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初至
第二天，莫風在哈頓咬牙切齒的目光下有些心虛的接過他手中的任務書，顯然是昨晚修仙不早，一對顯眼的黑眼圈讓本來心情不佳的林薇靈都忍不住憋笑。
其實不止於此，哈頓昨晚甚至不得不捏著鼻子與一直不對付的日本分院聯繫，沒辦法，去別人地盤找東西總得有個像樣的理由，於是絞盡腦汁后他決定打著兩院友誼交流的幌子把唐瀚宇他們塞過去。
要問為什麼不對付？一個連一戰都參加過的老兵能給偷了自家珍珠港的仇敵好臉色？他都有些懷疑莫風是在公報私仇，是不是上次的事他還在耿耿於懷。
最終名額定了林薇靈，唐瀚宇，楚凌空，肖婉，蘇玫，黑崎明秀六人，莫風信誓旦旦解釋這是深思熟慮篩選的陣容，有學霸（小魔女），執行狠人（殺胚），狙擊大神（花痴），（x級）新生，完美輔助（奶媽），還有個屬於變相回家的小蘿莉，完全能夠干翻分院，不對，完美完成任務，至於凱特，據說是陪老爹回家度假去了，莫風也沒多過問什麼，這是別人家務事，凱特能勸他改邪歸正最好不過，不對付是不對付，但幾十年的友情也不至於說斷就斷，否則就憑叛變通敵這一條，就夠他列夫死上十遍八遍了。
眾人聞言一腦門黑線，總感覺這趟任務會有些波折，怎麼看總院和分院之間的關係都有些古怪，也就不祈禱能夠不虛此行，只希望能夠活著回來就謝天謝地了。
但面子工程還是得到位，莫風甚至把自己的私人客機外加王牌飛行員都貢獻了出來，還給他們每個人準備了一套和服，美名其曰入鄉隨俗。
黑崎明秀身著橙白條紋和服背著幾乎和她差不多高的永夜看上去就像是在cosplay太刀蘿莉，楚凌空斜挎著雲淵外加顏值加成，穿著黑色和服反倒錦上添花，有種日本大劍豪的凌厲感，林薇靈，蘇玫，肖婉三人都屬於御姐型，穿著花色和服用唐瀚宇的話說就是像極了日本花姑娘，遭到三個花姑娘的一致冷眼相對，一個弔兒郎當沒正形的浪人也敢調戲本姑娘？
眼見眾人登上飛機，艙門關閉，莫風這才忍不住笑出聲，哈頓白了他一眼:「每次去日本執行任務的學生都被你整得夠嗆，這次不會變本加厲吧？」
「這是什麼話，我堂堂德高望重的院長能去干那種坑學生的事嗎？」
「……」
「嘿嘿嘿，當然都是為他們好。」
——
日本，大阪，睿文分院。
一個面容俊逸的銀髮男子站在門口，頗為無奈的看了一眼門口上方掛著的橫幅，「熱烈歡迎本部同學光臨。」
有必要嗎？搞得像是領導大駕光臨似的，還專門掛個中文，是怕他們不懂日語嗎？水野美子干點事怎麼總是這麼不靠譜。
他旁邊一身銀灰西服的中年男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滿，笑了笑，「聽說這次來的都是總部的精英，面子工作起碼要到位嘛。」
銀髮男子嘆了口氣，低頭把玩著手上白金鏤花戒指，「莫風這老傢伙，每隔幾年都要讓他的「精英」過來受一次虐，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我們倒成了免費的魔鬼教官兼職保姆了。」
「這一次可不好說，聽說莫風今年招了x級新生，直接力壓三年級那些老油條，連列夫那老狐狸的兒子都被他打敗了」男人提醒道，把夾在腋下的文件袋遞給他，「這是他們的資料。」
銀髮男子低頭隨意翻看了幾眼，看到那張計劃書扶著額頭無奈道:「那我們是不是還得再兼職導遊？」上面居然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寫著準備周遊日本各地。
