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冷

陰冷

整座豪宅的1樓有一個小酒窩開始從半下午進去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靠在牆角有一個皮質的沙發,雖然有點粗糙,那也是西洋的一位朋友,能盡到最大的力度了,他仿不出來。

只有在這個沙發上,他才能覺得自己是真的回到現代社會了,不過另外一他也有自己的後路,如果這一條路真的行不通的話,他可以去找老劉,老劉可以幫助他,大不了再等10年嘛,正好他剛剛錯過這套機會,他以為自己在這邊的路可以一路順風的,可是現在老劉也幫不到她什麼在政治上的事情老劉不敢瞎插手,因為老劉是回不去的,他只能送林邁一回去。

林邁一在這邊惹上了,不怕他可以苟且偷活10年,10年以後直接回到現在社會,她還是離開那個社會的,那個年紀什麼都不會虧的,但是老劉不一樣,他幫了林邁一以後林邁一是可以逃走了,但是他呢,他還是一直留在這個社會裡的,所以那些政治上的傻事到底是自己心裡有點譜,他不會往裡面移,即使在現代社會,它是林邁一的親生爸爸,他也不允許自己把自己逼到絕境上。

整個大院子里,烏鴉圍了滿牆。他只是住在自己的那間放滿酒的小屋子裡聽不到,但是外面月黑風高,烏鴉也一直在叫,因為住在森林裡,旁邊都是林子全是樹,也沒有幾戶人家只有一條歪歪扭扭的三路來這裡,平時他來的時候都是有人用轎子抬著她來的,而今天下午的時候是她一個人走過來的,她才知道這條路,本來以為可以省下點銀子不用修的,但是自己走一趟才知道有多麼難走,每瓶酒下肚子都不好受,可是就算回了太子府身邊是有女人了,是有別人伺候自己,可是和以前好像也不是一樣的感覺了。

到後半夜的時候,大概凌晨4點天都快亮了。煤油燈里的那點油終於著勁了,整個院子一下子就暗了下來,就連那間放滿酒的小屋子也安下來了,到這個時候他自己也稍微有點困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而太子府裡面還是一團亂糟,因為太子妃不在了,太子又不在宮裡,誰都沒有人能找得見太子,這件事情又不敢傳出去,畢竟攝政王那邊還等著看笑話呢,攝政王就覺得一等時機成熟,他就可以當這個皇帝了,他謀劃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讓給那個屁小屁孩呢?而且以前的這個小屁孩壓根什麼都不會,也沒有什麼天賦,在國外生活了那麼久,就因為兄弟姐妹都沒了,所以他才能進來當太子,那也是因為他父皇在的時候器重她,現在父皇都沒了,他還能繼續留在。皇宮他都別想再呆下去了。

太子好不容易睡著。剛感覺到自己與這個世界分離了,能夠安安靜靜的睡一覺了進入夢中,一張熟悉的臉龐貼著他的臉靠了過來,她有些害怕,心裡卻很歡喜,不知道這個女人貼過來會和他說點什麼,太子的確是有點欣喜若狂了,但是又害怕這個女人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這個女人就是李幸白,她在夢裡都害怕,再遇到李幸白就覺得自己愧對於人家。

「你怎麼來啦?你還記得這個院子。」

「我當然記得你猜猜我來到這裡沒有幾天不到半個月而已,我為什麼不記得呢?其實我現在是別人的妻子啦,我還是會願意回來你身邊陪伴你,只要你一句想我了,我就能回來的。」

太子做夢都不敢想,這種好事卻真的發生在夢中了,真的能回來嗎?他一下子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怎麼和李金白道歉,他真的有點後悔了,在現在的太子府里他一刻都不想回去,即使真的有現在的太子妃,即使他是有點真正的喜歡張怡寧了,可是那樣的李信白給他的那種感覺張怡寧給不了,不過這也是他把李辛白趕走以後他。都來不及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李辛白竟然答應自己會能夠回來了。

「我……我……對不起,你如果能回來的話,我……」

太子的話還沒有說出來,他就已經帶著九夜醒來了,醒來看著身後身旁空無一人,那種大大的失落感一下子沖昏了頭腦,拿起來手邊的酒瓶就開始往牆上砸。有酒的沒酒的全部都砸在了牆上,全碎成了稀碎。

真的是很絕望啊,他兩個手握著碎掉的酒瓶兒。破音喊了一聲,也不知道該喊點什麼。就是把所有的怒氣都衝出來了,平時的這些話能和誰說呢?好像真的除了李辛白他在這裡沒有一個信任的人,即使老張能幫助他登上王位,可是現在他好像中了老張家的圈套,早上其實壓根一點都沒有這能力的,他只是想讓她自己的女兒當上太子妃,現在好了吧,兩個人都處於這樣尷尬的情景,一旦讓攝政王逮住機會,他這個太子恐怕也要廢了。

林邁一再一次醒來揉了揉眼睛就往院子外面走去,整個院子打掃的非常乾淨,但是以後這裡也不會再出現第2個人了。自從李辛白走了以後,他再也沒有帶任何人來過這個院子,就包括所有人都知道李辛白走了以後,他立馬又立了新的太子妃,所有人都知道他的那個太子妃特別好,就包括管家都以為他為那個太子府鬼迷心竅了的,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也是迫不得已了,因為他很想當上這個皇帝,他想著自己,如果能當上皇帝的話,慢慢自己的地位穩固了,還發愁把李辛白接不回來嗎?

風吹過來吹到她的臉,加上他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自己的這個院子,圍牆也不是很高,外面的風景還能吹進來,不過也不是那種寒風刺骨了而像是很溫柔的撫摸,就感覺李幸白在身邊一樣,一切溫柔的事物,現在在林邁一的心裡都可以是李辛白。

衣服邋遢的很,好像幾乎有一半的衣服,昨天都泡在酒裡面的,他在門外站了一會兒,雖然說風很溫柔,但是吹到他衣服上的時候還是讓他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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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太太的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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