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阿幸,快來阿姨這裡,不要打擾打擾你爸爸媽媽,他們太累了,讓他們休息會兒,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咱們再叫他。」
我聽到阿姨的聲音沒有動,站在門口,我真的想再停留一會兒,想聽聽裡面會傳出來什麼樣的聲音,不會是做那些羞羞的事情吧,不過他們大可在外面住啊,家裡還有我這麼小的一個孩子,他們這樣實在不好啊。就算我什麼都不知道,他們這樣真的會讓我很懷疑,而且會還會覺得父母很不愛我。我在想這些的時候,阿姨可能覺得我站在原地一直不動,所以他立馬跑了上來把我抱了下去,抱下去的時候他又給我準備了一個板凳,想讓我坐在廚房門口看著他做飯,但是這一次我才沒有那麼傻的,我不可能靜下來看著他做飯的,這分明就是在浪費時間嘛,反正我也知道在他的嘴裡已經套不出什麼話來了,或許我媽媽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很多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關心我媽媽的事情。
「阿姨,我不想看你做飯了,今天我想回自己的屋子裡,媽媽爸爸都不能陪我玩,我今天不高興,我想自己玩一會兒。」
唉,蔣阿姨好像低頭不知道想了點什麼,過了一會兒她就抬起頭說,那好吧,那阿姨今天先自己玩吧,阿姨也幫不了你,阿姨現在要做飯,實在忙的抽不開身,不能陪阿幸玩了,對了明天阿姨把阿姨的小外甥給你帶過來吧,她今年和你差不多大,你們兩個自己在家裡玩好不好?
其實我對於新認識朋友這些都不感興趣的阿姨的小外甥又和我沒有關係,所以認不認識都無所謂,既然阿姨開口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再說阿姨又是我媽媽以前呢,恩人我拒絕了算什麼事兒呀?
「好呀好呀,是小男孩嗎?小男孩也可以,不過我希望是小女孩,因為我家裡太多都是小女孩的玩具,如果再來一個小女孩的話,我就能和她分享我的玩具,她應該也挺開心的。」
我說完這句話就跑上樓去了,在經過爸媽發現的時候,我還是什麼聲音都沒有聽到,他們是做了什麼防護措施,竟然連一點聲音都傳不出來,難道真的是兩個夫妻兩個人就都累了,都進去就睡著了嗎?無論如何我都不會相信的,但是我不能在父母房間門口多停點,我害怕被他們發現,特別是蔣阿姨發現的話,他肯定會讓我下來陪他做做飯的,我才沒有那麼傻呢,回了卧室里以後我也坐不住,後來每坐了一會兒又下來到了爸爸的書房爸爸書房,其實什麼東西都沒有,就有些簡單的書,連他工作上的任何東西都不會放在書房裡的,我進去也只不過是閑得無聊,因為以前查線索的時候,從來沒有來過這間屋子裡,而且我也知道我一直都知道爸爸的書房裡什麼都沒有,並不像平常人家一樣把什麼的重要文件都放在書房裡,爸爸沒有這麼看起來,他也是一個聰明的人。
我在書房坐了一會兒,又覺得這樣做下去也不是事情呀,再說沒準能翻出點什麼來呢,我剛站起來準備往書架那邊走的時候,蔣阿姨已經就站在門口了,把我嚇了一大跳,我壓根就沒有想到她會上來,而且一點聲音都沒有,真的太可怕了。
「吃飯吧,我已經叫過你爸爸媽媽了。」
「好!」我的心跳還沒有緩下來,我在書房應該不會被爸爸媽媽罵吧,我立馬跑了,出來的時候發現爸爸媽媽已經坐在樓下的餐廳了,他們在等我。
自從經歷了這件事情以後,當天晚上我就發燒了,但是我誰都沒和誰說,爸爸媽媽今天很累,這是他們說的,而且蔣阿姨做完飯以後就回家了,他說家裡也正好有事,爸爸媽媽當時也同意了一下都沒有來,我發燒了,也不知道該和誰說,我沒有去打擾直接去洗漱間,用涼水沖了一個臉,也可能是我燒糊塗了吧,突然間感覺水龍頭上流下來的全都是紅色的液體,把我嚇了一跳,腳下的凳子也沒有踩穩,一下就摔到了地上,發出了很大的響聲,而且讓我奇怪的是我發出這麼大的響聲以後,爸媽還是無動於衷,難道他們就真的一點響聲都沒有聽到嗎?而且他們也知道今天蔣阿姨並不在家,真的不怕我出什麼事兒嗎?
我坐在地上等了一會兒,還是有些后怕,那個水龍頭裡為什麼流出來是紅色液體,現在我都不敢再去看,再看一眼了,本來上輩子我也就是個膽小的人,這輩子我這膽壓根一點都沒變呀,或者說就是上一輩子都給我完完整整的記著,以前發生的事情再活了下來,真的一點長處都沒有。而且剛剛摔下來的時候,好像把手粘著了,到現在還有些麻,一點直覺都沒有,我坐在地上等了半天,都沒有一個人來,而且也聽不到外面的一點點東西,我想著估計爸爸媽媽並不知道我想到了這件事情,不過我總不能一晚上都坐坐在這吧,等他們起來等不來還得自力更生,還得我自己站起來。
但我準備用力,讓手指伸著自己起來的時候,好像怎麼都睡不著覺,難道我的重生還有關於我的身體嗎?因為以前上輩子的時候,我的左手被人打傷過,那是一次校園暴力,因為我的成績比另外一個女孩高了一米,他就非說我抄襲告到老師那裡,因為沒有我的證據,所以老師也沒有幫著那個說話,他回了宿舍裡面就傳我的謠言,說我抄寫還沒和老師商量好,還哭著求老師說不要拆穿我。這些事情我都沒有做過,只不過他覺得我超過他了顏面作為小弟,因為平時里我經常被同學們罵,我說我是個醜八怪,而且成績又不好,什麼都不會的,笨蛋。最可笑的是那次我竟然超過他了,所以他就一直不服氣,他想去老師那裡證明他自己,但是老師沒有幫他,後來他就在我的身上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