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巧合,還是巧合?(2)
伽伽井念天在洗手間大聲喊道。
來了。井伽伽正在整理衣服聽到井念天的叫聲放下衣服來到了洗手間。
怎麼了?井伽伽問道。
伽伽晚上你幫我洗澡好不好你很久很久都沒有給我洗過澡了我的身上都快要生蟲子了。井念天坐在馬桶上說道。
什麼?生蟲子?你晚上不要跟我一起睡了你睡沙發上。井伽伽故作驚訝狀。
騙你的怎麼會生蟲子呢。井念天嬉笑。
晚上當然可以給你洗澡而且我還要把你身上的蟲子都洗掉呢。井伽伽笑著回答心裡閃過一絲的自責雖然井念天不是在抱怨她可是這比抱怨她還讓她難受孩子長大了懂事了卻也有了自己的小小憂愁。
伽伽給洗的白白的香香的。井念天放佛此時就在浴盆里一般美得坐在馬桶上閉著眼睛一臉的享受樣。
知道了你快點一會兒還要去吃飯。井伽伽柔聲說道。
馬上就好。井念天睜開眼睛朝井伽伽吐了吐舌頭。
井伽伽從行李里掏出了一套運動裝這是她給井念天買的不知道合不合適她想。
伽伽你是給我買的衣服嗎?井念天正好從洗手間走出來拿過井伽伽手裡的衣服在自己身上比了比。
那當然明天穿這套衣服出去玩怎麼樣?井伽伽將衣服在井念天身上比劃了比劃然後放下問道剛才洗手了嗎?
洗了你聞聞還有香味呢。井念天踢掉脫鞋站在將小手伸到井伽伽的鼻子上。
井伽伽在井念天的手上親了一下說嗯很香現在去穿上鞋子我們去吃飯。
吃飯嘍吃飯嘍。井念天在跳了幾下喊著然後光著腳跑到門口拿起鞋子又跑到沙發上坐下自己穿起鞋子來。
想吃什麼?井伽伽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我最喜歡吃爺爺做的飯菜。井念天說道。
那我們就出去看看到時候想吃什麼買什麼怎麼樣?井伽伽建議。
好。井念天穿好鞋子跑進洗手間洗了洗手。
擦點手霜。井伽伽正在穿外套輕聲交代。
知道了。井念天拿起井伽伽早就放在桌上的手霜塗了厚厚的一層這才滿意地笑了笑調皮地問道伽伽是不是很多?
你說呢?
我覺得有點多給你點好不好?
我不要那是兒童用的。
就給你你就要用。井念天將手背使勁蹭著井伽伽的手背。
好了再抹就沒有了。井伽伽搓了搓手說道。
我們出發。井伽伽拿起手提包拉著井念天出了賓館。
伽伽你還去英國嗎?
不去了怎麼了?
沒事不去是不是就在家裡了?
那當然伽伽不在家會去哪裡?
我也不知道不過以後伽伽去哪裡都要帶上我好不好?
那肯定了你是我的寶貝我不帶上你難道還自己跑?井伽伽笑著說。
井念天仰著小臉望著井伽伽認真地說道伽伽也是我的寶貝。
井伽伽一愣想起那天姐姐的話心裡不免又潮濕起來不過此時卻是幸福的潮濕看來今晚她是該親口告訴他她是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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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冬澤下了飛機后直接來到了一家中餐店因為從早上到現在他還沒有吃東西肚子早餓了。
龍瑞老太太那邊怎樣了?步冬澤邊吃飯順便問了一句。
老太太確實讓人跟去了機場不過他們沒有發現那不是先生。龍瑞在步冬澤的對面坐著身邊是他的胞弟龍懷兩個人都是步冬澤的保鏢。
步冬澤輕嘆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吃著飯菜。
先生老太太其實——
步冬澤打斷了龍懷的話說道龍懷我知道我媽就是想早些抱孫子我也理解畢竟她已經60歲了爸爸又去世的早姐姐也英年早逝而我又是她唯一的兒子我能理解她想要一個孫子的心情她很喜歡梁洛即便我在不喜歡梁洛但不管她怎麼做我這個做兒子的除了順從或者躲避外我能怎麼樣?
龍懷凝著步冬澤許久沒有說話。
先生打算在北京幾日?龍瑞問道。
看看吧大概一天或者一周也行。步冬澤擦了擦嘴隨口說著。
哦。龍瑞點點頭。
步冬澤無意瞟了一眼窗外這一看不打緊忽然卻愣在那裡眼睛直直地盯著外面看。
龍瑞和龍懷當然也發覺了步冬澤的異樣同時也看向窗外——
只見井伽伽拉著井念天一大一小笑著說著正從窗外的馬路上經過。
先生是井小姐。龍瑞說了一句。
那個男孩是誰?步冬澤的目光落在了井伽伽身邊的井念天身上。
他就是井陘的兒子井念天今年7歲。龍懷回答。
井陘的兒子?步冬澤反問了一句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是井念天是井陘跟史玲的兒子7年前在英國出生。龍瑞補充道。
步冬澤看著外面不經意說了一句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這樣一句話步冬澤自己倒還沒有發覺有什麼不妥的話但龍瑞卻聽出了不一樣。
只見龍瑞微微一愣看著依舊看向外面的步冬澤幾秒后他恍然大悟先生昨日的反常似乎跟外面的這個女人有關只是他不明白先生按道理是不會輕易對女人感興趣的。
井念天來這裡參加國際數學大賽已經有兩個月了想必井小姐是來看弟弟的。龍瑞回答。
步冬澤恍然明白說了一句原來是這樣。
井伽伽和井念天走遠了而步冬澤還看向外面但卻不是在看什麼而是在思考什麼東西。
先生龍瑞叫了一聲呆愣著得步冬澤。
你們先回賓館我一個人走走。步冬澤將一張卡放在桌上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匆匆向外走去像是在追某個人。
留下了一臉茫然的龍懷和龍瑞兄弟倆還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