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雙子江畔！
一輛黑色轎車在橋邊停了下來。
劉燦被五花大綁塞到車子的後備廂里。當然，這一切都是他自願的。
這個殺手，只能算是業餘殺手，不是那種專業級別的殺手。否則，劉燦早將其殺死了。
他只是想和這個殺手玩一場「貓抓老鼠」的遊戲。
遊戲要是早早結束，就沒意思了。
所謂「藝高人膽大！」，就是對劉燦最真實的寫照。
午夜風黑，正是殺人之夜。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
在江城市這座三線城市，晚上九、十點鐘，路上的行人已經稀少。
借著路燈的光暈，殺手下車后直奔車子的後備廂。
打開車子的後備廂后，他拿起手機對劉燦拍了張五花大綁的照片，正要將其沉入江中。
突然，他的身體驀得動彈不得，被定身在原地。而綁在劉燦身上的繩索，早已經寸寸斷裂。
殺手一副不可思議的眼神瞪著劉燦，怎麼也想不通，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想殺我，可沒那麼容易。」劉燦嘴角泛出一抹冷笑，目光犀利地盯著殺手問道：「是誰派你來殺我得？」
「哼！我是不會說得。」殺手一副冷傲的神色。
劉燦笑了，笑得很開心，說：「我就喜歡你這種硬骨頭的人。不過嘛，你這種硬骨頭堅持不了太久，我至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開口招供。」說著，從身上掏出一顆藥丸，捏開殺手的嘴，將藥丸塞進了男人的嘴中。
殺手本能地想拒絕，可是藥丸入口即化。甚至還沒來得及品嘗是什麼味道兒，藥丸就化做一縷津液，進入到體內。
「你喂我吃得是什麼？」殺手眼神中再也沒有之前傲慢的神態，取而代之的是恐懼。
無盡的恐懼！
劉燦笑道：「當然是毒藥了，難道你還以為我會喂你吃補藥啊？你在十五秒內，儘快招供出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對了，已經過去五秒鐘了，還有十秒鐘。」
殺手沖著劉燦吼道：「你以為老子是嚇大的？」
「啪！.」
劉燦隨手一記清脆的耳光，甩在殺手的臉上，淡漠地說：「你和誰說話，老子老子的？還有五秒鐘。」
「小子，你儘快放了我。否則，我會報復你，更會報復你全家。」
話音剛落，身體突然倒地，整個身體瘋狂地抽搐起來。
身上彷彿有萬千隻螞蟻在啃咬自己，又像是被無數條蛇纏住身體。
不!
還有漫身的毒蜘蛛在咬他。
男子身上在遭受奇癢和陣痛的同時，眼前出現了無盡的幻象，偏偏身體又動彈不得。
他有想過咬舌自盡，可是發現除了能正常說話之外，連基本的咬舌能力都喪失了。
男子不由想起劉燦之前說得「生不如死！」四個字，他的境況就是這種尷尬的境地。
他現在只想死去，可卻無能為力。
那種又癢又疼的滋味兒簡直比死還要令人難受，眼前無數毒蟲的幻象，更是讓他驚叫連連。
在這漆黑的夜裡，陣陣的的叫聲，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劉燦在自言自語著說：「我這人對好人呢，會善事做到底。但對壞人呢，不會有一絲的憐憫之心。既然，你選擇了殺手這條路，就應該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
「放了我吧，我招供！招供！」男子腦海中保持著僅有的一絲清醒，對劉燦苦苦求饒道。
「可惜已經遲了！你已經錯過最佳的十五秒時間了。還是先享受一番，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兒吧！」劉燦冷冷地說道。
人最大的恐懼來自於死亡！
可眼前男子寧可選擇死去！
身上又疼又癢彷彿被毒蟲啃咬的滋味兒，讓其毛骨悚然，眼前的幻象更是嚇得他魂飛魄散。
一股不明液體，從男人的褲子中流了出來，已經被嚇尿褲子了。
可無盡的恐懼還在繼續，那種明明很絕望，偏偏無可奈何的處境，讓其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生不如死！」。
死了，大不了就解脫了，一了百了！
想自殺又自殺不了，劉燦又不殺他，只是在變相的折磨他。
大約持續一柱香左右的時間，劉燦在他的腦門處輕輕一彈，男子眼前的幻象才消失，可身上那種又疼又癢還是在繼續。
「你，殺了我吧？」殺手眼神里滿是祈求的神色，對劉燦說。
「殺了你？」劉燦冷笑了一聲，說：「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了你。我很有耐心的，會陪你慢慢玩兒。對了，忘了告訴你。我的職業是醫生，就算你死了，我也有辦法救活你，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
「不，你不是醫生，你是魔鬼！」殺手眼神里流露著無盡的恐懼。
「魔鬼？」劉燦伸手在殺手的臉上，拍了兩下，說：「你就當我是魔鬼吧！誰讓你是壞人來著，壞人就應該受到懲罰。我是代替老天來對壞人進行懲罰的。」
男子漸漸忍受不住身上奇癢奇痛的滋味兒，如果他的手能動彈的話，很有可能會抓破身上的皮膚來止癢。不難想象，那種慘痛的滋味兒是多麼令人難受。
「你殺了我吧！只要你殺了我，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男子艱難的從牙縫中，擠出一串字來。
劉燦斜倚在橋的欄杆上，笑著說：「我說了，不會輕易殺了你的。會讓你知道，做個壞人的下場是多麼糟糕。保證讓你下輩子，再也不敢做壞人。不過嘛，你先說說是誰想殺我。或許我心情一好，就會放了你也不一定。」
「我說，我說！只求劉醫生你殺了我。」殺手聲音都在打著顫。
劉燦身後靠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盯著殺手問道：「說吧，我聽著呢。」
「是萱超集團的耿.耿家，耿文超買通了瘸子找到我的。」
聽到「耿文超」的名字后，劉燦目露寒光。
耿文超終於忍不住要對自己出手了！不過，劉燦不想那麼快弄死耿文超，他要耿文超親眼看著耿家覆滅，讓他慢慢品嘗恐懼和死亡的滋味兒。
「瘸子是誰？你又是誰？」劉燦對殺手問道。
殺手說：「我叫甘熊，是一個替別人賣命辦事的殺手。瘸子叫湯隆，是一個販賣消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