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五六章、情報販子帶來的消息
「不公平,不公平索歐你對我女兒幹了什麼,為什麼她最先學會的是『哥哥』而不是『爸爸』」
對於優莉卡睡前的那句「索歐哥哥」,獅王大人始終不能釋懷,自己費心竭力的伺候這個小祖宗,又當爹又當媽,為了討好她,甚至連這樣有損他獅王顏面你確定你還有這玩意兒的裝扮都穿了,結果小傢伙連一聲「爸爸」都不肯叫。
反倒是索歐這個才見面的生人,一來就奪走了自己小女兒寶貴的第一次開口說話,這讓獅王大人怎麼忍
「老爸,老公可是優莉卡的姐夫來著,你在這兒吃什麼醋啊。」
「我還是你老爸,你咋不幫我說話。」
利威爾跟多米娜這對父女,從來都是互相拆台相互抬杠,這不,一點小事兩人又開始拌起嘴來。
「娜娜,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不然你下個月的零花錢……」
說到這裡,利威爾忽然頓住了,看向多米娜的眼神也變得柔和而傷感。是啊,娜娜已經不是那個找自己拿零花錢,還喜歡發點小脾氣的孩子了,現在有另一個男人闖入了她的生命,保護她、愛護她,給他自己給不了的愛。
「唉,這裡是你不在的幾個月,老爸替你攢的零花錢,全都在這兒了,省著點花。」
「老爸……」
剛剛還勢如水火的兩父女,忽然間又開始上演親情無限的戲碼,不過難得父女倆有這麼和諧的時候,索歐只是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懷裡的小傢伙,想著以後會不會又是另外一個多米娜,那可有得利威爾頭疼了。
「嗯」
索歐忽然皺了皺眉頭,克里亞托斯似乎有外來者闖進來。
果然,很快小不點就急急忙忙的出現在了索歐面前。
「主人,有人闖進來了,我,我攔不住他」
「連你都攔不住」
索歐剛剛來到外面想看看這硬闖克里亞托斯的人到底是誰,結果一架滑翔翼直接出現在了莊園上空,一名隱藏在銀色披風下的神秘人,從滑翔翼上徑直落到了莊園中。
「索歐德根閣下,我來找你做個交易。」
來人臉上戴著一張純白面具,就連眼睛都看不真切,聲音也似乎可以隱瞞連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來。
「你是……當初那個告訴我嵐嵐在哪的那個混火族」
「是啊……咳咳,不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叫亞瑟,是一名情報商人,今天來的目的就是單純找索歐閣下做生意而已。」來人的語氣明顯慌亂了瞬間,身體也跟著抖了抖。
索歐狐疑的看了一眼莊園上空的滑翔翼,這東西他除了在那混火族身上看到過,還從未見其他人使用。
「你這個無禮的傢伙,擅自闖入克里亞托斯,還不聽我的勸阻,這就是你找主人做生意的態度嗎」小不點氣呼呼的朝來人吼道,這人身上有股很奇怪的力量,不管怎樣它都不能靠近他,在自己的地盤被人這樣大搖大擺的闖進來,小不點是越想越氣。
「小不點,退下。」
「是,主人。」小不點朝來人呲呲牙,不甘的退了下來。
「這位亞瑟閣下,不管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你今天特意『拜訪』克里亞托斯,肯定不可能只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請直說吧。」
「哈,我就欣賞索歐閣下這種爽快的肥……客戶,那我直說了,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要告訴索歐閣下一個十分重要的消息,這消息對索歐閣下來說也許比生命還重要。」
「條件」
「克里亞托斯分我一半控制權。」
「小不點,送客。」
索歐直接一口回絕了對方的要求,開玩笑,克里亞托斯一半的控制權自己的命怕是值不了這個價吧。
「停停停,買賣嘛,不還價的買賣那還叫買賣嗎,你還個價,說不定我就同意了。」
「我都不知道這消息到底是什麼,又怎麼確定它的價值。」
「這樣吧,索歐閣下你答應我一個條件,這條件等我想好那天再來找你兌現,當然肯定不會太過分。這樣我就直接把消息告訴你,怎樣」
索歐看著對方,透過白色面具根本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他確定這人就是那天的混火族,對方能幻化也並不奇怪,只是他為什麼不肯承認,而且還說給自己帶來了比生命更重要的消息。
如果是其他人,索歐還不會在意,但這人曾準確告訴了他關於嵐嵐的下落,他說的話應該不是無的放矢。
「好,我答應你,前提是你的條件不違背我的原則。」
「爽快,那我就直說了。龍族,要來了。」
「龍族又要來了」
略微驚訝后,索歐的眉頭皺了起來,以他目前的實力來說,其實只要不出現准七階及以上的皇龍血脈的龍族,他基本都能應付,只是誰知道祖龍界到底有多少超過准七階的存在。
況且還有十二祖龍壓在頭頂,這場狩獵遊戲完全就是他們在背後操控,就算人類這邊合力將龍族趕回祖龍界,最終還得面對恐怖的十二祖龍。
一想到這裡,索歐心裡都會有種深深地無力。
「索歐閣下,你還不行動嗎」
「什麼意思」
「這次龍族進攻跟前面可不一樣,前面都是鬧著玩,這次他們是打著佔據瑟亞的十一衛星的目的,星球上的所有其他生物都會成為龍族的清洗對象,你確定你不需要將這消息告訴你的那些朋友們,讓他們該跑路的跑路,該準備後事的準備後事。龍族一旦下定決心,就憑這些星球上的力量等級,根本就不堪一擊,也就跑到瑟亞還安全點。」
「我怎麼知道你的消息可不可靠。」
「既然你肯這麼問,說明在心裡索歐閣下已經相信了大半。不過信不信由你,反正消息你已經聽了,答應我的條件可不能賴賬。有人來了,期待下次與索歐閣下的再會。」
說完,亞瑟直接連人帶滑翔翼消失在了索歐面前,很快,克里亞托斯也感覺不到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