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從未停下犯錯的腳步

第八十四章 從未停下犯錯的腳步

但依然會努力去尋找。

在暗無天日的黑暗社會將少年的稜角磨去之前。

哈哈……哈。說起來,我失去稜角luna就不再愛我了嗎?

不,謹慎睿智的他根本不會愛上這樣不值得託付的我。

我腦抽傷害了兩個朋友。我是壞人。

明明先例……多如牛毛。

明明,我也做過這種背叛的事。是我教壞了她。

不能再反悔了。

世事無常。人性本惡。

我沒有解釋的餘地。只有被愈加厭惡地,記在心底。

話說這是我嗎?

有善也有惡的我,在人際上著迷又無能為力的我。

善良卻屢屢被利用的我。

頻頻被長輩指責為人處世方式,一味盲目順從卻更加招致好友的流逝。

害怕獨自死去的結局嗎?

縱使觸發同情而關心上我的你。

又能了解多少呢?

真正的合適的坦誠待人,又要克服自己多久呢?

本以為可以躲在虛擬中享受遠隔千里不受影響的友誼。

純屬自殺。

」啊……一定是我不愛自己了。才……

不能深諳人心的我,……

如果我做的都是經過大腦……都是我的選擇。哦卡咪哇(神啊)……誰該……

我……

是誰啊。

————

蹲在西西里郊田野的馬路東部,有一座白色小石屋。柵欄也都是霜白色的。主人早已離去。

屋內……是17年前的,我出生時的瓦屋裡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

開門是橘漆的長木飯桌,桌前有個小板凳,桌上有一隻小鋁碗。而那年的我……何在?

「媽媽!媽媽!」紅兜布的幼兒從裡屋衝出來,頭頂一塊額發,像個假小子。

積塵的梳妝鏡,蛛網灰布的蚊帳與大床,還有小小的窗子……

一瞬間,屋裡空空如也,變成一片銀綠色的森林,中間是一個花壇,巨大的銀杏樹在拚命的落葉。

殉情的長發女鬼姐姐,像極了海飛絲廣告代言人……

泡沫經濟……

方中山的歌詞一卷一卷……

門外一方田地,種的是蕁麻還是茄子?總是被鄰家來玩的小孩偷走……

「要開世界會議了,好孩子不能亂跑了哦——這期間不準上廁所!」黑色披風圍巾的男子,讓人以為是老好人維克多。

「只有瓊斯先生還沒有到?」「維克多」掃了眼腕錶,皺了皺眉。

「沒關係,你是特例的。我們去吧?」王耀扶著我說。

「你也不可以呢——秋夜醬?」突然悠閑輕蔑的話綿綿傳來,站在人群中央的那人劉海下開始浮現陰影。

「不聽話的孩子,真的非常討厭啊。」

————

「背叛朋友的孩子嗎……做出這樣的事,想必死不足以贖罪呢。就讓她在罪惡感中煎熬吧——如果併入rissia的話耳濡目染,興許還有救哦?」

「才不呢阿魯,這孩子就算不屬於我,也是只屬於她自己的。」王耀五指梳理著我的頭髮,瞪了眼……伊萬?

為什麼伊萬會這樣……?

而西歐列國,曾經的列強,都戰戰兢兢不發一言。

他在他們之中十分有威嚴……說白了,在這個未來的世界。

紅色主義成了主流。

漫不經心開完會議后,「吶,那孩子,讓我一對一專門心理輔導下吧。」

啪。王耀張開雙臂擋在了我的面前。烏黑的馬尾辮與紅色的領巾,在黃昏的晨風中飄動……宛如夢一般。

「吶,小耀……你這樣是會引起誤會的哦?雖然大家都知道我寵著你,但是公務上還是不能太偏向呢?」布拉金斯基先生笑著靠近他,黑氣像煮開的鍋被蓋壓抑著,一直在若隱若現,若隱若現的冒。抖三早已大汗淋漓,耀卻臨危不懼。

