月天資聰穎,將來必成大器。」

「他……」江渝安本想反駁什麼都。

但是被溪蛉蜻一瞪,只好閉上了嘴巴。

「別理你爹,走跟娘回房,娘有東西給你。」

溪蛉蜻轉身將江樓月放房中牽去。

到了房中,江樓月看到桌面上,擺著一打衣服。

「這……」江樓月走到衣服前。

溪蛉蜻坐在他身邊,說,「這些是你去蒼穹要穿的衣裳,娘都給你備好了。」

「謝謝娘。」江樓月開心的上前,翻看了一下她給自己備的衣服。

隨後他又將裡面白色的幾套衣裳,給拿了出來說,「娘,這幾套,我就不帶了。」

「為何?娘,覺著你穿白色衣衫,很好看。」

「可是白色不耐臟,我把這幾套黑色的帶著就好。」

當然他不喜歡白色除了不耐臟這點外,還有一點是因為冷望舒,看見白色他總會想起冷望舒,想起那個叫他厭惡至極的女人。

冷望舒她常年身著白衫,且喜以白色髮帶束髮,因為她想要時刻提醒自己,要頭頂聖潔。

因此他一直以來都只穿鴉青和墨黑的衣衫,連束髮的頭帶都是鴉青或墨黑的。

「好吧。」見他那般不喜歡白色,溪蛉蜻也不好硬塞了,她拉起江樓月的手,輕拍著說,「此行一去,切要照顧好自己,凡事莫逞強,量力而行便好。」

江樓月蹲在了她的腳邊,下顎輕放在了她的腿上,歪著頭一張乾淨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說,「嗯,娘,放心吧,您說的我都記著呢。」

溪蛉蜻慈愛的撫摸著他的頭頂……

第二日。

江樓月穿上了溪蛉蜻為他新做的墨黑色衣裳,坐在窗前,溪蛉蜻在後面梳起了他的一半長發,用一條黑色的髮帶高高的束於頭頂,她覺得這樣顯得精神,江樓月也喜歡著,其實江樓月更加喜歡只扎個高馬尾,但是溪蛉蜻覺得沒有半披髮好看。

她還特意挑了兩縷頭髮放在他額前,用她的話來說,這樣更顯仙氣。

仙不仙,江樓月不知道,但是能夠看到娘親那般開心,江樓月也就隨便她弄了。

梳理好頭髮后,江樓月便走到了大門。

江渝安將手中的劍丟給了他,說,「給我好生學,別丟人!」

「行了,爹,我知道了,走了啊。」說著江樓月便躍上了馬背,朝溪蛉蜻和江渝安笑了笑,然後策馬向初家去同初慕一會合。

等到初家時,初慕一還在梳妝打扮,他只好在府外等著。

等了一下,江樓月無語,抱怨道,「這女人磨磨蹭蹭的,真是麻煩。」

這時,忽然來了許許多多的姑娘,她們來到江樓月馬下,說,「江公子你真的要去蒼穹門了嗎?」

「正是。」

「那江公子何時回來?」

江樓月想了想,說,「這個小爺還真不知曉。」

馬下的姑娘們頓時一臉愁容。

江樓月笑道,「各位妹妹,放心,小爺去去就回,儘快趕回如何?」

「真的!」姑娘們愁容消散了一點,說,「那江公子一定要快點哦。」

「一言為定,放心,江某定會日日念著你們的。」江樓月朝她們眨了一下眼睛,笑道。

姑娘們立馬愁容消失,一一含羞的笑了起來。

「放心吧,等到了銀城,他看到別的女子時,定會將你們拋到九霄雲外去的!」

初慕一的聲音在人群后穿了過來。

那些姑娘一聽,臉上的笑容再次消失,她們看向初慕一。

初慕一很不爽的說,「看什麼看,想吃本小姐一鞭嗎?還不快滾!」

頓時那些姑娘被嚇的散開了。

「我才哄好,你幹嘛啊,看把她們嚇得。」江樓月無語到。

「哼!」初慕一騎上了自己的馬,說,「本小姐可是為她們好,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眼瞎了,居然一個個都瞧上你這個風流成性的人。」

