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撞擊
葉韶光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大叔,我最近有點兒感冒,而且臉上長了一些難看的東西,他看著了讓別人心情不好,所以才出門戴上了口罩,您還是不要看了比較好。」
「一個大男人的扭扭捏捏的,跟個小女孩似的說吧,是什麼事情!」
「你房間裡面沒有其他人吧,我們方不方便進屋裡面聊?」
「別人就是我一個人住著,沒有什麼其他人,那就進屋來談吧。」
葉韶光隨著大叔一起進入了房子里,房間只有兩個屋子,一個客廳一個睡覺的房間,一眼都可以看出,的確只有大叔一個人。
他感覺到微微的有些失望。
「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不要拐彎抹角的!」
「我知道,除了我之外也有別人找你幫忙,之前你替別人做了什麼事情我想知道。」
大叔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堪,伸手推了一下葉韶光的後背。
「別人花錢讓我做事情,前提是我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如果是一定要打聽以前的事情的話,你趕快走吧,我幫不了你這個忙!」
大叔說著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就準備趕人出門了。
葉韶光連忙從身上掏出了一點粉紅色鈔票,大概有一兩千塊錢。
「大叔他們給了你多少錢呀?我可以給你雙倍的錢,要是這些錢不夠的話,我再去銀行取一些!」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知道你的用意了,你趕快走吧,這個忙我真的幫不了你!」
大叔說著,雙手一用力就把他推到了門外,然後重重的關上了房門。
砰!
嚴安生從轉角處探出了半個身子。「情況怎麼樣?」
「看樣子屋裡的確沒有其他人,大叔只是花錢幫人辦事而已,他根本也不知道什麼,我們這一次算是白跑了。」
葉韶光雙手插兜,緩緩的向樓下走去。
「我們還是去別處走走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別的線索吧。」
兩個人在小區附近轉了一圈,並沒有收穫到什麼新的線。
嚴安生感覺沒有什麼意思,就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葉韶光還不想就這樣放棄,依舊在小區附近溜達。
如果有人去找大叔的話,他應該可以看得見。
溜達了一會兒,他走進了小區附近的一一個麵館,要了一碗紅燒牛肉麵。
老闆一碗面賣的比較貴,20多牛肉倒是比普通的店裡牛肉放的多一些,只不過味道實在不怎麼地。
他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這家店價錢收的貴,味道一點都不好,還不如別人六七塊錢的一碗紅燒牛肉麵。」
他沒多少胃口,把肉吃完了,喝了兩口湯就站了起來。
剛剛的走到門口,不小心就和對面走過來的人撞到了一起。
「不好意思,我……」
葉韶光和對方道歉,卻發現對方有點奇怪。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衛衣,大大的帽子遮住了半張臉,微微的低著頭看樣子,很是著急。
葉韶光還從他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臭味這種臭味,而並非是男人出汗留出的臭味,有點像是魚腥味,或者說是肉腐爛的味道。
「肉腐爛的味道……」
葉韶光想到了什麼?伸手想要去抓男人的胳膊,男人轉身就朝門外面跑去。
「總算讓我抓到一點線索了,你別跑!」
葉韶光連忙的追了出去。
兩個人從馬路中間跑過去,引起了很多司機的不滿。一直跑到了一條巷子里,退無可退了,男人才停下了腳步。
「你身上有一股味道很熟悉,你不是普通人,你是做什麼的?」
葉韶光一步一步的逼近黑衣人。
黑衣人一動不動,不知道在做什麼。
葉韶光站在了距離,黑衣人還有兩米的位置,上下仔細的打量,並沒有看出他身上帶著什麼可怕的武器。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讓我抓住你,讓你吃點苦頭,你才願意開口說話嗎?」
「呵呵,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黑衣男人忽然抬起了頭來,露出了一張看起來35歲左右的臉,帶一點點小鬍子。在他下把的地方最明顯的有一條傷疤,看樣子受傷不久。
葉韶光摒棄的後退了半步,看樣子他並不怕自己,說不定他也是身手很不錯。
「你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害了這麼多人,對你們來說又有什麼好處?」
「你那麼好奇,天生就想搞清楚身邊所有的事情的原因,那得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讓我回答你的問題!如果你能夠打得過我,我就告訴你實情,如果你打不過我,就只能選擇死在我的手下!」
葉韶光一拳頭打了過去,男人不逼不閃,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的手腕就像是焊死了一般根本就沒有辦法移動。
葉韶光瞬間也明白了,對方的實力實在是太強大了,根本就不是自己可以能夠對付的。
「年輕人感覺怎麼樣?是不是後悔了?不過看你還挺有意思的,之前你和你的夥伴把那些毒都解了……若是你就這麼輕易的死了,還真是有些可惜就算讓你死,也不能夠讓你這麼簡簡單單的死了,不然就太沒意思了。」
「你想要做什麼……」
黑衣男人伸手拍了一下他的額頭。「年輕人以後長點記性,搞不清楚情況就不要隨便的出頭,最好也不要多管閑事,管好自己就可以了,多管閑事很容易把自己也搭進去。」
黑衣男人鬆開了手,大步的向前面走去。
葉韶光猶豫的跟了兩步,突然感覺到一陣的頭暈目眩,連忙的伸手扶住了牆壁,才沒有摔倒。
也不知道男人做了什麼,只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就感覺到身體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隱隱的能夠感覺到自己,可能是中了毒了。
這一次的毒和以前的毒又有些不一樣,不知道能不能夠解毒。
過了幾分鐘,他扶著牆壁緩緩的往前面走,大腦感覺到越來越沉重,似乎隨時都可能摔倒在地上。
他忽然想到這種毒可能隨著身體的移動而加重,他這樣盲目的走根本就不是辦法。
他現在不能讓父母知道這些事情,讓他們為自己擔心。
他只好是打電話找嚴安生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