「現在還不可以。」

「給她一點時間。」

…………

氣氛變得十分僵持。淡紫色的瞳子與琥珀色眸子對視。良久。

「好了,大家先散會了。給你五分鐘。」伊萬拍了拍手,敵意的眼睛並未離開王耀。大家哄得散了。

最後伊萬挎起包,轉身時,漫不經心似的轉過頭,那垂下的眼睛在橘紅的夕陽中彷彿閃爍著水光。

「秋夜,要記住,不要慌張……你屹今為止所做的,都沒有一點錯,所以不必愧疚。但在接受質疑時,要圓滑,要懂得明哲保身……」

大概說教了有25min,期間伊萬多次站起:「完了沒有啊?」

又被迫坐下:「再給我五分鐘!!」【王耀摁住】

「好了,我放開她了。你陪陪她吧。」

「……陷入到很深的精神壓力中了。」

【伊萬望向前去,吃了一驚,……只見女孩依然蹲在牆前,那背影第一次如此弱小,卑賤,……她在哭泣呢。曾經那麼意氣風發的,高傲的孩子……】

「……別蹲這裡了,太冷了。」??!我抬起頭,氣場儼然不同於先前,雖然也寒冷,卻是傾向於春天的,清涼。

拉起我。

「想說什麼唉?我都等著受教呢。」

「我說你啊,為什麼總是不聽我的,喜歡和那些骯髒的知本主義混在一起,將自己置於危險中?」

「??!」之前人群中堂而皇之地說,什麼思想輔導……但熟人一樣隨和的語氣,這不是……吃醋嗎……

「我……我沒有刻意不聽你的啊?我跟知本主義一起……因為他們很有趣誒!很接納我!」

「沒有【刻意】不聽?」眯起了眼睛,「看來是違逆成習慣了啊?」

「啊啊啊啊不沒有!」我慌忙否認,「或許可以……舉個例子啊……」

「比如……」

「我可以抱抱你嗎?」他抱著胳膊,放大了瞳孔,嘴角還是瞥著。看不出情緒。

「可以哦……伊萬哥哥想對我做什麼的話,我都不會反感哦。」我破涕為笑,什麼嗎……毫無典型性啊?

【那個總縮作一團在角落的,囁嚅的刺蝟姑娘,……竟然第一次許可了他的請求?】

【很長時間來日常披著高冷皮的伊萬驚呆了。】

【身邊有著眾多男孩子簇擁,卻喜歡獨處冒險的她……平庸的自己,本來是最被冷落的】

【即使對她百依百順,——她卻從不對自己提出任何要求。總是第一個救她,無條件對她好,她卻害怕地躲避自己,……】

「畢竟……是因為愛我吧……」

「我也一直,很渴望真正被人呵護與愛了。……他們都並不懂我,懂我的理想,……只是我一直在自卑……覺得自己從來不配被……」

【這種感情戲定番的話沒想到能被露露聽進去了】

【看來他真的很懂我了】

【為什麼這麼晚?才察覺到彼此的心意?】

【明明……最強的你……征服了冥界的你……】

【在尊重我的感受嗎?】

——————

「這麼久了,該給我抱抱了吧?」亞瑟抱著胳膊叉腿倚在牆邊,鬱悶地盯著露露,和被窩成一團的我。

「我也很想理解你唉……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探討過很多人生與哲理吧?可是為什麼這次你避開了我呢?」他困惑地摸著自己的海軍帽子。制服都是泥……什麼啊……亞瑟,你衣服又該洗了。大冬天的,沒少出海玩吧?怎麼不知道自己照顧自己呢?

……然後我看到了一邊走來的普/魯/士。

「怎麼啦怎麼啦?又怎麼啦?小女孩子,事不少!與『存在的意義』相關的煩心事,本大爺可以解決哦!」

普爺的大臉湊了過來。

……

「可以麻煩你……」

「哈?」

「先走嗎?」

————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伊萬抱著我站了起來。

「得。她是我一個人的。我要帶她一個人去旅行了。」銀髮高個子的少年抱著女孩的脖頸,長長的圍巾與大衣漂浮在空中……有靈視的人會看到以上。

「視察嗎?」a村的藍發湛瞳少年撓撓頭,提著一把劍。「最近a村還算安全,有兩個天邪鬼在偶爾作惡。……陛下?您怎麼了,看起來累壞了,要不要歇歇?」

「不用不用……我只是直不起腰來,對守衛村莊的你們感到尊敬。」才怪!!你背上抗頭熊試試!

———

「聽我講課!!」亞瑟掰著我的鎖骨與肩頭。

「為什麼我一個醫學系大學生也要跟你聽初中數學??」

「放開我!你這個魂淡!!」甩不掉!!

「哦?你罵我?」他手稍微鬆了一下,「你說過永遠不會罵我呢……因為你最愛的人是我!」

卧!槽!

「而現在……你和其他人一樣,以為我只是個無家可歸的小流氓了嗎?」

「那是過去!!現在你當面羞辱我就是!該罵!」

我氣急敗壞地說:「離婚!!!」他先是愣了一陣子,「不可能的哦。你不是真心的。這世界上沒有人,有我這麼理解你了。」

這下輪到我愣住了。

「可是我真的很討厭現在的你!!為什麼限制我的自由!!為什麼毫無情理,沒有一點共同語言!」

「你也不想想,被我上了這麼多次了,有誰還會再願意要你嘛。」他淡定地低頭翻書,轉身拿粉筆寫字,給台下課桌前,一排排滯留在這個生死邊界的,人偶洋娃娃們講課。

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沉靜了下來,卻如此輕描淡寫說出這麼惡毒的話……

不會再有人要了嘛……啊,說起來好像也是這麼回事呢。適合我的溫和傳統性格的男生們,大概率都會無法接受吧?

即使是他呢?我【先進思想的啟蒙人】?

「都是你擅自往冊子上寫下我的名字嗎。**不能改的。」

!!?什麼……亞瑟你死了嗎?

我早就聽說過,在不同的世界線里,有與化身長著相同面孔的,不同的個體。

語c圈英sir的設定更是多如牛毛……拋去一設的海英,工革英,還有「異世界守護者英」與「人魚英」這樣奇怪的設定。《hetaliacardstory》小菊與普爺也有白狐與普兔的設定。夢塔更別提了……

我想,屹今為止,這個亞瑟……

以其海盜一樣的無禮與幼稚,侵略者的霸道來看……

看來是死在山東的前殖/民/者子嗣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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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塔鬼之再別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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