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我們一直都站在你身後
中午吃飯的時候,澤三打電話給劉燦:「劉神醫,查到了,我把他的資料發給你。」
「好。」
掛斷電話后,劉燦看著澤三發來的信息,越看怒火越大,他從來不知道,他最好的兄弟,經歷了這麼多。
王梓瑩感受著他的情緒變化,握著他的手,輕柔出聲:「怎麼了?我就在這裡陪著你。」
剛才全身如火山般爆發的劉燦,怒氣這才慢慢壓下去,反握住王梓瑩的手,在她手背上親了一口,真誠而自豪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很高興,我在對的時間,遇上我的真命天女!瑩瑩,我發誓,這一生我都不會負你。」
王梓瑩感受到他的真誠,也回應他:「我王梓瑩也會一生一世陪在你身邊。」
劉燦再次親吻她的手,動作小心而寵溺。
王梓瑩坐著不動,任由他親吻自己手背。
良久,劉燦才鬆開她的手,語氣低沉壓抑:「我哥們盧斌,昨晚你對他的第一映像怎麼樣?」
「很陽光很帥氣很正直很溫和!」末了,王梓瑩又加了一句,「能被你認可的人,都是正真善良的好人。」
劉燦深情的望著王梓瑩:「感謝我的人生有你的參與。斌子確實是這樣的人,只要是他認定的人,他會拼了命的去護著。」
王梓瑩靜靜的聽著,不去打斷他。
「自從五年前,我摔下懸崖,我媽就說,他沒再來我家。我以為他去了另一個城市,或者是他很忙,才沒想起我來。」
劉燦說著,拳頭不自覺的握緊:「卻沒有想到,在我摔下懸崖的那天,他進了牢房,他出來的那天,正好也是我自龍象山回家的那天。」
王梓瑩心震駭,小手緊捂唇。
「巧合吧,對,正是巧合,真是難兄難弟啊!」劉燦苦笑一聲,「五年前,我被耿文超扔下懸崖,九死一生。」
「斌子那時,有一個相戀三年的女朋友朱丹,朱丹家裡窮,一直都是斌子救濟他們家。」
「後來,朱丹的弟弟朱學談了個女友,女友家要讓朱學拿五十萬出來,她就同意結婚。朱丹就把這件事,壓在了斌子頭上,讓斌子拿五十萬出來,他們就結婚。」
「斌子拿不出來這麼多的錢,朱丹一家就想了一個辦法,誣陷斌子強女干朱丹。他們威脅斌子,要麼拿五十萬,要麼坐牢。」
「在這種情況下,大家只會給錢。可斌子不給錢,他說,只要給了錢,這鍋他就背定了,所以斌子寧願坐牢也不給錢。」
「朱丹怨恨斌子讓她的計劃落空,所以就真把斌子給送進去了。有個強女干犯弟弟的晴晴,也被未婚夫家退了婚。」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朱丹卻在此時,攀上了一個姓潘的有錢人,他支持朱丹打壓斌子家,花錢買通小混混,三天兩頭,去斌子家鬧事。」
「斌子爸爸一氣之下,中了風。斌子媽媽四處哭喊叫冤沒人理,去申訴的路上,被朱丹花錢請來的人,打斷了一條腿。」
「斌子的奶奶,一頭撞死在法院門口,只為證明斌子的清白。」
「就這樣一直鬧,鬧到斌子家,再也無人敢出頭為止。」
「這五年,是晴晴姐照顧著二老,照顧年邁的爺爺,還在去看望斌子時,說一切都好。」
「其實,斌子在牢房裡,過的也很不好。朱丹也會來看他,每來一次,就會花關係買通獄友們,對斌子痛打一頓,令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斌子出來后,得知事情真相,說要把朱丹和那姓姓潘的給殺了。」
「是全家人跪在斌子面前,說這件事既然過去了,那就過去吧,不要再提了。」
「曾經英勇正直善良,要行俠仗義走天涯的少年,被現實打敗了。」
劉燦的聲音,很沉很悶,低而沙啞的聲音,好似在壓抑著他的怒氣和哭泣。
「我有幸遇到師父,成就了現在。」
「可斌子,上天沒有眷顧他,讓他小小年紀,就承受他不該承受的一切。」
「昨天遇到他,他只是坐在我面前哭,卻什麼也沒說。他是怕我還是那個衝動的少年,怕我會為他出頭,怕連累我,所以才不敢告訴我實話。」
「卻不知,我早已可以為他挺一片天。」
劉燦抬頭看向王梓瑩,眸底一片猩紅,渾身戾氣橫生,聲音輕到好似無聲:「瑩瑩,他是我兄弟……」
後面的話,不用說,王梓瑩也懂,她緊握住劉燦的手,哽咽道:「去吧,我們一直都站在你身後。」
劉燦有這個能力,所以她願意。
若是劉燦如斌子一樣,別說她王梓瑩不放手,就是劉燦自己,知曉這件事,他也只是大哭一場,然後什麼也做不了。
可現在,他不一樣了,她王梓瑩的男人,是不死神醫的徒弟,是被所有富豪們爭先恐後討好的不救神醫!
他要給他兄弟還一個清白,那還不是簡單的事。
「謝謝!」劉燦緊握王梓瑩雙手,眼中有著淚珠閃爍。
一是為他兄弟,但更多的卻是為瑩瑩,他劉燦何其有幸,今生遇到王梓瑩這樣的女神。
瑩瑩,我劉燦發誓,一定許你萬丈光芒,陪你到世界巔峰!
有了王梓瑩的支持,劉燦做事就方便了許多,很多事情,王梓瑩只需和他說一聲就好,無需他親自上陣。
下午,劉燦打電話給杜宜年:「姜淮在哪?」
杜宜年一聽他要殺手,又警惕又興奮:「他去了濟安堂,我打電話叫他去找你。」
「不用,我去濟安堂。」
劉燦來到濟安堂,一眼就看到面無表情的姜淮,居然坐在鄧老身旁。
鄧文康指著姜淮對病人說道:「他就可以給你做手術,很快,無需你去大醫院。」
病人看著面無表情的姜淮,有點心驚:「他看著很恐怖。」
鄧文康笑道:「若是你每天對著肚子里一堆花花綠綠的東西,你若是還能笑出來,那才是恐怖,對不對?」
病人想了想,居然點頭:「好像也是這個道理。費用真的不貴?」
「不貴。」鄧文康保證,「我們濟安堂,又不是只看你一個病人,看完就跑,能貴到哪裡去。」
病人哦哦的,怯怯的問姜淮:「醫生,那我這個手術,安排什麼時候?」
「現在。」姜淮聲音冰冷,「過期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