男人笑眯眯的推了推幽藍色邊框眼鏡，「先禮後兵嘛，待客之道也是要有的，之後嘛……」他眼中似有一道精光劃過，「就該兵戎相見了。」
——
機頭尖銳如鷹嘴的圖波列夫TU144突破音障在空中劃過一道筆直長虹，在蒼穹轟鳴尖嘯不斷，這架前蘇聯圖波列夫製造局研發的寶貝被淘汰后落入蘇維斯坦長老之手，後來又經過設計部改造，不知怎的又被莫風覬覦上，蘇維斯坦最終不勝其煩只得忍痛割愛，將這架超音速客機「贈予他」。
此刻唐瀚宇眾人就坐在這架飛機上，根據這樣的速度他們不到十分鐘就會到達日本領空，雖然表面上莫風好像在整蠱他們，但暗地裡該交代他們的也是一字不少。
首先就是關於日本分院，雖然是分院，但實力上其實並不比總院差多少，甚至有些地方還要勝於總院，日本分院最令莫風忌憚的是它的神秘，明面上平平無奇，但實際上有些高層的資料連他都無法得知，這是完全不合情理的，理論上來說總院和分院的關係應該是隸屬，或者說上下級，可是真實情況上卻是幾乎持平，日本分院只是表面上服從於總院。尤其是那個神秘的院長松川源，據說年僅二十五就坐上院長位置，天知道他究竟是什麼變態。
其次是關於分院的人工智慧，β，這是分院自主研製的人工智慧，與α看似連名字都相近，但當α試圖進入某些高級區域網時，β就會以雷霆姿態阻截α的觸手，雙方都心知肚明，卻又無人提起。
這份神秘遠不止於此，分院的關係網似乎遍布日本各地，眾所周知，日本明面上最高調強大的勢力並不是政府，而是黑道，日本的黑道組織並不同於其他各國混亂惡劣。
反而算得上是井然有序，甚至稱得上是慈善機構，對待普通民眾比政府更加親和，往往政府無法及時趕到的問題黑道能夠以極快的速度幫助民眾解決，大多數黑道組織不是打打殺殺，而是像企業家一樣開店經營，那些黑老大偶爾心血來潮甚至會親自開個奶茶店玩玩，如果是已經有人的經營的區域，最多收個保護費什麼的，但也同樣會真正保護那些店家使得他們免受其它組織迫害。
這就造成了民眾甚至更加願意親近黑道組織的詭異現象，而這些黑道組織中，又以山口組為群龍之首，日本分院似乎與這強大神秘的山口組有些不可割捨的微妙關係，所以莫風讓他們加倍小心，此趟日本之行的真正任務本就異常艱巨，加上棘手的日本分院，更是難上加難。
飛機很快抵達大阪上空，這架禿脖雄鷹似的超音速客機開始降低速度，尋找降落點，底下熟悉又陌生的分院映入飛行員眼帘，熟悉是因為他之前帶過幾屆學員來過這裡，但現在似乎整個變了樣，整體看上去更加遼闊，原本這個學院就是靠山建成，現在整體色調變深，與周圍環境融為一體，顯得更加隱蔽。
雄鷹終於開始撲向它的獵物，唐瀚宇他們只覺得苦盡甘來，遭受了幾個小時的超音速飛行折磨終於要到頭了。飛機低頭俯身，雖然系著安全帶，也還是跟著頭重腳輕，莫名的失重感潮水般湧來，楚凌空看了眼窗外，提醒眾人注意一點，這是他作為隊長的責任感。
飛機降落在學院前方一塊平地上，經過數百米的緩衝摩擦最終停在學院大門口，六人提著行李喝醉酒似的搖搖晃晃走下階梯，看著大門口一眾師生整整齊齊站在掛著「熱烈歡迎本部同學光臨本院」的橫幅，多少有點尷尬，卻又在意料之中。
黑崎明秀上前彎腰鞠躬，用日語向他們問了好，隨後唐瀚宇他們有樣學樣跟著上前彎腰鞠躬「扣你西瓦！」
對面的師生團多多少少有點懵逼，這就是本部的精英們？確定不是旅遊觀光團？人手一個行李箱，和服穿的比他們還花里胡哨，他們苦練幾天的中國禮儀還沒來得及施展，對面直接上來扣你西瓦。
