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孽緣已遠
要搬新家了,媽媽晚上電動車馱我去新家看。誰知擦廚房時停電了。點了蠟燭在我的房間,拿出我的移動書架學習。然而是2015年的書架,全是中考習題。我做數學起勁時媽媽要帶我走了,給我杯子叫我喝一口水。
我們發現浴室居然有通往奇怪走廊的暗門,散步走到外廊,月光順著一排窗戶透進來。地上有電線
一個陽光明媚的周六。野外草坪。
羅莎.柯克蘭,摩/洛/哥,伊麗莎白.海德薇莉,塞妹,女孩子們相繼到了。
穿著最喜歡的寬鬆的衣裙,跪在桌布上,品嘗交換的各國下午茶與甜點,談笑風生。
我是法/國女體弗朗索瓦絲。
「你知道嗎,弗朗索瓦絲。」羅莎靠近我,「我們國家,右派控制了政局,複製了我哥的幼年體。」
弗朗西斯抱著我打牌和基爾伯特打牌打輸了,打架也打輸了,然後把姐姐給輸了。你則么頭腦一熱把姐姐當籌碼!!
我不要結婚!
收集婚宴余酒時,媽媽往袋子里裝了三瓶紅酒,兩瓶茅台,一瓶雞尾酒。有半瓶伏特加,媽媽表現得十分厭惡……我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露子做了什麼?!發酒瘋嗎??毛子居然能剩半瓶酒。
我問媽媽,伏特加什麼味道啊??辣的還是甜的。她說白開水味的。酒瓶貼了一張便簽:請貝什米特夫人務必品嘗薄禮。
我喝了一口,…………不行,想起和露子接吻的記憶了。你這是有多少孩子氣口水在裡面??伏特加全是你的味道啊!老娘初戀啊!!
然後回家路上,總想找到他。邊走邊賣萌voltca~
可是,沒有。服裝店……修理店……
(ps:事實是失戀的露把日耳曼奶奶提領子暴揍了一頓orz……露廚別揍我!)
「有魔法任務到了。」
敲門,意呆,捷克,斯洛伐克,普,希臘來了。
「ve~索瓦絲姐姐~( ̄▽ ̄~)~有pasta吃嘛?」
「小伊長高了不少嘛!姐姐這就去廚房給你拿!」
「上,午,好,啊。我,也,來,逮,人,的……」
「呃……我明白了。」你好慢啊!!
6單元401,觀察初中很方便。好像車棚區還是游泳區,我們法王子柏芝殿下被有龐大黑澀會靠山的某闊少爺欺負,難道是馬爾福?大背頭?神經病病嬌?
我腦海浮現一些形象,緊接山田他們陽台上的四個爺們兒驚呼,看到小壞蛋了,差點要把柏芝教主刺殺了。我趕緊跑過去看,……找不到。女孩子很多。男生也一堆堆,但是有符合我腦海形象的男生,都若無其事在人群中走著,宛如凡人。
有看到一個黑披風男人兜藏著一個金髮男孩在跑,王子被醫務室老師帶走了。
金髮??
不久,學校傳來爆炸聲,王耀和普說成功把小壞蛋趕出來了,叫我去摁住他,他倆在學校門口附近兜好袋子。
我注射了體能加強針劑,去抓他。
校門口,糾纏一個小姑娘的蘇格蘭長裙:「拜託和我結婚吧,我家很有錢!!而且我是學生會會長!」
「放手!!亞瑟,你再不放我叫我哥哥打你!!」「都已經簽了停戰條約了,你顧及下你哥哥他們大人的事!」
「住手!!見義勇為的小西來啦……看是誰在欺負女孩子!」一個藍色海軍帽的矮小少年跑來,一拳砸在金色毛毛蟲頭上。
「喂喂,表哥,怎麼是你……你在騷擾女孩子?!」
「誰是你表哥!!給我滾回家去!」滿頭是包的亂金髮少年怒不可遏。
「小西也是國家!」藍帽少年不服氣地說。
我轉身掏出jc證給門衛看:「請允許我對那位在案違法少年實行抓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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摁住了。亞瑟……柯克蘭。很帥的小正太。他奮力掙扎的力氣超大,好在我勉強可以壓住。
「我可是有弟弟的哦!阿爾弗雷德,他是全校第一打架小能手!」他歪頭吐舌頭,眯縫著翠綠的小眼珠。
「噗!!那個新生國/家?我弟弟還是法/蘭/西/第/一/共/和/國呢!」我反扭住他的胳膊。
是嗎……你不記得我了啊。
貞德姑娘被燒死前的那段時間。你總是和我在一起啊。為了救我,弟弟放棄了貞德。貞德死了后,我被放了回來。
難道是他們對你施加了什麼魔法?你為什麼變成小孩子了?
