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找到了
【戰天下】,它的主要劇情是以女主視角展開的,她本是一國公主(徐柯飾),被大國滅國后被武功高強的侍女(元念飾)救走,之後隱姓埋名,尋求東山再起的機會。
於是兩人到了大國的國都,公主周遊在幾個皇子之間,對其中一人情根深種,該皇子是不受寵的,輕易就突破了公主的亡國障礙。
侍女卻始終牢記亡國之恨,對公主愛上仇人之子的事很是失望,但主僕有別,她無法斥責傷害公主,便獨自離開,糾集舊日將士以待將來。
侍女離開后,公主也開始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淡忘了滅國之恨,這冷靜過來才發現,原來眾皇子一開始就辨別出她的身份,對她的那些好,都是懷有目的的,他們想拉近他們和她之間的距離,能讓公主心甘情願的臣服大國,然後為大國賣命,去平定征服別的國家。
公主自然不願,她逃離了大國皇都,回到她破敗的國家,卻被等在那的皇上心腹帶去見到了她舊時的臣民,再帶進宮見皇帝,皇帝告知真相。
原來大國皇帝不是嗜殺之人,在征服她的國家后,只讓她的父皇母后自盡,別人一概善待,她的臣民還有安穩的生活。
這時,公主才知道大國的國師曾預言,公主有一統天下的能力,大國皇帝聽信了,他不想自己國家被滅,於是滅了公主的國家,讓公主歸順大國,為大國一統天下,也因此,公主的雙親必須死。
這個結果讓公主徹底黑化了。她找回侍女,告訴她自己的計劃。
公主假意投誠,接受了皇帝的安排,與那個不受寵的皇子完婚,然後兩人一起帶兵出征。
數年後,公主果然征服其餘國家,皇帝也至垂暮,立了皇都的皇子為太子,公主覺得時機到了。
公主是真的喜歡自己的丈夫,所以心甘情願為他養育一個兒子,但也痛恨丈夫的國家滅了她的國家,也恨丈夫處心積慮成功欺騙她的感情。
於是兩人過了一段時間的美滿日子后,殺了睡夢中的丈夫,然後讓觀察多年的侍女喬裝男人,偽裝她的丈夫。
皇上駕崩,新帝登基,公主率軍歸朝,新帝擔心公主丈夫仗著多年征戰辛勞,有稱帝之心,只允許公主帶領少數近衛進城。
這正和公主心意,省得侍女被有心之人認出曝光了。
公主回城不久,因身份被排擠,被刁難,公主杖斃了個嚼舌根的宮女后,新帝覺得公主居功自傲,又是異國來的,不懲罰打壓下不行,於是賞了二十廷杖,不想打死了公主。
新帝第一時間想起駐紮在城外的將士,慌亂下想掩蓋過去,誰知這本就是公主的計劃,她就是要死在宮中,所以即便公主的親衛沒有將消息傳出去,一早守在城外的侍女也準備好逼宮之戰。
一國公主被滅了國,還替仇國征戰天下,歸來卻被新帝杖斃,這消息一經傳出,頓時形成人聲鼎沸之態。
得了民心,侍女偽裝的皇子順利帶兵進城,討伐新帝,雙方僵持一月余,新帝受不了民間指責,自盡而亡。
新帝突然駕崩,沒有留子嗣,眾皇子都想爭一爭,但侍女偽裝的皇子征戰之功擺在那,於是定下侍女為新帝。
至此,公主曾定下的計劃迎來尾聲,侍女聲稱與公主鶼鰈情深,將皇位讓與兒子,『他』追隨公主而去,這個天下,公主母家佔到了一半。(參詳大明風華里胡善祥的:這個天下,我們家要佔到一半。)
電視的結局是在侍女自盡的夜晚,公主的兒子:「其實父王知道母妃的計劃,一開始就知道,知道母妃想要殺他,也知道母妃想要這個天下,可是父王覺得他虧欠了母妃,所以一直不動聲響,也勒令我不得擾亂母妃。」
侍女答道:「其實公主也明白,明白駙馬的妥協,也清楚,這個世界的至尊之位不屬於她。亡國之恨公主記得,我也記得,我們都不待見您的血親,但是,公主是真的愛上了您的父王,不然,小殿下不可能來到這個世界,現在我也不會偽裝成您的父王,以鶼鰈情深為名殉情。」
安澤洋在元念拍戲時無聊間翻看完劇本,給出兩字評價:扯蛋。
安澤洋的發情期過去后沒再那麼黏元念,劇組也開始拍攝外景,嵇助理便哄他回去工作,理由是要給彼此一些空間,要是無緣由的步步緊逼,會適得其反。
翻看了嵇助理準備的戀愛寶典后,安澤洋覺得有理,跟著到了拍攝地后,安澤洋不再黏在劇組,只勒令元念必須每天回去他暫住的地方。
劇組順利拍攝著,元念又琢磨著鬧幺蛾子。
網上傳出一張安澤洋和范思的合照,雖然安澤洋只半張臉出境,但看背景裝潢,怎麼看都是約會地點。
范思本就是娛樂圈小花旦,長的楚楚可憐的惹人憐愛,這張照片一出,吃瓜群眾又開始腦補了。
在大家猜測時,范思那邊又放出消息,說范思本就和安澤洋青梅竹馬,兩家都有聯姻的意思,誰被元念橫插一腳。
對於這條新聞,元念並沒有無腦興奮,而是分析了情況。
之前安澤洋去蹂躪了小白兔一族,小白兔沉寂不到兩月就又開始蹦躂,還不怕被滅族,造謠和安澤洋關係親密,這怎麼都覺得違和。
徐柯也刷著新聞,「自從你進了娛樂圈,我高冷的人設都快被你的八卦消息給整沒了。」
「嘖,之前說我拋棄你去勾搭了安澤洋,現在我失去了男人,重回你的懷抱,這不是一大喜事?」
「你問過我樂不樂意進你編造里的緋聞里了?」徐柯生氣的叉腰。
「嗯。」元念想了想,「可是這個熱鬧讓我很開心啊,你不樂意見著我開心?」
「去你大爺。」徐柯無語了,她過去看了看元念在看的新聞,「這白兔族在醞釀著搞事啊!」
「你也覺得蹊蹺?」
「你家那位去白兔族大鬧一場,想恢復元氣都要一年半載的,怎麼會現在搞你?」
「也不一定是搞……」元念神回萬年,「老柯,似乎在我噬元后,某些事情發生了改變。」
「知道,你失身了嘛,從萬年老少女成了新少婦。」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在說命運齒輪。」元念分析了下,「白兔族不顧休養突然針對我,這或許就是時機到了。」
「什麼時機?」
「離開的時機。」
徐柯呆住了,「未……未必吧,可能只是你的錯覺。」
元念搖搖頭,「不是錯覺,上次噬元之後,我明顯感覺到時間的流逝,開始我也以為那是錯覺,只是不適應有人闖入我的生命中,可是近日我有個強烈的衝動,彷彿有什麼事在等著我去辦。」
「可……可能是……是安澤洋在念叨你吧,他是妖怪,可能有言靈能力。」徐柯勸她。
「不會。我有了那樣的直覺,這會兒白兔族就明顯異常,所以,我該開始工作了。」這一分析后,元念想起之前幾個時間做任務時的感覺,就如同現在的一股衝動從心底催促她快去做回本職工作。
「元念……」
元念一笑:「老柯你幹嘛一副現在就要分別樣子?好早著呢,現在只是找到疑似源頭,要把這個世界修正完畢還需要耗費許多時日,我還是需要你繼續關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