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謀划

第六十五章謀划

()周旺迷瞪著眼珠子呆了半響,突然之間連滾帶爬地朝陸旬爬來。身上的膿包因為他此番動作有不少均已破裂。周旺此時卻像是完全沒有感覺一般只顧著往前爬。

白豈聽到聲響回頭一看卻是被周旺嚇了一跳,這周旺不僅全身膿包小腿上和屁股上還分別插著二支冰箭,實在狼狽之極。眼看著周旺就快要一半卻突然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再次暈倒在了原地。

時鳴蟲在一旁笑道:「我的冰箭是那麼好接的嗎?」

陸旬沒有理會時鳴蟲的嘲弄,從乾坤袋裡拿出一瓶丹藥嘴皮子微動。丹藥的木塞輕輕搖晃了兩下自己飛到了半空中,一粒褐色的丹藥飛出停頓了一下徑直朝著周旺而去。周旺似有所動眼皮子緊閉嘴巴卻是大張,丹藥趁機鑽了進去。

不出半響,周旺全身的膿包竟逐一消失了面色也漸漸紅潤起來。只是小腿上和屁股上兩隻冰箭還留在原地。周旺一醒過來就朝著陸旬磕了三個響頭,一聲比一聲響。周旺站起來后只感覺頭暈眼花額頭腫脹刺痛,「周旺在此謝過陸公子的大恩!」

陸旬微微一笑,拱了拱手道:「周兄嚴重了。」看著周旺身上的兩支冰箭,陸旬手指微彈只見周旺慘叫一聲,兩支冰箭已經脫離了出來。慘叫過後周旺卻突然發現身上居然不疼,臉上頓顯尷尬。

彼時,時鳴蟲卻突然哇哇大哭起來:「你這道人,連個凡人都願意救卻不願意放過我!我此處到此處以來沒做過什麼惡事,怎麼就招惹上了你。外面平多的妖魔鬼怪你不去收卻偏偏來管我這小小的一條蟲!」這蟲子儘管聲音醇厚,此時突然大哭起來聲音卻是又尖又利實在讓人難以忍受。

周旺見到蟲子大哭大鬧,害怕地縮到了陸旬身後。對於這蟲子的去處陸旬還真是頭痛,放它走顯然是不可能的此番事後時鳴蟲必定心懷嫉恨,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反咬他一口。但放在身邊也是諸多麻煩,別的不說這時鳴蟲顯然十分呱噪。

思前想後,陸旬卻是把注意打到了周旺身上,「周兄,陸某有一番話想說。」

周旺聽到時鳴蟲的哭聲哆哆嗦嗦顯然還沉浸在時鳴蟲的陰影里,「陸兄請講。」

看到周旺那副慫樣,不由考慮應不應該說出來。思慮再三陸旬對著時鳴蟲道:「時鳴蟲你要我放你一馬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們有言在先。」

時鳴蟲一聽這番話也不在吵鬧了,聲音里透著一股驚喜,「你快說!只要你放我走我一定辦到!」

陸旬指著一旁瑟瑟發抖的周旺說:「此事的緣由說到底還是因你而起。你自然和周兄有一番因果,如若你跟在周兄償還此事自當沒有發生過。」

陸旬這番說辭頓時惹來周旺和時鳴蟲的抗拒,周旺頭也不暈了,忙說道:「陸公子,我怕那怪物還不及怎麼會帶在身邊?陸公子你還是快快把那怪物帶走!周旺實在是無福消受!」

時鳴蟲聽到周旺此番話,不屑道:「你一小小凡人,居然還敢嫌棄我。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駕馭於我。喂!道士!我看你實力倒是不俗,我跟著你怎麼樣?」

陸旬擺了擺手,「你和我沒有因果,我也不敢收你。」其實這勞什子因果全是陸旬瞎扯的。

周旺看陸旬推諉,滿臉急色道:「陸公子,這怪物我實在是怕。要是這掛物反水我可就完蛋了。當時候就怕死無全屍啊!」

時鳴蟲嗤笑一聲,顯然對周旺不屑一顧。

陸旬勸慰道:「周兄不必擔心,陸某這樣做自然會護你周全。」

周旺不明所以,愁容滿面顯然沒有陸旬聽進去。在他想來陸旬定是把時鳴蟲硬塞給他后就不管了。這怪物如此可惡到時候可真是苦不堪言。

陸旬也不再解釋,雙手一按法訣印章以肉眼不可察覺的速度迅速變小,飛落到陸旬手中。時鳴蟲欣喜異常馬上就想到了逃跑。陸旬見時鳴蟲賊心不死,眉頭微微一皺右手飛快結成法訣,轉眼間一道白色的流光向著時鳴蟲前去。

