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重回高中 學霸叛徒奧利弗
兩座樓間的狹縫突然裂開又封閉,我和爸爸被困住了。鑽石五邊形的空間,紅岩石上。有一封短小的信箋。
「你在三四年前簽約了,要接替我,要不我就自由了!」
入學通知嗎?可惜,我已經畢業快兩年了。嗯!?
『我將甘願在兩年未畢業前,絕不離開這所實驗中學。如期間死亡,接替蜘蛛兄成為新的地縛靈。
簽名
2017.4.18
』
三四年前,也就是2017年的契約書!
蜘蛛腿的眼鏡宅男打開紅色罐子,取出一個灰色的嬰兒!
「喏,她就是你取出的卵子吸收邪念生長成孩子,你的使魔與三年後接替者。」
「抓狂吧!粟罌,為被養育者拋棄而奮鬥吧!」
石縫化作了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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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逃離了呢,很想你呢……你獨自遊歷了學校的各個角落,所以我們七大不可思議全認識你呢。不過……很可惜了,你看不見我們,我們也是可以附身託夢的。
向北飛去,飛到了蓬萊。白衣小姐姐一腿一個。
藍姨的十層的街頭服裝店
「夢到和思念的小學同學你們和睦地打遊戲,逛街,除魔,真是圓滿了……謝謝你,夢魘先生,幫我圓了心底多年的夢。」
「沒關係,這是我們forchureve的職責。接下來,你有什麼考量嗎?」
「人生重要的不是圓滿,而是圓滿后怎樣繼續。」。
怎麼下去……
跳了下來,把挑的衣服扔下去……
鐵索橋。
小區隱藏空間的月湖人魚。在唐王湖倒著
大家不讓我參與戰鬥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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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高中生奧利弗×大學生王春燕,
異色仏醫生
晦暗髒亂的廚房,陰天。
大概是某場戰爭后的遺址。沒想到會有人住……哦不,所以說眼前這個扣著我脖子逼近我的臉的頹廢病態面癱青年是個殺馬特痞子宅??
「你好呀,」他咧嘴笑了笑,「我對你在街上說的話很感興趣呢。謝謝你幫我解圍。作為回報,我帶你到我家裡來了。」
啊?!
我彷彿受到50000點雷擊!!你就這樣回報我?老娘好不容易修身養性克制住人類的歧視本質,見義勇為慷慨發言一次,你……
你不會對我做過分的事的吧?我抱著這樣的善意希冀,
那麼多好人,弱小的人,只是因為完全不被理解,不被關注,就淪落成那樣悲慘。本來有天賦與抱負,卻喪失了人性與未來。
我嘗試著做不一樣的人,即便不能溫暖別人,拉別人重回光明,但至少也不能用無心的態度傷害無辜的人。
…………現實要告訴我這是愚蠢的嗎?我有在努力做那不一樣的人……能悄無聲息改變他人悲慘命運的人,在量變還未質變時……
「喂,想什麼呢!說,你想要什麼報酬啊?」扯了把我的領子,窒息感讓我重回現實。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呢。我叫奧利弗.柯克蘭。xx高校高三複讀的文青一枚。不過差不多是輟學了。你呢,美麗的小姐?」
「哦哦,我,我叫王春燕。」
奧利弗踢開木箱蓋,撲鼻的屍臭味散開來。
不出所料,是燒焦得不成形的,大部分化作骨灰的滿滿一箱子屍骨!
從廢棄的頭髮和蝴蝶結內衣上……可以看出是女孩!
「如果逃走,也是這個下場哦。」奧利弗把刀子抵在我下巴上,溫柔撫摸我臉頰。
「我就知道……不過她們是不是太可憐了?願意為你去死,多少是愛你的。」
「啊呀啊呀,那是不可能的。她們一點不理解我,像看到怪物似的,可不配合了。就殺掉了。」
「……」
「你想說,很瘋狂對吧?」
「不。」
「?」
「其實我也是這個樣子的。有時候我也是,很想殺死別人。」
「比如?……我嗎?」奧利弗微笑抽出匕首,「樂意奉陪呢,我的小姐——」
「woc,喂喂,不是這個意思啊!!為什麼和奶媽拼戰力?!」表達微略失誤招來作死,我連連否認控制局面。
「我是說。我在學校也是對很多有好感的人傾盡全心,非常照顧。但是她們表面上看起來很孤獨或背後很痛苦,我努力幫她們解除困難和疑惑,但是,她們最後走入陽光后卻對我視若草芥,或者完全不明白我的需要,我的孤獨與痛苦。」
「……」粉金髮的青年歪頭陷入沉思。
「更有甚者,因為我過激的感情表達或吃醋,就大受傷害的譴責我,質問我為什麼要發那樣過分的話。什麼才沒有喜歡過我,……那為什麼經常用那樣卑微崇拜感興趣的表情和我說話啊?」
「吶……我說……你有給她們做過飯嗎?」
「誒?」我一頭霧水。
「她們會說你做的飯難吃嗎??」奧利弗把刀子反插在木桌上(桌子hp-500),歪頭沉思道。這什麼鬼轉折!!跟不上思路哇……
「或者,會說你想要毒死她們嗎?」
「內個……偶……偶不會做飯……」
「?」
「除了小籠包和麵條,我刀工真的很差啊!!不敢隨便給人做飯的。」
「大家都說我有神經病。精神分裂出很多人格在對我說話……我想我需要看精神病醫生才能好。」
突然傳來播音聲:
「防範著點她啊,五年前,她可是成功用語言就使我們成員羞愧自殺了。」
!!?
奧利弗「刷」拔出刀子架我脖子上,一邊拿起對講機:「好的,長官。」
然後倒扣在桌子上。在迴音中,我一臉懵逼。
誰?居然知道我初中時的事情?!
「不綁架個女孩子,蒸腐是不會滿足我們提出的條件的。」奧利弗解釋說,上下掃著我。「你看起來不像是那種能魅惑人的孩子。相反很弱氣乖乖女。但是我想我真差點被你的話魅惑了。今後我得防範著點你,省的你動不動輕易侵入我的內心。」
「但是,我是了解你的啊。因為你心靈經歷過的一切,分明也是我……」我輕聲說。
「就算得不到救贖,取暖慰藉也做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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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英國私立精神病醫院,諮詢室。
奧利弗在門外來回踱步。因為我說他會刺激我情緒,不利於表述病情……
「你那位有錢的丈夫,是強迫你和他結婚的吧。看起來你們表面上很和睦,其實你心裡很怕他。」醫生看起來很不靠譜,鬍子拉碴滿頭碎發,見到我卻立刻手梳理好了頭髮,戴上醫生帽(……那啥……現在需要這樣子嗎)看起來就滑稽還蠻嚴肅。
「是啊……您怎麼這麼了解?波諾涅瓦醫生。」
「但是,一些深層次的感覺我想您還是不能了解的。我不能分辨自己的感情,它過於複雜,憐憫,怨恨,迷惑,愛,慈悲與正義與罪惡感在交織折磨著我。」
「告訴你吧醫生,我是學醫的,您瞞不了我,您問診方式一點也不專業。如果不是您是個庸醫門診的話,這裡也是所謂的『組織』的一個分部吧?」
「這倒不是,……看來你被害妄想症有些嚴重。你說我的庸醫我還是有些生氣的,因為我畢竟在用心傾聽。即使我診斷精神方面技術不精,至少我是個合格的心理醫生。」
「……你知道嗎,普通百姓都會有醫生有一種偏見,那就是只想賺錢,冷漠眾生。但我了解,醫生也是普通人為了謀生成為的。我們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