「啊啊!好痛!好痛!」他臉色開始發白,淚珠灑了出來。我突然覺得對著孩子施加暴力太殘忍了,雖然他鬼使神差被黑魔法防禦術老師指使對同學施加了傷害。
哦,對了……現在這個縮小版的「亞瑟」,是黑魔法的產物啊。
我們好像是為了銷毀他,這個不應該的鍊金術存在而實行這次抓捕的。
我忍不住親了他的額頭:「乖,好孩子,犯錯就該接受懲罰,主會原諒你的。」
他愣住了。
「切……誰都知道,英/吉/利,不是上帝的孩子啊。」辛酸的氣息瀰漫開來。
我低頭蹭了蹭他在打鬥中亂成一團(?)的領結,棕色敞開的制服與白襯衫,哇塞,小帥哥的溫度氣味!
「不過大姐姐,主教大人讓我感快找個未婚妻繼承家業,我改主意了。」
「鬆手!!讓我在上面!」
「鬆開你你會跑的!!」
「………」極東兄弟臉上飛過一串省略號,彷彿無奈於我完全忘記了抓人的初衷。
瞬移到街東頭,看著中魔的他遠遠追著球向西衝去,王耀與霓虹早在街盡頭收緊了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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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方來商談脫歐的事宜了。那個人,已經到了很久了。
我穿著高跟鞋趔趄奔跑著。
無所謂了。
凱旋門。我不顧一切向被眾人圍著的西裝革履的那個青年跑去……「亞瑟!亞瑟!」幾個保安攬住了我,一個法師還發動了強力隔離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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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我!」凶暴嚴厲的命令。
我尷尬微笑著,頭暼向一邊。……
此時我站在一個箱庭中,如手辦大小。
「都怪你去作死,變成這樣了吧!」
戳了戳我。我抱臂扭頭。
「嘿嘿——再不聽話的話正好,我就……可以充分理由『懲罰』你了!」
「誒誒誒不要啊!!」
「我以普魯士第一帝國的權威命令你!!身心才智全部服從於我帝國!!」
這個zz命令僕從把王座搬到了宮殿前台階下,他身著皇冠與金紅帝王袍。
「答應我,嫁給我嘛——」
「……嗯。」
「嘿,她是我的了!!世界第一女皇陛下,我泡到手了!!」銀髮青年對著冷漠的諸國耀武揚威。
「不理我消滅你們哦!!」
「這樣啊……祝福你們啊!」芬/蘭額頭冒汗強笑著說。
面癱的挪/威轉過眼珠:「哦祝福你們……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和我弟弟喜不喜歡我有什麼關係嗎?」
……
海峽彼岸。
金髮粗眉的青年蜷縮在沙發上,面色憂愁,手裡端著熱氣漸消的紅茶。祖母綠的眸子倒映在水面上,無比獃滯。與英俊的臉龐毫不相稱。
廚房走出的端出甜點的雙馬尾白女僕裙的眼鏡娘見狀,嘆了口氣,奪過他的茶杯倒掉,重新續上新水:
「哥哥你真的太蠢了,如果你再主動一點……明明她是你的。」
刺痛進入身體。
好痛。
亞瑟,為什麼你不能愛上我呢?
重來一遍吧,讓我明白
讓我明白啊!這條迷茫波折的道路
我的心,傾在的僅僅是你啊!
……無所謂了。
從那時候躲在弟弟身後遇見你,迅速和躲在你身後那個淑女魔法妹成為無話不談無架不打的閨蜜。
「你的哥哥真是有風度啊……少有的那種。」情不自禁對你妹妹說道。
「啊哈哈。你哥哥才是有風度呢,不是自稱『世界的初戀』嗎,全歐洲的領導級人物呢。」羅莎抱著雪白的蕾絲袖,扭頭一邊笑著說。
「我哥哥啊,你不知道,他和你哥平時凈打架胡鬧,小孩子似的,彆扭又幼稚。」坐在dover海岸白沙灘遮陽傘下交換著紅茶與紅酒,道出帶有商業互吹的成分的話。
但是,我說的是真心話啊。
是誰,斬斷了這份孽緣?,
一彎淺淺的海峽,凍成了透明的玻璃牆。
——be無法觸碰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