時鳴蟲反應不及最後竟然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縮小,最後竟然變成了普通毛毛蟲的大小。這怎麼不讓時鳴蟲驚恐!周望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

陸旬緊盯著到處亂爬地時鳴蟲對白豈說:「白豈,你那還沒有不要的陶罐子之類的?」

白豈也看呆了眼,直到陸旬叫他才反應過來,「好像有的。」

平日里白豈大多數東西都仍在乾坤袋裡,積少成多裡面的東西到現在白豈自己也記不清有多少東西了。但白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裡面絕對品種齊全。

最後白豈給了陸旬一個裝鹽的土罐子。陸旬把罐子口對準是時鳴蟲輕輕一念咒,不由自主地時鳴蟲感到一股巨大的吸力,時鳴蟲想掙扎但它這樣做卻只是讓它的身子在半空中搖晃了一下,就被吸進了管子中。連帶著尖叫聲也消失不見了。

周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戰戰兢兢地說:「陸公子,這真的要給我?」

陸旬給罐子貼上一張符咒,聽到周旺的話道:「周兄可還是在擔心什麼?」

眼看著怪物被降服周旺不動心是假的。前一刻這怪物還威風稟稟后一刻卻被輕易地降服了,在想起陸旬的話這使得周旺起了心思。

周旺吞了吞口水說:「陸公子這掛物雖然降服了,可是我怎麼樣才能讓他聽我的話呢?」

陸旬微微一笑道:「周兄不必擔心,我貼在罐子的這道符咒就是專門管束這時鳴蟲。這符咒還有一張,我待會自會給周兄。只要那符咒還在周兄身上,那麼周兄盡可讓這時鳴蟲聽話。」

周旺大為動搖,幾乎就要答應了陸旬。但無奈生性膽小還是不敢輕易答應。

白豈此時出聲道:「周大哥也是也修為的人,這時鳴蟲現在已經是瓮中之鱉了。與普通的毛毛蟲無異難道周大哥害怕一隻小小的毛毛蟲嗎?」

周旺被激怒,心中熱血一出,「小兄弟可不要小瞧我,大丈夫自然不會怕這一隻小小的蟲子。」話雖這樣說,但周旺還是沒有輕易許諾。

白豈「哦」了一聲。心中明白這周旺滑頭的很。

陸旬也沒有在意周旺的小心意,從懷中拿出另一張符咒輕輕一點,符咒宛如有意識一般徑直朝著周旺前去。周旺定定地站在原地,心中明白該是躲開才是但全身卻動彈不得。到最後眼睜睜看著符咒光芒大漲貼在了他的心窩處后消失不見。

周旺不由暗罵陸旬強買強賣,這下子他不答應都不成了。

陸旬面對周旺惱怒的神色微微一笑:「周兄消消氣,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如不相信可以試著驅動這罐子里的時鳴蟲看看。」

周旺心道:這下子沒辦法反悔了。他能感覺時鳴蟲在罐子里不斷掙扎,意念一動剛剛還好好地呆在罐子里的時鳴蟲突然之間恢復到了原來的大小。出現在陸旬和白豈面前。時鳴蟲揚起頭顱使勁地朝著陸旬的的方向張望,顯然是有話要說。陸旬自當沒有注意到時鳴蟲的動作。

周旺臉冒紅光,這時鳴蟲竟然真的聽他的話。心念又是一轉,時鳴蟲接到指示朝著屋內一處牆角口吐冰箭。周旺興奮至極,又做了諸多實驗。

陸旬在一旁等著也沒有絲毫的的不耐煩,依然笑意盈盈。白豈倒是覺得這周旺指示把時鳴蟲分外好玩,就像是街頭雜耍的販子一樣惹得白豈十分想發笑。

等到周旺試完后,已是心滿意足。腆著臉道:「多謝陸公子。我修為弱小如今有了這怪物我也可算是有了自保之力了。」

陸旬笑若燦花:「周兄我還有一事。」

周旺大笑兩聲道:「陸公子如此仗義,有什麼事情儘管說。我周旺辦得到我自會為你辦來。」

陸旬指著那損壞的鳳冠道:「周兄把這個給我怎麼樣?」

周旺臉色一僵,心中搖擺不定最後竟然一咬牙道:「好!陸公子拿去就去。只是還希望陸公子快些拿走便是,省得我心中絞痛難當。「說罷神色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白豈看著周旺前後的神色,心道:這周旺可真是給了面子又賺足了本錢。

