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黑刀龍淵,白刀龍魂
「吼」
看見敵人被擊中,刀角虎王興奮的大吼一聲快速的朝索歐他們墜落的地方跑去。
然而等它和身後的一群魔獸小弟趕到墜落地時,卻發現連一根毛都沒有。
「嗷嗚(老大,是不是您剛剛那一招太厲害了,把那兩個人類轟成渣渣了啊)」
「嗚嗚(老大威武)」
「嘶嘶(很明顯就是的嘛,老大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我堅信我們聯盟在您的英明領導下一定會越來越強大,我們的前途肯定會越來越光明)」
「呱呱()」
阿諛奉承不絕於耳,很快就連刀角虎王自己都相信是因為自己太厲害,把那兩個人類轟成了碎渣所以才啥都找不到。
「吼(嗯,既然你們都知道我的實力了,那麼以後就好好的聽我的話,跟著我混,登上獸生巔峰絕對不是夢,好了,回巢。)」
意氣風發的刀角虎王帶著一群溜須拍馬的小弟樂顛顛兒的離開了,至於那兩個人類到底死沒死,沒死又會去了哪之類的問題,完全被昂首闊步朝前邁的虎王給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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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已經撐不下去了,多虧有姐姐才能堅持這麼多年,但是現在真的已經到極限了。對不起了姐姐大人,也許不能陪著姐姐一起等主人到來了呢,也不能唱歌給姐姐聽了。但是請姐姐一定要堅持下去直到主人的到來,也請姐姐務必將對主人的那份愛傳達給他哦,會祝福姐姐還有我們那位還未見面的主人」未知的空間,空靈柔和的稚女音因為說了太多話變得越來越虛幻。
「你別說那麼多話了,姐姐不需要什麼主人,如果你真的不在了,那麼我會將你對那個遲遲不來的傢伙的愛轉達給他——在我親自斬下他頭顱的時候。」一個冰冷的女聲響起,聲音里透露出對那個「主人」深深地厭惡。
「呵呵,姐姐你不會的,認識的姐姐大人是一個給人溫暖給人信任讓人很安心的人呢,這樣的姐姐又怎麼會去傷害主人,只是好可惜呢,等了這麼多年了也沒看到預言里所說的姐姐和共同的主人是什麼樣子,他會是一個很帥氣的大哥哥又或者是一個像父親一樣溫暖的叔叔,呵呵,希望主人能善待姐姐,真的要要睡睡了」空靈的稚女聲徹底的沉寂了下去。
「!!!該死,什麼狗屁的預言!什麼亘古的存在!難道因為一個瘋子的瘋言瘋語我們姐妹就必須要苦守在此一千年等待那虛無縹緲的主人嗎真是可笑,如果真的有什麼主人的話那他為什麼不快點來,都是你的錯,是你的錯啊!!」冰冷的女聲出離的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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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重物砸地的聲音。
「爸爸,爸爸你怎麼樣啦,你醒醒看看嵐嵐好不好,都是嵐嵐的錯,嵐嵐不該任性不該故意指錯方向的,爸爸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醒了嵐嵐以後都會乖,嵐嵐什麼都聽你的,只要爸爸醒過來。」一個綠髮小蘿莉正梨花帶雨的趴在一個渾身浴血的少年身上,無助的碧眼裡滿是晶瑩的淚珠。
毫無疑問,這正是從天上墜落的索歐和嵐嵐,當時索歐被刀角虎王發出的那個黃色光球的餘波擊中原本也只是重傷而已,結果落地時的狠狠一砸更是讓索歐傷上加傷瀕臨死亡,要不是中途被一個忽然出現的漩渦給吸進去了,此時父女兩早成了魔獸的腹中餐了。
「嗚嗚嗚,爸爸,嵐嵐真的錯了,求求你醒醒好不好。」小丫頭越哭越傷心,就這樣緊緊的抱著索歐,晶瑩的淚珠吧嗒吧嗒的掉在索歐身上,哭著哭著哭累了,嵐嵐就這樣滿臉淚痕睡了過去。
這時候,曾經「復活」安德魯的奇迹般的綠光再次出現,柔和的綠光縈繞在索歐和嵐嵐的身上,索歐原本被炸爛的後背在綠光的滋潤下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受損的腑臟也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恢復。
「啊!!!感覺睡了好長一段時間啊,咦,怎麼渾身一點都不疼呢。」索歐醒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看看如同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胸前的嵐嵐,索歐會心一笑輕輕捏了捏小丫頭粉嫩的小臉。
「嗯!爸爸爸爸!!爸爸你醒了,真的醒了,嗚嗚嗚,太好了,嵐嵐還以為爸爸要死掉了,對不起,嵐嵐以後再也不任性了,嵐嵐以後會乖乖的,爸爸你以後都不許離開嵐嵐。」小丫頭看見索歐醒了先是一驚,緊接著就在索歐胸前哭的是稀里嘩啦直把索歐胸前衣服弄濕了好大一片。
