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惡魔之子（求收藏！）

庫贊接著對小羅賓說道：「你要恨誰是你的自由，不過現在你要慶幸能撿條命！今後儘可能低調地生活吧！」

庫贊指了指海面接著說道：「我在海上劃了兩條冰線，你坐著這條船一直走就能到達陸地！還有，你記住，我不是你的夥伴，如果你幹了什麼，我會是第一個來抓你的敵人！」

「我，我媽媽還在島上！」涕淚交加的小羅賓說道。

「誰也救不了她！」庫贊站了起來向軍艦那邊的海岸走去，「如果你覺得太痛苦，不想活下去，也是你的自由。」

「……」

「違抗命令的感覺如何？」

庫贊進入森林走了一段距離后，發現懷特老爺子正在那裡等著自己。老爺子說話的語氣中帶有一絲揶揄，但是臉上的表情卻嚴肅得嚇人。

「感覺……糟透了！」

「這就是人生啊！只有親身經歷過對與錯，你才能夠真正明白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庫贊看了看已經毀滅的奧哈拉，又轉頭看了看小羅賓逃走的方向，喃喃自語道：「對與錯……又是誰決定的呢？」

「……」

幾天後，聖地瑪麗喬亞，龐格爾城堡，大將戰國的辦公室里。

「噢！就是她！不會錯的！！」手下的士兵將一張照片上交給斯潘達因過目，結果斯潘達因看了一眼后就直接炸毛了。

「我們到處搜查的可疑少女……」士兵繼續自己的報告：「結果在離奧哈拉很遠的東北方向的島上，從一艘出航的客船上發現了她！但是隨後就不見了蹤影！」

手下士兵給斯潘達因看的照片正是八歲的妮可·羅賓在一艘小船上的正面照。

「沒錯！我也看到在烈火中的奧哈拉，有個小孩坐了一艘小船逃了出去……」斯潘達因語氣中充滿了瞭然和遺憾，「那時想追，可是舵突然就像凍住了一樣，不能動了！那小崽子還真走運！肯定是薩烏羅臨死前放她走的！」

「……」同樣在戰國辦公室里的庫贊下意識地低頭咬牙，用手擋住自己皺起的眉頭。

喀啦——

就在斯潘達因準備繼續表達他此次行動功勞有多大的時候，戰國大將辦公室的門被從外面打開了，鬚髮皆白，一身白色西服西褲加皮鞋，手拿一本黑色文件夾的懷特老爺子走了進來。

看到懷特，戰國趕緊從自己的辦公椅上站了起來，「懷特前輩！」

「懷特先生。」庫贊也很乾脆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啊，是CP0的大人啊！您好您好！小的是CP9的長官斯潘達因……」之前還一副世界政府忠臣義士模樣的斯潘達因一瞬間就切換到了狗腿諂媚模式。

雖然今天懷特老爺子並沒有戴之前在奧哈拉時用的CP0面具，但是斯潘達因也不是白給的——這裡是聖地瑪麗喬亞，一身白色服裝還讓大將戰國和中將庫贊這麼隆重地接待，只可能是CP0的人了。斯潘達因堂堂CP9長官，其個人實力、辦事能力和為人品行可能都爛到家了。但是要論眼力見兒、官場奉迎、溜須拍馬、看人下菜碟，那他斯潘達因可是行家裡手中的行家裡手。

「奧哈拉有漏網之魚，上面都很不滿，這是你們海軍工作的失誤！」懷特老爺子先板著一張臉，以訓斥的口吻對戰國說道。

「是，是我們的失誤！我作為此次屠魔令的指示人願意承擔一切責任……」戰國大將對懷特老爺子鞠躬道歉。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懷特老爺子一邊說一邊將手上的文件夾放到戰國的辦公桌上，「只要是能夠解讀歷史正文的學者，哪怕年齡再小，也是威脅！」

「沒錯沒錯！」斯潘達因也在一旁搓著手幫腔：「一定要不擇手段！儘早把她抓住！否則這次的行動就前功盡棄了！」

「……」懷特老爺子云淡風輕地瞥了一眼旁邊一臉狗腿樣的斯潘達因，「你是CP9長官斯潘達因吧？」

「啊，是是是！小的不才，正是斯潘達因！」斯潘達因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諂媚了幾分，「CP0的大人，您有何吩咐？」

「你可以下去了。」

「明白……啊咧？」

「老朽的話說得還不夠清楚嗎？你，可以出去了。」懷特老爺子一張老臉也拉了下來。

「啊，明白明白！是是是！」被懷特老爺子這麼一嚇，斯潘達因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一溜煙地逃離了戰國的辦公室。

「啊……」看到斯潘達因走了，大將戰國也稍稍鬆了一口氣。

「很頭疼吧，大將不好當吧？」懷特老爺子看著戰國微微一笑。

「唉……您可別提了，不說別的，這次奧哈拉的屠魔令就把我愁的頭髮都白了不少……」人生不易，戰國嘆氣。

「你也不容易啊……不過這次的活兒確實有些潮……」說到這裡懷特老爺子不經意地瞥了旁邊的庫贊一眼，弄得庫贊臉上出了好些褶子。

「不過讓老朽來也算是照顧到了海軍的面子，畢竟算來算去，在CP0里也就老朽跟海軍的關係還能稍稍過得去……」

「您說的是！」堂堂海軍大將，同時也是未來海軍元帥的戰國，此時在懷特老爺子的面前就像一個被老師教育的小學生一樣，也算是世間奇景了！

「另外……老朽聽說空那邊有意讓你接任元帥，你可得好好乾……」懷特老爺子點了點自己剛才放在戰國辦公桌上的那份文件，「現在上面也在你身上集中了更多的注意力，這個時候可千萬別拉胯……」

「嗯？嗯……我明白了……」戰國打開文件夾，裡面是此次行動的相關報告，還有一張新出爐的懸賞令。

「……」

戰國大將的辦公室外，庫贊落後懷特老爺子半個身子，兩人一起向外面走去。

「懷特先生，那個小丫頭……」庫贊面露一絲焦慮，看來是有些著急了。

「CP機構不是吃乾飯的。」懷特老爺子說話時仍目視前方筆直地向前走去，「她的逃脫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你做的已經夠多了，薩烏羅在奧哈拉出現的事情也會被世界政府抹去，現在你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跟這件事做好切割，千萬不能讓上面懷疑你的立場……」

「我明白了……」

另一邊，在送走了懷特老爺子和庫贊兩人後，戰國大將獨自一人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看著自己面前新出爐的懸賞令一言不發——

惡魔之子，妮可·羅賓，懸賞金7900萬貝里，死活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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