為首的高挑女人愣了半晌率先反應過來，上前一步鞠躬九十度彎腰問好，身後學生們也都緩了過來跟著扣你西瓦。
水野美子吐血的心都有了，提前排練了好幾天的歡迎儀式怎麼就被這樣牽著鼻子走了，能不能按套路出牌？不行，必須得反擊！
唐瀚宇打量了這反應極快的水野美子一眼，身材妖嬈猶如魔鬼，一身粉色櫻花和服襯得她越發美麗，穿著高跟鞋幾乎比他都要高半個頭，一頭烏黑髮髻如花朵般盤在簪子上，鵝蛋般光潔靚麗的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非常標準的日本古典美女。
資料上所言非虛，這女人確實不簡單，他們本想出其不意給分院先來個下馬威，卻被這個水野美子輕鬆化解。
「同學們好，我是副院長水野美子，謹代表日本分院歡迎你們的到來。」她笑著開口道，眼波也在眾人身上流轉，她也在打量著唐瀚宇他們，隨後伸出柔若無骨的纖細右手放在豐滿的胸口前，意圖顯而易見。
楚凌空和唐瀚宇交換了個眼神，前者走上前躬身道:「非常感謝你們的歡迎儀式，我們感到榮幸之至，我是本次小組組長楚凌空。」
他無奈的走上前，作為組長看來只能犧牲一下了，正欲伸手身後林薇靈悄然搶先一步上前，伸出右手與水野美子握在一起，露出人畜無害的甜美笑容，「姐姐的手還真是細膩呀，握起來真舒服。」
只是鬆開手之後惡狠狠的瞪了楚凌空一眼，楚凌空被看的有點心虛，卻又有些無辜，這能怪自己嗎？明明是唐瀚宇這臭小子沒有奉獻精神嘛！
「哪裡哪裡，招待不周請多多包涵，已經為你們準備好了房間，請跟我來吧。」水野美子笑吟吟道，收回手作出了請進的姿態，她身後的學生們自覺讓開一條道路。
「非常感謝，初到貴院還請多多指教。」楚凌空回應道，拖著行李箱跟在水野美子身後，悄悄在身後比了個OK的手勢。
唐瀚宇幾人見狀也拖著行李箱跟著楚凌空進入學院，眼見沒什麼意外，莫風私人飛行員也駕駛著圖波列夫TU144在地面劃出三道近百米長黑痕衝上藍天遠去。
「就是這裡了，時間緊迫也沒時間準備更豪華的房間，非常抱歉，聽說你們此次之行主要是為了周遊日本各地，所以休息完明天會先帶你們去日本最著名的上野公園，隨後根據行程來定其它地點的順序，這樣安排可以嗎？」水野美子指著前面一座別墅有些歉意道，同時遞給楚凌空六張藍色房卡。
「非常滿意，麻煩您了。」楚凌空點頭道接過卡片，上面寫著六人的姓名和房間號，打量了一眼水野美子口中「時間緊迫」的別墅，以中式風格的白色為主，頂層用一摞摞紅磚壓著，看樣子確實是臨時建造，太過嶄新了，他不由得有些佩服日本分院的速度，從哈頓擬定計劃表到他們到達，總共不超過兩天，竟然能蓋出了一套三層別墅，他不禁有些好奇這樣的別墅內部究竟會是什麼樣子。
「不客氣，那就不打擾各位同學了，用餐問題請不用擔心，每一餐都會有五星級廚師按照食譜親自烹飪中餐料理。」水野美子笑道，微微躬身後離去。
六人面面相覷，這次輪到他們被牽著走了，這和來之前院長所說的似乎大相徑庭啊，根據院長的描述往屆來到日本分院的學生以及執行部專員幾乎都是崩潰著回到總部，並且表示再也不會去往日本分院，可就目前這形勢而言，他們的待遇簡直是總統級別啊。
「你們怎麼看？完全沒有道理，就算我們是總部派來的，前來進行所謂的兩院友誼交流會，也不可能是副院長親自來接風洗塵，並且事無巨細全部安排妥當，這在整個學院歷史上都是不存在的。」楚凌空眉頭皺起，事情若是正常發展還好，他們甚至已經想好了應對方法，可現在卻好像連劇本都更改了，讓他們沒有一點頭緒。
