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姜老漢拜訪莫老爺
那個莫老爺其實是個殺牲口的，此人為人豪爽，家中雇著四五個小夥計，這老莫頭兒有著一手殺牲口的好手藝，每天屠宰個幾十頭牲口，這麼多年來也攢下了不少的錢呀！
這老莫頭的家就在這縣城裡的東關城邊上呢！
靠著大道是一排溜七間大鋪子呀！門面十分的講竟，在鋪子的旁邊有一個大門樓，黑漆的大門敞開著。
這就是那莫老爺的家了。
離著大門還挺遠呢，一股煮肉的香味就飄了過來！
這莫老爺家，那是前邊鋪面，後邊是煮肉的燒鍋呀！
這自己屠殺，自己煮肉，然後再弄到前邊的鋪子里自己賣呀！
門面前面人流不斷，整個買賣呈現出了一片興隆的景象呀！
姜老漢對這裡那是無比的熟習呀！他在這兒幹了近十年的小夥計，因此，他也練就了一手殺牲口的好手藝呀！
這姜老漢幹活兒肯賣氣力，為人也十分的老實，深得那莫老爺的信任呀！
不然的話，那莫老爺怎麼會把錢借給他呢！
這一借就是好幾年呀！這莫老爺還真沒朝他討過這筆錢呀！
這老莫頭兒也知道他們家裡比較困難，因此，這筆帳兒也就這麼放了起來了。
這姜老漢推門走了進來，只見那老莫頭兒正指揮著幾個夥計們煮牲口肉呢！
姜老漢趕走幾步來到了老莫頭的跟前，跪倒了跟那老莫頭兒見禮。
「莫老爺，俺姜子牙來看望你老人家來了！
莫老爺，最近可好呀！」
這老莫頭兒低頭一看，只見那姜老漢穿了一身新衣裳，新鞋子、新襪子，嗬！這一打扮比平時可氣派得多了。
老莫頭兒見了笑道：「子牙！你這一打扮，比平時可精神得多了。
這出了門的話，人們一定還認為你是個大老闆呢！
唉！子牙！你這次過來可有什麼事兒么！」
姜子牙聽了一笑。
「莫老爺，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呀！我今天過來，肯定是有事兒了，而且是那大喜事兒呀！」
這老莫頭兒一聽，那兩眼頓時就是一亮呀！
「噢？有事兒？還是大喜事兒！
那，子牙！咱們還是到屋裡說話去吧！在這兒當著幾個小夥計兒，這說話兒不怎麼方便！
走，跟我到屋子裡去吧！咱們倆屋子裡談去吧！」
進了屋子以後，這老莫頭兒變得異常熱情了起來。
先從廚房裡把茶壺提溜了過來，親自給姜老漢倒了一大碗茶，然後給自己也來了一大碗。
老莫頭兒一邊飲著茶，一邊望著姜老漢說：「說罷！姜老弟，我這個人向來是直來直去的人，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
姜老漢放下了茶碗，望著老莫頭兒說：「莫老爺，你們家那公子現在好點兒了么？」
老莫頭聽了一搖頭。
「唉，好什麼呀！現在還是那老樣子唄！也不知道俺老莫頭做了什麼缺德事兒了。
這好端端的一個兒子就得了這麼個怪病兒。
莫非這殺牲口真是損陰德嗎？莫非是這天要俺老莫頭絕後嗎？
我雖然宰殺牲口，可從來沒有做過一件缺德事兒啊！
老天這樣懲罰我，那也太不公平了！」
姜子牙聽了微微一笑。
「我說莫老爺，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令子的病情而來呀！
不瞞你說，幾個月以前，我和我的女兒霞姑在大海里打魚，天空中一道白光從我們的船前劃過，掉入了大海之中。
我們兩個人劃到那落入海中的地點，莫老爺，你猜怎麼著？
那不是別的，那是兩個人呀！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你在我家見到的那對兒女。
老漢我和女兒霞姑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他們救上了船來。
兩個人感激與我，就認我做了爹了。
前陣子我不是在咱們的縣城裡開了一個姜家肉鋪子嗎，那肉店裡的野物全是我的那對兒女兩個人打的獵物呀！你說我這無本經營，他能不來錢嗎？」
老莫頭聽了微微一笑。
「哦，老薑頭，原來那姜家肉鋪是你開的呀！
嗯！那買賣也夠紅火的了。
這幾個月的經營，你也賺了不少的錢吧？」
江老漢聽了微微一笑。
「莫老爺，那還用說嗎？像這些肉食，我不下本的話，我能不多賺錢嗎？
再說了，他們打得那些獵物，都是那肥羊、肥鹿什麼的，這些東西本來就十分地值錢呀！
莫老爺，昨天我們從城裡回來以後，我晚上跟我的兒子嘮了嘮。
他得知你的兒子得了癱瘓之病，他願意在來年的三月三日給你的兒子治病。
莫老爺，這不是天大的喜事嗎？」
那老莫頭兒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子牙，你是不知道呀！我那兒子自從生了怪病以後，咱們家不是有幾個錢嗎，我便請了這附近的所有郎中呀！
他們都說這種怪病沒有辦法治，最多再有個三年五載的，我這個兒子他就要沒命了。
我說老薑頭兒，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那兒子他能看好我兒子的怪病嗎？
他若能看好我兒子怪病的話，到時侯我必有重謝呀！」
姜老漢聽了一拍胸脯。
「我說莫老爺，你有所不知呀，我那個兒子他也是個修仙者呀！
他從天上掉下來的話，那是跟我們一家三口有緣份呀！
來的時侯我已經問了他了，他說治好你兒子的病有十之八九的握把呀！
否則的話，你說我敢過來嗎！」
老那莫頭兒聽了哈哈大笑！
「我說子牙呀！你這個朋友我總算沒有白交呀！
莫說有十之八九的把握，就是有百分之一的把握的話，那我也得給他看呀！
誰叫老漢我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兒子呢！
要是沒了他的話，你說我這日子還有什麼混頭兒呀！
老薑頭，我的好兄弟，我看你今天就在我這兒吃飯吧，咱們哥兒倆好好地喝他幾杯吧！」
姜老漢聽了搖了搖頭。
「莫老爺，今天我就不在這兒吃了，一會兒我到我的鋪子里轉一轉，如果沒有什麼事兒的話，明天我還得接著營業呀！
這不是還有個十來天就過年了嗎！這幾天那生意那是格外地好呀！
等干到年底下的話，我怎麼還不掙個一二百兩的銀子呀！
來年春天我再置買個幾十畝地的話，我這日子下來就好混得多了。
莫老爺，現在離那來年的三月三日，也就兩個多月了，到時侯我領著兒子過來，你老人家就別上火了。」
老莫頭聽了微微一笑。
「嗯！那好吧！現在我什麼也不盼了，我就盼著來年的三月初三那一天了。
但願蒼天有眼，讓我的兒子重新地好起來吧！」
說完，這老莫頭兒把這姜老漢從家裡送了出來。
姜老漢在自己的鋪子里轉了一轉，只見那鋪里的東西依然在裡邊放著呢，他把雜亂的東西規整了規整，然後鎖好了門直奔家中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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