陸旬挑了挑眉,迅速把鳳冠撿進原來的小巷子收進乾坤袋裡。對著周旺一拱手道:「周兄,我師徒二人就此告辭了。」

對著白豈一使眼色,隨後馬上快步踏出了門外。白豈低下頭在路過周旺身旁的時候對著周旺做了一個鬼臉,追隨陸旬而去。

白豈追上陸旬的腳步道:「師父,這鳳冠分明已經不值錢了還要來幹什麼?」

陸旬笑的滿懷深意,「值不值錢還要待會再說。」

白豈頓時明了。

周旺靜待陸旬兩師徒走遠后,帶著陶罐向自己的房間。路過的奴僕紛紛向周旺請安,周旺神色淡淡地點了點頭,在奴僕們的恭送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周旺馬上眉頭緊鎖。印堂之間竟隱隱發黑,嘴唇也變成了紫色。

周旺心念一動陶罐中的時鳴蟲憑空出現在了周旺面前。此時的時鳴蟲見到周旺竟然渾身打抖,身子不斷向後移動。

周旺眯起眼睛,神色陰鬱地說:「這次的任務沒有完成你該知道有什麼後果的。」

時鳴蟲眼睛里閃現出害怕、恐慌、焦慮最後變為恐懼,「還請大人手下留情!這陸旬如此難纏我也沒有想到他竟然不收我為寵!」

周旺眼皮子一抬,半點情面都不留,「枉費我剛才演了那一番好戲。你的事我是不會幫你求情的,這件事我自會稟告主人,你也不要存有僥倖的心思。」頓了頓又說道:「陸旬送給我這兩道符咒還是蠻不錯的,你就在罐子里好好待著主人來。放心我不會私下裡對你用什麼手段的,你還不值得我動手,哼,一條小蟲。」

時鳴蟲惶恐半點不敢反駁,連反抗也沒有就被周旺收進了罐子中。

周旺手掌一翻,手上立刻出現一卷玉簡輸入自己的神識。一道聲音閃現在了周旺腦中,「事情辦的怎麼樣?」

周旺恭敬回道:「主人,陸旬並沒有把時鳴蟲帶走。」

那道聲音只是「嗯」了一聲,就接著問道:「只要把主要的那件事辦好就可以了。至於那時鳴蟲你自己看著辦,再過幾日我就回來了。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

周旺神色肅然對著東方一拜,「主人放心,剩下的事情屬下定然不會讓他有絲毫差錯。」

那道聲音微微一嘆,言語中有微不可見的落寂:「你自己看著辦。」

周旺在地上跪了許久,知道確認那道聲音的主人不在了才緩慢地站了起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周旺掏出懷裡的罐子,猙獰一笑嘴巴張的無比巨大,露出長長的紅舌頭。那罐子就這樣被周旺一扔吞進了胃中。罐子一碰到周旺的胃壁就被腐蝕了,時鳴蟲自知不對正是奮力掙扎之時卻發現它的身體正像著那個罐子一樣消融•••眨眼之間時鳴蟲就成了周旺肚中之物。

陸旬一回到芥子空間內,就坐到前廳里擺弄著那個鳳冠。白豈好奇地湊到跟前,想細細觀看陸旬是怎麼化腐朽為神奇的。陸旬笑了笑。白豈本以為陸旬會用法術把這個鳳冠給修理好,哪裡想到陸旬只是對著鳳冠擺弄來擺弄去。

白豈實在好奇,想著陸旬該不會是自己把這鳳冠拼湊好?但見陸旬也不解釋白豈只好自己瞎想。一會兒想到這鳳冠的機關,一會兒又想到陸旬要這鳳冠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最後實在忍耐不住,眼巴巴地瞅著陸旬道:「師父,這鳳冠到底怎麼回事啊?」

陸旬但笑不語。白豈頓顯失望之情。陸旬見狀輕笑道:「我待會再對你講。這個鳳冠做的巧待會你可要看仔細了。」

白豈只好打起精神來看著陸旬手中的動作。陸旬十指如飛飛快地在鳳冠在間隙中鼓搗著,白豈只覺得眼花繚亂看不出一點門道。過了半響又見陸旬拿起另一半鳳冠端詳了片刻,不過這次陸旬卻僅僅是端詳而已。陸旬把另一半鳳冠拿起來使得它們合攏在一起,右手往下挪動,直到摸到一個突起手上用力一板。

當陸旬再次拿起鳳冠的時候,白豈神奇地發現鳳冠完好無損了。就在白豈這就結束了的時候,鳳冠卻突然發出起清脆的叮叮聲,慢慢地鳳冠頂上的珍珠逐漸往裡面深陷。四周也在發生著變化變化,白豈看得目瞪口呆最後眼睜睜看著原本華麗的鳳冠變成男子束髮用的發冠。