林薇靈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怎麼看？用眼睛看，看日本大美女，握著人家白嫩嫩的小手看！」
楚凌空只得苦笑，對小魔女他現在是徹底招架不住了。
唐瀚宇眯著眼看了楚凌空一眼，又看了林薇靈一眼，旋即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接著一陣奸笑。
兩人被他看的心裡一陣發毛，卻又不敢說什麼，所謂投鼠忌器嘛。
黑崎明秀眨著大眼睛看著唐瀚宇，有些不明所以。
蘇玫和肖婉則完全是一臉懵逼，站在原地扶著行李箱看著他們。
「哎呀，別鬧了，快走快走，早點找到自己房間休息。」林薇靈俏臉微紅，低著頭走向別墅。
「這…喔…」唐瀚宇刷完卡后徹底無語了，眼前景象可謂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房間很大，滿屋子的二次元蘿莉少女海報，甚至還有些ar女僕娃娃，被子是軟萌的粉色少女圖案……
「難道所有房間都是這樣？」他有些好奇，把其他房間走了個遍。
楚凌空房間布滿海賊王海報，連床單都是索大英姿，看得出他很滿意。
林薇靈房間火紅一片，剛進門他嚇了一跳，還以為著火了，她看著唐瀚宇，無奈的聳了聳肩，唐瀚宇逐漸明了，日本分院這是提前了解過他們的喜好，那自己的房間是什麼情況？！
黑崎明秀聽見敲門聲急忙上前，把拉到一半的和服又穿上，眼見是唐瀚宇，有些羞澀的邀請他進來，他也老實不客氣，大搖大擺走進去，房間內充滿檀香味道，暗紅木質傢具偏多，電視機前一左一右陳列兩把古樸武士刀，整潔寬闊的榻榻米靠窗邊陳設，他挫敗感越發強烈，只有自己在日本分院這幫八格牙路眼裡是個死宅男形象嗎？！
「瀚宇君，這麼快就住在一起不太好吧？」黑崎明秀羞紅臉小聲問道，兩隻小手絞在一起顯得非常糾結。
他一愣，本想說只是來看看房子，眼見她這般作態轉念脫口道:「明秀覺得太快了啊，沒關係，我少待一會兒好了。」
開玩笑，他又不是柳下惠，喜歡的妹子欲拒還迎自己還能當白痴？
黑崎明秀點點頭，正欲轉身，突然面色變得異常潮紅，從包包里拿出一個藍色小袋子走進衛生間，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透過門縫飄出。
「這小妮子，這種事都能忘記。」唐瀚宇很快明白她是親戚來了，笑著搖搖頭，從她的行李里翻出一條可愛的粉白內褲，然後敲了敲門，「明秀別害羞，換掉吧，開一點點就行，我給你拿過來了。」
「啪嗒」一聲，門被打開一條縫，一隻小手從門縫探出來，在拿到內褲后觸電似縮了回去，唐瀚宇用腳指頭想也能猜到她現在肯定羞得要死，笑了笑走了回去。
桌子上擺著幾盒牛奶，他隨手拿起一盒放在盆里，又燒了一壺熱水倒進去，然後把床榻榻米收拾好，拍了拍手，萬事俱備只欠明秀。
過了十幾分鐘，黑崎明秀掩著臉走了出來，透過指縫也能看出她的臉紅似熟透的蘋果。
「害羞什麼，這不是每個女孩都會有的嗎？」唐瀚宇輕笑，指了指已經鋪好的榻榻米，「好好休息一晚，不然明天都沒有精力出去玩了。」
「嗯。」她點點頭，鑽進被子，用被子捂著臉不去看唐瀚宇。
這也太丟人了吧，在喜歡的人面前遇到這種事，她真是害羞死了，明明沒到例假時間啊。