「我風流也不礙你啊,你怎麼這麼慢才出來?」

「我金玲不見了,方才找了找。」

江樓月打量了一番她,她穿著最愛的緗色衣裳,戴著昂貴的髮飾。

「出個門,你至於這般嗎?」江樓月不忍吐槽到。

「怎麼不至於啊,此次前去的都是各家公子小姐,我身為世家小姐榜二之人,自然要盛裝一些,不能丟了我的人,丟了初家的人。」

初慕一驕傲的說到。

好吧,他這種沒有上榜的人,還是不要再說了為好…

出城時幾個膽大的姑娘,上前塞了一籃子果子給江樓月。

江樓月一手抓韁繩,一手從籃子中拿出果子,看向初慕一道,「你要不要。」

「不要,臟死了。」初慕一沒好氣的說到。

「哦。」江樓月不知道她怎麼又生氣了。

不過她不要,他正樂意。

江樓月拿著她不要的果子,隨便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悠閑的吃了起來,黑色的髮帶在清風中隨著發起輕舞。

初慕一無聊的甩著腰上的金鈴。

鈴鐺的聲音擾到了江樓月,江樓月蹙眉道,「你怎麼老愛戴著這個,不閑吵嗎?」

「我就是要人一聽到聲鈴鐺的聲音,就知道是我初大小姐來了!」

「是是,難怪鎮上都給自己家狗掛上鈴鐺,敢情都是效仿初大小姐的啊。」

「江樓月!」初慕一氣得當即朝他揮了一鞭過去。

江樓月趕緊低頭躲過,一邊騎馬逃,一邊回頭嘲笑初慕一……

初慕一騎在馬上抬頭看了看漸暗了的天,又扭頭看向身邊的江樓月。

江樓月嘴裡叼著一根不知從哪扯來的狗尾巴草,弔兒郎當的騎在馬上。

「看什麼。」江樓月斜眼對上了她的目光,問到

初慕一當即一臉嫌棄,收回目光說,「那個看你了,自作多情。」

「好好,我自作多情。」江樓月懶得同她懟,誰叫他早就習慣了,她死鴨子嘴硬的性子,而且把她一說急眼,又要揮鞭子了。

見他難得識相,初慕一笑了一下,滿意的開口說,「算……」

「噓!」

初慕一嘴的話還沒說完,便別江樓月忽然打斷。

「幹嘛啊!」初慕一停下馬,不滿的看他。

江樓月直起了身子,環顧四周問,「你沒聽見?好像有呼救聲。」

「呼救聲?」初慕一仔細聽了聽,點頭道,「真的有!而且好像是在那邊。」

江樓月看向初慕一指的方向,吐掉嘴裡的狗尾巴草說,「走,去瞧瞧。」

「嗯。」初慕一點頭,調轉了馬頭,同江樓月朝聲源跑去。

他們跑近一看,原是一男子被一群豺狗圍困在了樹上。

豺狗在樹下不斷的叫著,而那男子在樹上也不停喊著救命。

聽他那呼救聲,方才江樓月還以為呼救之人,是遇到了多大危險,沒想到居然是如此滑稽的場面。

江樓月從馬上跳下,撿了幾塊石頭,砸跑了那些豺狗。

而那人還緊緊抱著樹榦喊著救命。

「別喊了。」江樓月走到樹底下,仰頭對樹上的人道,「這位兄台,狗已驅走,你可以下來了。」

聽到江樓月的話,那人才停止了呼救,低頭往底下看了看。

「真的…都趕走了?」那人語氣顫抖的問到。

江樓月點頭,「兄台安心下來吧。」

「我……」那人看了看四周,看向江樓月,又問,「我怎麼下來啊?」

這是個神人吧……

江樓月抿嘴,因為他知道此刻若是捧腹大笑,是不該的,於是他生憋住了,說,「自然是如何上去,便如何下來。」

「可是……」那人一臉為難的樣子,然後笨拙的挪了一下腳,他的身體當即往下滑了一下。

「不行!不行!」那人當即又死死抱緊了樹,害怕的說,「這……這太高了!」

江樓月無語,只能耐著性子勸道,「兄台放心,只要小心些不會摔下,就算摔下這高度也摔不死人。」

頂多也就疼一會兒,但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傷啊痛啊的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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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要遭報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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