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5章 利益化
說到底公祖瓊也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那個能力跟巴彥對抗,但是跟眼前的這個男子合作,絕對能給她公祖瓊帶來最大的收益。
畢竟在這個國家,現在說的算的人是他巴彥,多少心裏面還是有一些擔憂的。
很多事情也並不是有準確的答覆,關於這他燕忱還是清楚的。
雖然說眼前的這個女子說的那麼義正言辭,但是他也是經過風風雨雨的人,又怎麼看不出來這一點呢?
燕忱想了一下,用手撫摸了一下太陽穴的位置,然後語重心長地對著她說道:「合作的這件事情自然也有著落,只是我們剛來索亞圖……」
公祖瓊在聽到這裡的時候,表情就顯得有些慌張了,她生怕這個人最終還是選擇跟巴彥合作。
她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要把這個合作敲定下來,自然是想要捷足先登。
「你可以不用慌張的答應我給你的這個合作,但是你也應該好好想想跟巴彥合作,如果沒有達到他的意圖的話,你的下場會是什麼?」
「但凡你是一個聰明人,就應該給自己找好後路。」公祖瓊直接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一時間讓眼前的燕忱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了。
他愣了一下,然後直接對著公祖瓊說道:「您說的這個也倒是不可以支持,有些事情還存在著很多矛盾點。」
「原因有一,若是我們這邊跟您合作的話,被巴彥知道之後也一樣落不到好下場。」
「二,巴彥的權力比你大,很多事情我們還需要倚仗著他才行。」
「……」
燕忱頭頭是道的把自己心裏面的那些想法都一一告知了眼前的公祖瓊。
畢竟這也不是他的地盤,很多事情都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要是在大燕國的話,這些合作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只可惜現在是寄人籬下,又有求於他們,很多事情也就只能進行到這裡了。
「還不是因為你顧慮的東西太多嗎?」
「要不然就這樣吧,你跟我可以私下合作,有什麼事情我們再溝通,然後表面上你就跟巴彥那邊合作……」公祖瓊最終想了一個兩全的辦法然後對著眼前的男子說道。
可就算是這樣也依然討不上好處。
跟這兩個人合作都有一些風險,但是總不能靠著自己的一己之力去尋找燕翎?
這肯定不可能。
索亞圖他們本身都不熟悉,找一個人又是難上加難。
燕忱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要依靠著他們的力量去尋找自己的好兄弟。
公祖瓊很明顯的能夠看得出他內心的癥狀,該說的話都已經講完了,要真的是能夠合作的話,對於他而言也是一件好事。
只不過這樣的情勢再說下去還是要猶豫,她還是得不到任何結果。
「今天來這裡所要講的事情都已經跟你說了,具體要怎麼做還是要看你們……」
總而言之,在公祖瓊交代完這些事情之後便匆匆離去,她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而此時一直在柱子後邊站著的大將軍走了出來。
「她在索亞圖都這麼囂張了,豈不是立威很尊貴嗎?」
看著公祖瓊來去自如的樣子,大將軍直接將想法講了出來。
「怎麼說她也是一個名門將相之女,有這麼大的權利也屬於正常,只是我沒有想到他在索亞圖的眼線居然有那麼多,就連我們一行人來的時候有多少人這種事情都知根知底。」這才是讓他覺得最為可怕的地方。
畢竟公祖瓊所說的話,巴彥並沒有講到。
「總不能在這個索亞圖城內都布滿了眼線吧?」大將軍在聽到這番話的時候,還是感覺到了驚訝。
畢竟那可是一個女子,很少有女子去管這些閑事的。
燕忱之所以去打聽這些事情,完全是因為怕這種情況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可別說也真的是有這種可能,況且燕翎刺殺之事也並沒有發生多長時間,應該在街道上面還是安排有暗哨,只是我們並沒有察覺到罷了。」
燕忱對於這種事情早就已經習以為常了,而現在能讓他感覺到擔憂的人就是公祖瓊了,這個女子絕對沒有他們表面所看到的那樣安生。
「也是,只是那個人肯定也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吧,畢竟合作都沒有達成?」反正在他聽完了兩個人的交談之後,腦子裡面都有了十萬個為什麼了。
「還有要是我們跟這個女人合作的話,豈不是就跟巴彥那邊不能再合作了嗎?」
此時的燕忱就想給他投去一個白眼。
「你放心吧,要真的跟這個女人合作的話,我們也必須跟巴彥那邊合作……」
很多事情遠比他們所想的複雜得很多。
關於這其中的道理,大將軍並不知曉,他也不想繼續探究下去了,畢竟燕忱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安排。
「這些事情還是等具體敲定了之後再講吧。」
本身公祖瓊來這裡的時候,天色已經變得黑壓壓的了,在講了這麼多話之後,燕忱他都已經感覺到了睏倦。
「那也行,反正不差這一點時間了。」
在巴彥裡面所得到的回應也是要讓他們等。
「只是這個女人沒有那麼好心想要跟我們合作吧,恐怕也是要對付燕翎?」大將軍像是把那一層窗戶紙捅破了來跟著他講著。
「我看他可不是單純的想要對付他,恐怕這件事情也跟蒲圻牽扯上了吧?」燕忱像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題所在,直接對著他們說的。
「您可別說這種情況,還確實是存在要使,他們想要變相的對蒲圻下手的話,恐怕她也是能夠動手的,只是中間,一定有什麼環節他不能參與,所以想要借我們的手。」
雖然這個時候不知道那個女人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他們多多少少就已經朝著這個方向思索了。
「要真的細想起來的話,還是有一些恐怖的,這是她應該沒有那麼多的心計吧?」這個時候的燕忱倒像是為公祖瓊辯解了一句,可是一面之緣又能取決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