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不敢怎麼樣
太后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柳世源,頗為無奈道:「你怎麼這麼糊塗,都告訴你那是南晴空的女人了,你還動手,你是什麼女人沒見過?」-
柳世源撇撇嘴,對南晴空很不屑:「姑媽,南晴空不過是一個在外面長大的野種,要不是柳家,他如何能當上這個南庸王?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姑媽,你讓他把那個女人讓給我吧?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呢。」
「什麼野種,他是我的兒子!」太后瞪了他一眼,卻沒有生很大的氣。
「哎呀姑媽,他雖是你生的,但畢竟是在外面長大的。不但殺了您的養子,對您還一點都不敬,這樣的人你護他幹嘛?」
說起這個,太后心情就不是很好,只好打斷他轉移話題:「那個女人你是別想了,南晴空把她視作禁臠,連我都碰不得。他這次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先回去吧,這次我幫你解決。」
「母後果然對錶兄關懷備至,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你兒子呢。」南晴空帶著侍衛走進來,嘴角掛著冷笑,看著柳世源的眼神如同在看著一個死人。
見他如此架勢,柳世源忙躲到太後身后,背後說他壞話是一回事,當面說就是另一回事了。
太後起身與南晴空對立:「怎麼,帶這麼多侍衛來,是想將你母后一併拿下?」
「您是太后,本該在後宮頤養天年。等我成為天下人的皇帝,您的身份就是一人一下萬人之上。可您為何非要找不自在呢?」
「真是哀家的好兒子啊,居然敢威脅哀家了。」
「這個人,今日我必須帶走。」
「你敢!」太后將柳世源護在身後,「他是你表哥,是你舅舅唯一的兒子。你別忘了,你坐上這個王位是誰幫你的!」
「誰幫我?那是因為我殺了你的養子,你們認命了才幫我的吧?」南晴空冷笑,看著太后稍微有點觸動的表情,更加覺得諷刺。
周圍的宮女太監都將頭壓得低低的,這是南庸皇室秘辛,他們不敢好奇。
「南晴空,不管怎麼說你現在軍隊還需要我柳家財力支撐,你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父親不會放過你的!」柳世源躲在太後背後放狠話,因為仗著南晴空還需要柳家的幫助,所以他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南晴空並沒有將他的威脅放在眼裡,只是抬手讓侍衛去將柳世源從太後身后拽出來。就算太后不顧形象,極力要護住柳世源,最後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被拉走。
太后想衝上去,卻被南晴空握住了手腕。
母子二人眼神皆狠厲,誰都不肯服軟。
「你想對他做什麼?」
「母後放心,我不會殺他的。我最多砍斷他一隻手,讓他為今日的行為付出代價。」
南晴空將太后的手甩開,冷冷看了周圍宮女一眼,道:「好好伺候太后,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許探望。」
「是。」
這是將太后給囚禁起來了啊……宮女們心中凜然,王上已經漸漸將皇宮大權握在自己手中了。
柳世源被帶到了天牢,被綁起來的時候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隨後被人拿鞭子抽了一頓,至於南晴空說的斷手,並沒有對他這麼做。南晴空雖然不喜歡被威脅,但不得不承認,如今軍隊大部分開支都是柳家在出。
聽說了這件事的柳一行匆匆進宮找太后,卻被侍衛攔了下來。侍衛鐵面無私的開口:「王上有吩咐,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打擾太后。」
「很好!」柳一行氣得在原地走動,最後一轉腳步去找南晴空。
南晴空坐在軟塌上,正在擦拭自己的寶劍,寒光凜凜,令人生寒。柳一行過來的時候,腳步頓了頓,最後還是抬腿走了進來,表情深沉。
「我兒子呢?」
南晴空頭都沒抬,只是微微一笑:「舅舅別擔心,表哥很好,只是讓他吃點苦頭罷了。」
「你把他給我,我自然會教訓他。」
「那可不行,他碰了不該碰的人,就應該遭到教訓。」南晴空放下劍,起身走到柳一行面前,與他對視,「舅舅,只要兵馬糧草供應足夠,本王一定會將柳世源全須全尾的還給你。」
這可是赤裸裸的威脅,偏偏柳一行沒辦法。因為南庸天牢是最難闖的地方,他想派人劫獄都做不到。
「希望王上能說到做到,否則別怪我魚死網破!」柳一行甩袖正要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沒有回頭,「我現在要去見你母親,你讓是不讓?」
「當然,舅舅想見母親,隨時都可以。」
有了南晴空這句話,柳一行順利來到了太後宮中。太后自從外面把守了侍衛之後就一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柳一行走進來,太后才抬眸看向他。姐弟二人對視,心裡皆無比憋屈。
柳一行嘆氣:「早知南晴空是這樣的白眼狼,當初我們就不應該將他找回來。不但害死了晴風,最後我們二人也被他威脅。」
太後有些無力:「世源怎麼樣了?」
「南晴空不敢拿他怎麼辦的,前線兵馬糧草還得靠我供給呢。」
「那就好,如今皇宮已經被他控制在手裡,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先順著他吧,他好歹對我也不敢太過分。」
「再怎麼說我們都是他母親和舅舅,他也不能殺了我們。」
南晴空的確不會殺了他們,因為他們現在還很有利用價值,等他們利用價值榨乾了,到時候會是什麼樣子誰說得准呢?
江月濃托腮慵懶的靠在軟塌上,靈溪被她打發出去拿東西了,此時就一個小宮女站在旁邊給她搖扇子。隨後一個小太監端著一盤葡萄過來,恭敬的跪在江月濃面前。
江月濃拿起一個葡萄瞅了瞅,瞥了小宮女一眼:「拿個小碟子過來。」
「是。」宮女應聲下去。
江月濃這才低聲對太監開口:「讓我師傅想辦法將柳世源放出來。」
太監沒有說話,只是輕微的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小宮女回來了,開始給江月濃剝葡萄。江月濃則揮揮手,讓小太監退下。
吃了幾個葡萄,江月濃輕輕打了一個哈欠,隨後起身道:「我去睡一會兒,一會兒靈溪回來讓她去請王上,就說我有事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