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目空一切
幽靈不是別人,正是在雨中進入「洗劍山莊」的神秘人,江湖人稱「地獄惡煞」的軒轅屠,女孩是他的徒弟,莫菊!聽了莫菊的話,軒轅屠點點頭:「菊兒,你說的有道理,那就等為師打敗了洗劍,讓那個小子主動來拜老夫為師吧!」說完得意仰天縱聲大笑。
「師父。」莫菊在一旁討好地問:「剛才您老人家去「洗劍山莊」試探洗劍,結果如何?」
「地獄惡煞」軒轅屠感嘆道:「那個洗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若非是為師換做其他任何一個人恐怕早已經死在他的劍下了。」
莫菊伸了一下舌頭:「這麼說那個人還挺厲害,不過與師父您老人家相比他最後只能是你的一個手下敗將!」
莫菊的這句話說的「地煞惡魔」軒轅屠心裡非常受用,他不無得意地道:「想當年為師縱橫江湖的時候,洗劍還在滿天下找人比劍,為師根本都沒把他放在眼裡!」說到這不由感慨道:「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如今師父我想打敗他肯定要費一些周折!」說到這些軒轅屠噓噓不已。
「師父!」莫菊眨了眨眼睛問道:「當年您在武林中叱吒風雲,為何最後要隱居塞外呢?」
「地獄惡煞」軒轅屠長嘆一聲道:「當年為師目空一切,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有一次進京城,看到皇宮富麗堂皇戒備森嚴,便一時興起想殺了皇上自己坐幾天皇帝玩玩,有了這個想法后,也不計後果當時腦袋一熱大白天就持劍殺了進去,殺得皇宮血流成河,但是終因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一群狼,看到自己夙願難償只能退出皇宮,沒想到惹怒了皇上,當即派出四大高手和六大名捕,十個一等一的高手追殺我,後來我殺了他們三個人,重傷五人,剩下的兩個人受了輕傷。而我也沒好到哪裡去,身上至少有六處致命傷口,渾身上下全身傷,我不敢戀戰最後僥倖逃走,可是皇上不肯放過我,一定要殺了我才肯罷休,為了躲避追殺,沒有辦法為師我不得不遠走塞外!』
莫菊有些費解地問:「師父,那這次你重返中原為什麼首先要來找「洗劍山莊」莊主洗劍,而不是去找在中原武林享有盛名的少林和其它幾大門派?」
「地獄惡煞」軒轅屠冷笑道:「自洗劍山莊建立,洗劍的名頭已經蓋過了少林和其它武林的幾大門派,因此師父我才找洗劍,只要把他打敗,不出三天全天下武林就都知道我軒轅屠回來了!」說完軒轅屠顯出一臉的得意之色。
看到莫菊還有話要問自己,軒轅屠臉上當即露出不悅之色,臉一沉:「菊兒,今天你的問題好像有點多?」
莫菊一吐舌頭,嚇得把到嘴邊的問題又咽了回去,從小跟隨在軒轅屠身邊,知道這個人喜怒無常,要不是仗著自己機靈,摸透了他的脾氣秉性,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該說話,說什麼樣的話。什麼時候應該選擇閉嘴,又在什麼時候閃人。要不是這些恐怕就算魔菊像貓一樣有九條命也不夠用。
「我們走!」軒轅屠大手一揮,轉身邁步離去。莫菊急忙快步跟了上去。
自從軒轅屠離開,洗劍就在客廳里來回踱步,這是他自行走江湖幾十年來,第一次感到壓力。這時管家進來,看著神情嚴肅的洗劍,欲言又止。
過了好一會,洗劍才發現站在一旁的管家,停下腳步一臉平靜地問:「管家,我讓你去打聽的消息,打聽出來了嗎?」
雨一停,為了弄清神秘人的來歷,洗劍便找來管家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管家聽了神情相當嚴肅,,點點頭便匆匆忙忙走開了。
洗劍是讓管家到「群英樓」去打探消息,因為他知道以「小孟嘗」的見多識廣,雖然沒有見過神秘人的真面目,但是以「小孟嘗」的能力他一定知道這個人的來歷。因此他讓管家到了那以後先把自己見到過軒轅屠的經過悄悄告訴「小孟嘗」最後看他是否能夠推斷出那個神秘人是誰!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洗劍必須要知道今天來的到底是什麼人,自己是否有實力戰敗對方。十年來,自打洗劍山莊建立,他還沒有敗過一次,難到這次自己真的要敗?一想到這些洗劍的心就感到惶恐不安,如果自己這次敗了,自己的名譽還有自己辛辛苦苦建立的山莊就會隨著自己落的敗而在江湖失去光澤。
管家張了張嘴半天沒有吐出一個字來。這可急壞了一旁的洗劍,催促他趕緊說,不要婆婆媽媽的!
管家臉憋得通紅,最後費了好大勁才吐出三個字:「軒轅屠!」
「軒轅屠?」聽到這個名字,洗劍當即一驚,他早就在江湖上聽說過「地獄惡煞」軒轅屠的名字,也知道當年被皇上追殺,最後渺無音訊,想到這失聲道:「怎麼會是他?」
管家也看出洗劍臉色有些不對,陪著小心說道:「我按照莊主您的吩咐,去「群英樓」」把剛才下雨的時候所發生的事對「小孟嘗」說了,他隨後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大家,並說當今武林能夠與莊主您抗衡,並有可能打敗您的有三人。」
洗劍急忙打斷了管家的話問:「「小孟嘗」說的是那三個人?」
「第一個是魔教教主。」
聽了這個名字洗劍點點頭:「江湖傳聞魔教武功最為詭異,身為魔教教主劍法更不用說,一定在我之上,那第二個人呢?」
「第二個是柳無劍。」
「據說柳無劍的劍法已經練到爐火純青,並真正做到手中無劍勝有劍,雖然我只聞其名沒有見過其人,但是他的劍法我自嘆不如。那第三個人呢?」
管家並沒有直接說出第三個人名字。而是道:「小孟嘗說以這兩個人的身份和地位絕不會主動來挑戰莊主您,就算是挑戰也不會在下雨的時候潛入山莊,而是光明正大來拜會莊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