上面鏤空刻著一隻仙鶴,仙鶴的身子是使用珍珠鋪成的而眼睛和鳥喙卻是用藍色的寶石造成的。這發冠大氣奢華顯然獨具匠心。白豈回過神來指著這發冠連說:「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實在太神奇了!」

陸旬笑眯眯地看著白豈的傻樣,最後把發冠放到白豈手裡道:「這是給你的。」

白豈小心翼翼地拖住發冠,如果剛剛剛才那個鳳冠僅僅是讓白豈覺得值錢而已的話。那麼現在這個發冠白豈卻是被驚艷了。鳳冠畢竟是女子出嫁是戴的,顯得過分精緻和美麗。但這個發冠卻實實在在惹得了白豈的青睞,雖不如鳳冠哪般光華美麗,但卻足夠大氣。

愛不釋手地看著手裡的發冠,卻在發冠的底部發現一個小小地雙喜字。白豈獃獃地問道:「師父這鳳冠底部怎麼有個喜字。」剛問出口白豈就反應過來了,臉上儘是嫣紅。這發冠是由那鳳冠變來的,鳳冠是幹什麼那這發冠自然也是那般作用的。

陸旬接過白豈手裡的發冠,微微一笑道:「這發冠是早幾百年前,一個精於做機關的凡人做出來的。叫鎖心,男女均可佩戴。傳聞成親時戴上它一生必定平安如意。」

陸旬此番話徹底讓白豈紅了臉,他假裝大度地說:「原來是這樣啊。」眼見陸旬似笑非笑,臉上紅暈更盛,轉移話題道:「師父,你當時怎麼就知道它是鎖心?」

陸旬神色輕鬆,嘴角還褪去的微笑,「我剛開始也是不知道的。只是覺得這鳳冠做的精細,畢竟那麼多年過去了我也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待到再次查看的時候我才想了起來。」

白豈問道:「師父•••之前你不就是想要這鳳冠嗎?」白豈還記得陸旬特別跟周旺恐怕說損壞裡面的東西的時候眼裡閃爍的那一道精光。

陸旬沒想到白豈連這個都注意到了,輕笑道:「我為那周旺除魔衛道,總要收點利息。我也是估計那裡面有值錢的東西才這麼說的。一樣壞了的東西周旺自然不會放在心窩上了,我到時候用法術把它恢復原狀就又和原先一樣了。」

白豈嘴角抽搐,他就知道師父從來不做自己吃虧的事情。想到周旺最後的表情白豈不由笑出了聲來。

轉而又想到時鳴蟲的事問道:「師父,那時鳴蟲為什麼不收過來?」那時鳴蟲雖然能耐不怎麼樣,但白豈對它獨有的能力還是很垂涎的。

陸旬解釋道:「那時鳴蟲來歷不明難以掌控,如果貿然收了過來難免心懷嫉恨。而且我總有一種感覺,這時鳴蟲定然不是平白無故出現在周旺家中的。」

白豈點了點頭。

陸旬猶豫了一下道:「時鳴蟲所說的事**不離十是真的了。明天我去打探一番就知道真偽了,如果是假的我們只當沒有聽到過。但如若是真的改日我親自帶你前去拜訪。」

白豈愣了一下,語氣中帶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再看。我也不是那麼想認親。」

陸旬明白白豈這是還沒有完全接受,也不反駁白豈的話笑了笑說:「我看你最近修為見長,最近再把一把勁看看能不能衝上去。」

白豈知道這是陸旬在轉移話題,「我最近感覺修鍊順暢了很多。」

陸旬點頭道:「修鍊如若遇到什麼問題儘管說出來,不要埋在心裡。」

白豈心中一暖,「師父放心。」

陸旬食指輕點,神色微微帶著一些不自然,「你今日就搬到我房裡來。修為之事必然要日積月累,萬萬沒有鬆懈之時。」

白豈哪裡有不答應之理,高興還來不及,「我馬上就搬過去。」

陸旬神色一松道:「等入夜再,等吃完飯再說。」

白豈這下才覺得腹中飢餓,雖說修到了練精化氣(金丹初期)按道理白豈自是不會再如同普通人一般食五穀,有疲憊之感。但是白豈卻偏偏還是如同修為沒有大進之前那般。剛開始陸旬還為此事專門詢問過藍洱海,後來等到練精化氣(金丹後期)就沒有這種狀況的回答。

