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道!

論道!

「與龍相伴可不算什麼好事呀?粒兒。」老者坐在石墩手拿卦扇輕搖說道。

撫摸這顆千年大樹的粒兒,沒有回話。

身穿白衣的何白從地面上如金銅錢般的葉子,被細仟的兩根手指夾起對準太陽。

見到小輩不回話,方黎也沒有繼續嘲諷的興趣,噠—收起卦扇往庭院外走去。

兩者之間,同步跨入,一位跨出,對他們而言,一個戰者,一位敗者。

相對而坐在石墩之上,這次何白不在是斬脈一族的主力軍,臨陣換將,兵家大忌,但沒有辦法,他實在不想在面對老柏。

離開了石桌,進入小房內,楊凱梅已經昏迷三天了。

......

「小粒兒,你可有信心出師呀?」老柏慈祥和藹的問道。

抬腳而立,粒兒深鞠一躬說道,:「老柏先生,粒兒有信心。」

「小少小少,木劍胯腰。大了大了,鬢髮如夢。思物、思人、思神。」老柏緩緩說道。

「少年織夢,心中有將。年邁之尋,秉筆畫生。思名、思利、思憶。」粒兒對道。

「真真世道,假假人心。路路艱辛,事事不順。看看、做做、寥寥。」

「道法自然,可真可虛。路穩心涼,九八無十。停停、噓噓、走走。」

「利人寡用,暮年摒棄。逐鹿可蜜,熊志一心。可圈、可點、可悟。」

「鳥盡兒鳴,一成輸九。赤腳天下,仁利同舒。可規、可控、可真。」

「蕩蕩浪躍,木木久召。平平素素,年立可出。懂物、懂事、懂明。」

「流流溪水,半半黑白。速速往往,冠之禮冕。禮人、禮節、禮法。」

「樹搖風到,傑傑之序。停製久緩,黃葉寒風。卻知、卻路、卻混。」

「底水巨流,安安律法。沿蹦壩水,漠駱擋風。尖剔、尖霜、尖浮。」

站起身來的老柏,說道,:「你已出師。」

「謝謝老柏先生的教誨。」粒兒深鞠一躬說道。

剛想離去的老柏,轉過身來問道,:「粒兒為師能否在出一道?」

「先生請講無妨。」粒兒伸手請坐說道。

待兩人坐下后,老柏提出一道,讓數千年上下無人能解的題。

「道法自然,道何來,法何來,自何來,然何來。其地其天。」老柏停頓了會說道,:「這道題,上下一千年來無人能解,上兩千年只有一人能解「伏羲」。為師不是為難你,你可以不答。」

思索了一會的粒兒問道,:「不知,老柏先生需要簡約之曰,還是繁瑣之說?」

「可否,簡約之曰,繁瑣之說各半?」老柏說道。

望向千年銀杏,隨著落葉被秋風吹落,粒兒站起身來接住從銀杏掉落的金銅葉。

......

「這,怎麼可能呢?」大堂之中,各方齊聚而坐,康寧疑惑道。

沾沾茶杯的孔澤望向眾人,無人能夠回答康寧的話,孔澤開口道,:「其實,只要五季前輩和麋鹿前輩,回到此地或清醒,我們有可能知道這其中的奧妙!」

眾人齊刷刷看向,大堂外的小帳篷。

小帳內林蕭坐在木椅手持長槍,旁邊躺在特質的葯床上麋鹿,時而眼皮跳動。

「氣玄消逝,心境全無。」站起身來走到大堂門口,看向昆崙山那柱玄光之氣直衝雲霄的安索喃喃道。

「麋鹿前輩,也就在這幾天,會清醒過來了。」從風屏走出一身穿青衣的青草從風屏內,她就聽見了三人的話,思慮過後,她還是決定告訴他們麋鹿的身體情況。

......

「你是鄧牧?」躺在木床上清醒過的王銳看著身前在忙碌的中年男人說道。

正在搗草藥的鄧牧聽到身後的問疑,轉過身了的鄧牧臉上已有了幾道傷疤,看情景應該是突破安索的法能所留的,:「你醒了?別動,你現在身患重傷不可輕舉妄動。」

想要從木床上用手撐起身的王銳,聽到鄧牧所言便停止自己的動作。

端著裝有藥草湯器皿像個茶壺一樣的東西,來到床前將王銳扶起。

深喝了一口,臉色有些凝重,鄧牧道,:「哈,這白草峪,極為苦口,不過畢竟是良藥。」

「多謝鄧牧兄!」王銳靠著床桿說道。

將器皿放在床頭的桌子上的鄧牧,擺擺手道,:「謝不必了,不過你現在是否還有氣玄可運動?」

「尚有一絲!」聽到鄧牧的話后,王銳抬手輕撫胸口說道。

......

「五季你也沒有了?」國慶坐在蓮花藕上看下盤膝而坐的五季問道。

緩緩睜眼的五季,看著國慶回道,:「僅有一絲尚存,老墨呢?」

聽到五季的問話,老墨猛然跳起說道,:「鏡如煙海,氣如江水。」

站起身來,走到庭台護欄看向那株泛出紫玄光的蓮花,湖面被一道紅光破開水面來到庭台上。

「木靈,是否感到心境如煙海,氣如江水?」國慶看著被木靈破水而出,造成漣漪起起伏伏的湖面問道。

轉過身來,木靈看向那半株泛出紫玄光的蓮花回道,:「不,心中覺空。」

......

拿起金桐葉放在石桌上,遞給老柏,粒兒說說道,:「道然是同,自法同殊,一法一道,一自一然,如夢中出巡,身中至地,天地之間,本就一陽,月明只是旋轉。」說完,他在石桌上畫圓,但每次都是不同的位置,直到畫到老柏面前,然後繼續道,:「心中所慮,可有念,可有神,目中所致,可看一葉知春秋,一葉本一葉,為何在葉色彩,便可知春秋呢?」

「一人,從少到老,一人從老到少,可經,可回。經是人生漫漫長路,回是老年時漫漫回憶,人生可快可慢,越快越慢,越慢便越快。」

輕拿起葉子,往天空中的太陽對照,老柏神色清逸。

次日,玄光三道,飛向昆崙山。

本是陽日出罩之時,天空驟然大變,雲層中不斷拂動著雲霧,一聲怒吼,金龍再現。

這一天國慶選擇站在守護天脈一側,何白借修道之為,悟道之玄,得道之物,集齊三成。

獨裁的天脈之夜,蕭然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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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如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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