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死亡重至返洋館 阿爾趁機表真情
血從空中流下來的時候,你是否看到我絕望地捧著滿眼的淚水——
——引子
掌控小女孩封印能量的地方一定是在洋館里某個地方了。
為了組織全世界的危機,為了我們的子民。我們不得不重新走到談判桌前。
到底哪些人該重入那個洋館,我們心裡全都清楚。
可是陰陽兩隔的感受我們比誰都有感更深。
大家有的低頭不語,有的支著頭若有所思,有的把頭深深埋在懷裡,有的焦急擔心地東張西望,椅子咯吱咯吱響。
「啊啦啦,我說,大家這樣不說話也是不好吧,阿魯。」少主撓撓頭。
「啊,中/國你能在這種大事上不缺席露西亞我真的很高興呢~」
「咳咳,這可不代表我要加入你啊!」
「你們不要開局轉移話題喂喂!作為hero,我就。。先做表率了!」
「美/國!」
「吶,柯克蘭,你知道,我一定要治好你的眼睛的。。。也許恢復法力的秘方就在洋館里?」
又是一陣沉默。
洋館輪迴中最後一回,英/國亞瑟-柯克蘭為了從別館地下的tommy那拿回美國阿爾—弗雷德的眼鏡而耗盡法力失明。
好在大家都及時找到奧秘,從封印陣回來了。
活到至今的意義是什麼呢?還能守護你的微笑多久呢?如果我逃避的話就不會看到你擋在我前面死去的場景嗎。。
[砰]前黑塔鬼事件的十人/國幾乎同時拍桌站起,還有爭先恐後義大利的哥哥羅馬尼諾和西班牙????——」要提到全員脫逃,不能不提到我們加入支援的最近一輪迴吧!」「沒有哥哥我我們就不是完整的義大利!」
「我們也申請加入!」大家回頭,一看,女子兵團白/俄/羅/斯,匈/牙/利,列/支/敦士/登,還有俄/羅/斯家的姐姐烏/克/蘭,傭人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
甚至南美洲的古/巴,巴/西「這等危險的大事可不能沒有野蠻民族著稱的俺們啊!」
「果然不能在你們文明大國對付不了的戰鬥上不想示弱了呢」
「還記得逃出的那個黃昏嗎?意呆久久的坐在圍牆邊,一句話不說,只是瘋狂落淚。。」
「我們不想再遭受離別之苦了。其實大家都想過,痛苦的原因不僅僅是死亡,要痛快也容易,就算不能一起出來反而一起死是最欣慰的呢」
「唉唉拉脫/維/亞你能不能別烏鴉嘴啦。。」/
「想來我不在的時候拉脫維亞你一定很解脫吧koru~」
「哈哈哈小拉又玩脫了!露西亞不要跟他計較啦,想來洋館包圍圈之戰他們也都來了。」
喜歡你,所以請taskaty,taskaty,pleaserescuem。。救救我。。。
讓我做你的hero吧——美/國
我來做你的眼睛,亞瑟。——我
在那個二周目義大利如殉國國葬般死去的房間里。
永遠是那個洋館,曾經以為永遠出不去的地方。
在一個夢裡,打開洋館的院子大門,來到的居然是一個滿是島嶼湖泊的地方[此時一隻小綠蟲跳到我的屏幕上]
石子路通往島上,有一個巨大的宮殿。裡面和義大利家的宮殿很像。
大家總覺得彷彿不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了,
可怕的是,走在前面的一直神情冷漠奇怪的費里西安諾突然轉身悲傷淡然地說,歡迎來到第兩萬周目的世界。。。
因果因果,因得果。世界已經中碎了……而我,難道豈不是就是為打斷這錯誤畸形的羈絆而生?
眾多輪迴的命運邏輯線錯綜複雜連接著費里和其他十一國。
在昏暗的微觀反物質世界里,螺旋上升的dna分子中,大腦能承受這不能承受之重的內心始終沉睡封印的北義大利。
無窮無盡的哭泣已經沒用了。我日日夜夜對著寬闊的玻璃手機屏幕,即次元壁長時間嚴肅沮喪的默哀。
也許是黑塔鬼的世界觀設定者,或者說你在aph中總是最無知幸福的那個[因],
所以作為[果],你獨自承受幾乎所有失去庇護和友人的悲痛。
一萬次約等於無窮無盡的輪迴的煉獄中。
失去了又重新獲得,再次看到他們被毀滅。
[雖然提出來到這裡的是你,但是選擇相信並去做的是我們哦?不要把自己想象得這麼厲害而擅自背負所有責任?]露西亞
這是一個過程從痛苦到習慣的平靜。虛幻世界的磨練。見證了從依賴逃竄到獨當一面,從脆弱哭嚎到堅強熟練。
在這反覆的磨練中,小意的「百無一用」人格恐怕會成長改變不少,但是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肉肉的樂天天性還是能讓他成為眾人開心果(木魚)
這裡是洋館嗎。。僅僅過了幾十年為什麼破敗如此?。。
我皺著眉頭站在院落口。
還是陰天的下午。
雨侵蝕脫落了油漆,大塊地板鋼筋搖搖欲墜,說是二戰殘餘廢墟還差不多像。。。哦不,是三戰。
說來大家果真應了當年彈幕和網易雲熱評的號召「來世炸了tommy家」「小少爺拆牆普爺缷門路德挖洞」
「組隊拆洋館」等。。。把它給?飛機轟炸了。[露西亞和美/國等露出不會心的微笑]
可詭異的是。。總覺得洋館內部構造發生了空間壓縮,
破敗地如同我記憶里的兒時舊校故樓。
果然,真正的洋館關卡已經被結界封印。大家看到的都是自國風格的廢樓。。。
好像是上個世紀聯合國會議樓,這個封印。但我們走的是原先的深山兩小時路程,到的卻是這樣一個陌生太多的奇怪洋館。
「大家先四處走走觀察一下周圍吧!」阿爾弗雷德拍拍手說。
「帶好各自附屬國」
「東歐女子國一組。。去東面」
「一起不好嗎?」
「人有點多耶!」
「留好人在四面八方,準備接應挖牆而已。。」
「很多重要小國已經被留下沒來守護國土了耶。」
「我和法/國去爬樓頂探測一下異能方位,等會兒我把圖紙畫給你。」
「好的亞瑟你去吧!你做的司康是全世界最棒的!」
全員發寒。。。畢竟大家都知道除了英/美這倆味音痴,沒人能試試哪怕聞聞英/國的暗黑料理。
「俄—羅—斯,」美/國叫住露西亞,
「什麼事??」
「你為什麼不走?」
「你在說什麼憨八嘎?」
「放開chelu吧,我帶她。」阿爾走過來把手搭在伊萬肩膀上。「然後不準叫我憨八嘎,只有英/國能叫。」
伊萬冷冷瞪著他——只是一瞬間,又變得微笑著,周身卻散發出瘴氣一樣的惡意。
「可以哦,阿米,因為真正成為露西亞朋友的人不是美/國能奪走的呢。如果你別有用心的話。」
誒誒——居然這樣乾淨利索丟下我轉身走了嗎!俄/羅/斯虧你這樣放心也!
周圍安靜了下來。
「鄒小魯,我應該這樣叫你吧——」
「不,你還是叫我秋夜吧。」我說,「畢竟我覺得我並不適合做[鄒/城]。我還是喜歡我自己取的名字。」
「那好——秋夜。」他突然認真起來,拉著我的肩膀,黑色鏡架里的一雙明睜著卻起黑眼圈的眼睛盯著我。
「什麼。。什麼事。」被他這麼盯著的我一時不好意思了起來。
「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