晚飯過後,白豈快速地把平日里自己要用的東西放進乾坤袋。此時陸旬正站在門邊等著白豈把東西收拾好一起過去。幸好白豈並沒有太多的東西要收拾,不過一會兒就收拾妥當了。尾隨在陸旬身後,白豈微微有些緊張的情緒踏進了陸旬的房間。看到裡屋那張紅色的大床,白豈再次嘴角抽搐,緊張感全無。

待到把東西擺放好后,今晚的雙修也就開始了。這次完全不用陸旬說白豈自己也知道怎麼做了,畢竟一回生二回熟,熟悉的感覺從身體里開始冒了出來。白豈知道今夜的雙修開始了。金丹和元嬰各種相會後,今夜的雙修也算是結束了。

在今夜的雙修過後,白豈並沒有馬上睡去而是捲縮在被子里看著一旁陸旬的側臉怔怔出神。最後不知道哪裡來的膽子竟把身上蓋的被子掀開轉而鑽進陸旬的被子中。陸旬眼皮子輕眨假裝沒有發現白豈的動作。白豈知道陸旬不像他一般會睡覺,見陸旬沒有作聲膽子越來越大身子慢慢向著陸旬靠了過去。

隨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白豈只感覺自己的心跳聲一聲比一聲響生怕陸旬「驚醒」。單手捂住自己的心窩處緩慢地朝陸旬靠近,感覺到肢體相碰倆人俱是一震。白豈不知怎的突然害臊起來把身子躺平緊貼在陸旬身上,頭枕著陸旬的胸膛就這樣不再有動作。

白豈耳邊儘是聽到陸旬的明顯加快的心跳聲。把臉半埋在陸旬的胸膛聽著「咚咚」地心聲白豈竟慢慢地睡了過去。

陸旬感覺到白豈睡了過去徹底鬆了一口氣,不由好笑地看著白豈熟睡的臉龐。小心翼翼地幫白豈換了個舒服著讓白豈枕著他的手臂,輕輕擁著白豈的身軀。此刻陸旬只覺得溫馨。

一覺到天明,白豈半眯著眼睛下意識地伸了個懶腰。呆坐了一會才想起來昨天半夜他爬到陸旬被窩裡的事里的事。往下一看他蓋的果然是陸旬的被子,而他的被子正捲縮在一邊。這個時候陸旬顯然已經沒有在屋內了。

下床穿上鞋子卻發現床邊的臉盆里已經擺上了洗漱用的水。白豈想到陸旬為他準備洗漱用品的情形,臉上露出了笑顏。

趕緊洗漱完畢今日他顯然是起晚了,果然白豈走到外面一看天色竟然已經臨近中午了。看到已經這麼晚了白豈猜想此時陸旬已經出門了,心中有些惱怒自己為什麼到這麼晚才起來。想起他是因為昨天晚上在陸旬懷裡躺著太舒服了才•••起的這麼晚。

想到這裡白豈不再去想,走到廚房給自己做了匆匆做了一頓早飯,一轉身卻看見陸旬正站在門口看著他。手裡端著的碗險些灑了,「師父!你怎麼在這裡?」

陸旬在前廳端坐久久不見白豈前來,心中疑惑起身過來尋找。見到房中顯然沒有了白豈的身影后找到了廚房來。聽到白豈的驚呼,陸旬反問道:「我在不這裡我能上哪去?」

白豈吶吶道:「我以為這麼晚了•••就以為。」

陸旬截斷白豈的話,板正臉孔說:「就以為我自己先出門了對不對。」

白豈以為陸旬這是生氣了,臉上帶著急色道:「師父•••••」話音戛然而止。

卻見陸旬此時臉上正笑意盈盈,哪裡有半點生氣的樣子。白豈這才明白陸旬剛才是在逗弄他,沒好氣地朝著陸旬做了一個鬼臉。

等到倆人出門之時已經是午後時分。陸旬和白豈走到這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喚來小二叫了一些瓜果和一壺酒。正待向小二打聽幾日後是否有一位姓榮的將軍回朝時,卻聽到旁邊一桌唧唧喳喳地談論著什麼。

陸旬神色一動揮了揮手讓小二下去,只見那一桌坐著三個體態不一年輕男子。中間坐著的男子是三人之中最為高壯的,高壯男子左手邊的男子就顯得矮胖了。而右手邊卻是清瘦非常。

只聽那矮胖男子道:「榮將軍回來了。」

高壯男子嘴裡的酒噴涌而出,惹得酒里的其他人紛紛張望。清瘦男子顯然已經聽過了,臉上有一絲不耐煩,「這件事旭陽城裡差不多都知道了。現在榮將軍還遠在十幾里之外,還要後天還能到達旭陽城。」

矮胖男子頓顯尷尬。

陸旬喊來小二結賬后,又匆匆帶著白豈離開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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