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邪魔歪道,不講倫常
隨著張召娣的娓娓道來,陳可欣等人才算知道為什麼張召娣會變成眼前這副模樣,甚至就連先前失去理智的大牛也是一樣,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不是別人,正是張召娣說的大弟張大寶,而她口中的張大寶,真的如她說的那樣,根本不是個人,而是個畜生,魔鬼。
原來,張大寶跟陳可欣說的並不算全部撒謊了,在張父去世后,張大寶也已經十七八歲的年紀,而比他大九歲的張召娣當時已經二十六了,說起來,那會的張大寶還算孝順老人,尊敬她這個姐姐,還能照顧二弟。
而且張大寶的腦瓜子靈活,通過給盜墓的打掩護放風弄了點錢后,把家裡照顧的井井有條,可是人窮思變,看到那些土夫子隨便熬上一晚上,就能賺他們一輩子也賺不到的錢,而且花錢也是大手大腳的,張大寶心理慢慢的失去平衡了。
後來,張大寶索性在給家人交代了一番后,跟著那些土夫子走了,中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張大寶回來后,卻徹底的變了,雖然人有錢了,卻變得十分古怪,張召娣也總感覺張大寶根本不像自己的大弟了,但是對自己家裡人,還是一般的好,這讓張召娣擔憂之餘,也沒怎麼多想。
當時張召娣已經二十七八了,按理說農村家的姑娘都已經出嫁的出嫁,當媽的當媽,可是因為他們家裡比較窮,雖然模樣俊俏,所以到現在都沒有出嫁,後來雖然張大寶不知道通過什麼門路賺了錢,但是卻因為被村裡人嫉妒,加上張大寶回來后帶著一伙人,囂張得很,也沒有人敢招惹張家。
因為張大寶確實賺了錢,還買了村裡第一輛轎車,所以村裡年輕人崇拜他的不少,跟著他混的也有一些,對於這些人,張大寶也大方的很,只是怪異的是,張大寶總是在家裡待很短的時間就帶人離開,一走就是幾個月。
而這期間,張大寶也越來越有錢,還把自己的弟弟張小寶也帶上了,對於他在外面做什麼勾當,張召娣並不知道,但是她卻聽人說過張大寶乾的是盜人墳墓斷人風水那些生孩子沒P眼的勾當。
為此,當時作為村支書的於瑞保還帶著村委幾個人找到了張大寶質詢了一番,後來張大寶解釋說自己在河陰縣開了個公司,承包了土地,當然,對於他的話,於瑞保信不信且不說,但張大寶帶的那些一看就是兇狠角色的人還是讓於瑞保沒有多問下去。
後來張大寶再次回來后,竟然在小庄村待了小半年時間,中間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總之張召娣記得清楚,張大寶身上發生變化就在這時候,當時張大寶帶回家好幾個人,可是在一天晚上出去后,再回來就只剩下了他自己。
而且當時張大寶像是受了什麼驚嚇,身上也帶著一身的傷,血腥味也濃郁得很,當時將張召娣嚇得夠嗆,他進屋想幫大弟看傷,卻不知怎麼睡了過去,第二天發現自己在自己床上,張召娣出去問起來,張大寶卻說她是做夢的,自己身上哪裡有傷。
張召娣仔細一看,發現張大寶確實沒有受傷,這下她有些不明所以了,又詢問起跟他回家那些人,張大寶卻說那些朋友有急事連夜離開了,張召娣當時還想多問,張大寶竟然難得地沖她這個姐姐發了火。
張召娣傷心之下,也沒再去管大弟的閑事,令她沒想到的是,張大寶這次沒待多久就離開了,這次好像真的賺了大錢,很多村裡後生都跟著走了,過了一兩年後,才又回來村裡,當時領回來一個模樣古怪的人,說是風水先生,要給他們村換一下風水。
當時村裡人都還覺得張大寶可能是發財致富了,想為村裡做點事,一個個眼巴巴的看著,只是張召娣卻怎麼想怎麼覺得古怪,說到這裡的時候,張召娣眼中閃過一抹絲毫掩飾不了的恐懼,像是想到了什麼讓她十分畏懼的事一般。
頓了頓平復了下情緒后,張召娣接著講了起來,說之所以對那個風水師的印象深刻,是因為那個風水師十分的古怪,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袍子,露出的臉上卻都是外翻紅肉團,瘮人的很,尤其是那個人的眼睛,全是眼白沒有眼黑不說,裡面竟還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當時發現這一幕的張召娣嚇的不輕,之後的事,就是於瑞保說起過的,經過那個人的布置,村裡弄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又在他的忽悠下,村裡人竟然供奉起了四面佛,還為那什麼有求必應佛修了座廟宇。
這時候的張大寶就已經成為張召娣眼中很陌生的存在了,不但身上陰冷得很,看自己的目光也十分古怪,好像一個帶著種貪慾一般,就連對張老太,生他養他的親娘,都沒有以前孝順恭敬了,偏偏張大寶在人前裝著沒事人一樣,讓張召娣越發感覺到恐慌,就像是有一雙無形大手已經扼住了自己的脖子,偏偏自己還不知道怎麼掙扎。
而那個風水師,就寄住在他們家裡,只是家裡房子簡陋,在他來了幾天後,張召娣就覺得有些不對,因為每到晚上,自己竟然困得很,躺下就會一覺到天亮,中間不但不起夜了不說,也沒有任何知覺,可是早上起來后,又會覺得身體發生了變化,尤其是那羞人的地方,總是黏糊糊的,還有種異味。
這一下張召娣覺得有妙了,可是這種事情又難以啟齒,只是她卻長了個心眼,發現自己床底下貼了一張古怪的黑色符紙,那天她將那不知道幹什麼用的符紙撕了,可是,隨之而來的事情,卻成了張召娣怎麼都揮之不去的噩夢了。
那天夜裡,張召娣聽到外面不時傳來哭聲,將她嚇得不行,卻又不敢睡,直到房門被推開,竟然發現那個穿著黑袍子的風水師和大弟一起走了進來,兩人看到她醒著后對視一眼,之後竟然徑自進來了。
張召娣想開口吶喊,可是發覺身體卻動不了了,只能看著那黑袍人和張大寶過來,那房門又自動關閉,接著兩人將她剝得精光,然後一起侮辱了,當時黑袍人曾問張大寶,這個鼎爐既然知道了,要不要殺了滅口,張大寶卻陰測測的笑著說不用,這樣才有趣。
張召娣悲痛欲絕,卻又不能開口質問張大寶,等兩個人在她身上發泄夠了,張召娣覺得自己身體能動了,起來也顧不得身體光溜溜的,就哭著撲向那個黑袍人,想要扯下他的黑袍看看,而對從小疼大的大弟,她卻是絕望多過憎恨,在她想來,大弟這樣,都是被那個黑袍人帶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