「先喝了熱牛奶再睡，衣服也要脫掉。」唐瀚宇用命令似的霸道語氣說道，把熱好的牛奶遞給她。
黑崎明秀只好可憐兮兮鑽出被窩，接過牛奶，弱弱的道:「這麼凶幹什麼，你在這裡我怎麼脫嘛？」
「我背過身，你先喝完牛奶再脫。」唐瀚宇轉過身說道，語氣輕了下來。
「好吧，」雖然不明所以，但她還是按照唐瀚宇所說的喝完牛奶，「不許偷看！」
「我是那樣的人嗎？」唐瀚宇無奈道，自己很像搞顏色的人嗎？咱雖然不是柳下惠但好歹也算正人君子三好學生，哪能幹這種事兒？
「好了，轉過來吧。」唐瀚宇轉過身，只見被子里探出來黑崎明秀可愛的小腦袋，和服就放在枕頭邊。
他摸了摸她的頭髮，她下意識眯起眼睛縮了縮脖子，卻還是沒能躲過唐瀚宇的魔爪。
她一臉委屈的看著唐瀚宇，他笑笑，不再蹂躪可愛的小蘿莉，隨手拿起她枕邊橙白色和服走向衛生間。
「瀚宇君，你拿我衣服幹什麼？」黑崎明秀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洗乾淨啊，就這一套和服，你不會打算穿著帶血的衣服吧？那樣明天水野美子就該懷疑你是不是晚上去搞兇殺案了。」唐瀚宇調侃道。
她仔細看了眼和服，果然橙白色中帶著些許緋紅血跡，剛剛居然沒注意到。
她這次連頭都整個埋入被子，再不敢去看他一眼，心中百頭小鹿亂撞，羞澀夾雜著感動，愛慕各種複雜情緒，她實在想不到除了父親居然會有第二個男人會對她如此上心，可為什麼偏偏是在這個尷尬的時候！
唐瀚宇在衛生間角落找到一個藍色小盆，一瓶洗衣液，不禁感嘆分院還是蠻細心的，這種小細節都能注意到，至於垃圾桶里扔著某些帶血的東西，阿彌陀佛，貧僧什麼都沒看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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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學生怎麼樣？」銀髮男子找了個自認為舒適的坐姿癱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細長的和平牌子香煙開始吞雲吐霧。
坐在他對面的水野美子仔細想了想，說道:「暫時看不透虛實，比歷屆學生都要古怪，剛下飛機就打亂了我們的計劃，尤其是那個隊長楚凌空，眼神凌厲沉穩，必然是經歷過很多殺伐，其他人不知道，總之不容小覷。」
銀髮男子直了直身子稍稍坐起，饒有興緻的開口道:「能得到你的誇讚，看來這屆精英確實不一般啊，對了，那個神秘的x級有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那個叫唐瀚宇的男孩？看上去平淡無奇，似乎是隊伍里最弱的存在，資料顯示他剛進入學院半年都不到，並且還是個遊戲宅，我們特地準備了宅男套房給他。」水野美子笑吟吟道，想來他應該對房間非常滿意吧？
「這樣嗎？那我得到的情報出問題了？」男子摸了摸下巴，有些疑惑不解。
「算了算了，一群小孩子罷了，量他們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他展眉笑了笑，又重新靠在沙發上。
「來，美子，身子有些乏了，給我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