索歐撓了撓頭有些不明就裡,輕輕拭去小丫頭臉上的晶瑩柔聲說到「嵐嵐這麼聽話這麼乖,爸爸疼還來不及又怎麼捨得離開嵐嵐呢。」
「不是,不是的,嵐嵐一點都不聽話一點都不乖,其實嵐嵐是知道回去的路的,只是只是嵐嵐只想和爸爸待在一起所以才故意指錯方向的,爸爸,爸爸你懲罰嵐嵐好了,只要你別離開嵐嵐就行。」小丫頭一邊哭一邊唯唯諾諾的開口說到。
「嗯嵐嵐你知道回去的路!!太好了,終於可以回去了,嵐嵐你太棒了。」索歐親了嵐嵐兩口,自動忽略了小丫頭後面那句請求責罰的話。
「爸爸爸最好了,嗚嗚,嵐嵐最喜歡爸爸了。」
「好了好了,乖嵐嵐別哭了,我們快點回去吧,爺爺他們該等著急了。誒對了,話說我們現在這是在哪兒」
索歐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他們目前所在的地方是一個百來平的小平台,平台一邊是深不見底的懸崖另一邊則是光滑的峭壁,離他們不遠的峭壁上有個一人來高的洞口,為今之計也只能從那個山洞尋找突破口了。
索歐帶著嵐嵐小心翼翼的爬進山洞,山洞裡出奇的乾淨而且也沒有任何動物活動過的痕迹,這下索歐才算鬆了口氣,能在這種地方築巢的魔獸估計不是自己能對付的,看樣子這裡只是一個平常的山洞而已,只是不知道這個山洞到底通向哪裡,不知道能不能讓他們回到地面上。
漆黑的山洞裡只有索歐的腳步聲在不停的迴轉,胸前的嵐嵐緊緊的抱住索歐的脖子,小腦袋縮進帽子里依偎在索歐脖頸處,均勻的熱流不時打在索歐的脖頸上讓他知道懷裡的小傢伙怕是又睡著了。
也是,從他們進入這個山洞到現在索歐估計已經超過兩個小時了,但是絲毫不見出口的跡象,照理說進來這麼久以索歐的視力早就應該適應這種黑暗的環境了,但是直到現在索歐依然還是兩眼一抹黑什麼也看不見,索歐乾脆閉上了雙眼就這樣一直朝前走,走來這麼久他算是發現了這個山洞根本沒有所謂的彎道,就這樣不停的往前走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
「咕咕」
「咕咕」
索歐和嵐嵐的肚子一起發出了抗議才讓他發現自己好像已經走了非常久了,還好先前烤的肉乾以及隨身帶的乾糧還有一些,不然父女倆在這地方就只能餓肚子了。
吃完休息了一會兒,索歐帶著嵐嵐繼續上路,在完全辨識不了空間的黑暗中,時間的概念開始模糊,然而對於沒心沒肺的索歐來說這種情況是完全無所謂,對於渴望單獨與索歐共處的嵐嵐來說這種情況更是求之不得。就這樣餓了吃點東西累了就歇息一會兒,無聊了還有個嘰嘰喳喳的小丫頭在一邊陪他聊天,幽寂的黑暗中除了索歐的腳步聲不時的也傳出嵐嵐銀鈴一樣的笑聲。
某個時刻,漆黑中的腳步聲開始變得急促,因為索歐他們發現了一點光亮,那點微光在黑暗中顯得那樣刺眼卻又那麼的彌足珍貴,那意味著出口離他們不遠了。
果然,隨著距離的拉近,那點微光變成了一片光束,光束擴大成一片光海,彷彿突破了某個境界一般,穿過「光海」索歐他們來到了一個黑白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只有黑白二色無論是天空亦或是大地都失去了本來的顏色,只是此時這個世界似乎極其的不穩定,屬於白色的部分彷彿風中殘燭隨時都可能熄滅,而幽深的黑色奠定了這個世界的主色調。
「哈哈哈真是諷刺,偏偏這個時候那個該死的預言實現了,可是那有什麼用,即使是你來了,那又有什麼用你為什麼不早點來,你早點來的話就不會消失,最起碼能看一看那個讓她期待了一千年的混蛋長什麼樣,是你,都是你的錯!!!」一個暴怒的女聲在索歐耳邊響起,整個黑白的世界也在隨之戰慄。
「你是誰這到底是哪裡」索歐對著天空大喊。
「呵呵,我是誰我存在的意義到底是什麼這個問題該你來回答我,讓我們等待了千年的主人!!!」隨著最後這聲充滿戾氣的「主人」脫口,天空中出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
黑色的長領風衣下是一雙被長筒靴包裹的玉足,圓潤修長的大腿隱藏在緊身皮褲下,蜂腰翹臀,黑色蕾絲束胸幾乎無法限制兩團呼之欲出的飽滿,火紅的長發耷拉在肩上,倒豎的柳眉下紅寶石般的雙瞳直勾勾的盯著索歐,瀝血的雙唇間傳出貝齒碰撞的聲音。
毫無疑問,即使是索歐這麼個神經大條的人也不禁為天空中這位絕世的美女所傾倒,然而他更在意的是這位美女對他的態度,看那樣子好像自己做了多麼虧欠她的事一樣。
但是索歐回想了一下自己從出生到現在接觸過的女性,見過最漂亮的也不過是此時自己懷裡的小丫頭了,但跟這位紅髮美女相比現在的小丫頭還太稚嫩。自己根本就沒見過她,為什麼她會用一種恨不得殺了自己的眼神望著自己呢。
「你好,美麗的小姐,我叫索歐,這是我的女兒嵐嵐,雖然有些突兀,但是不知道,請你告訴我們怎樣離開這裡,有沒有這個可能性呢。」索歐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靦腆」的說道。
:我只想做個講故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