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餐桌旁的故事
朋友叫我一起去吃飯，就選擇了過去小學旁邊的一家快餐店，是叫「漢堡克」的一家店。相比於「德克士」和「肯德基」這樣的店，那裡的東西稍便宜些。對於我這種窮困戶，這種地方可以省一大筆的零花錢。
如果關注過我的公眾號和微博，肯定有人看過這個故事。是一個很多年前的故事了，我決定為這部小說拿來詳細寫一寫。
兩個人坐的私卡，天南地北地胡扯著些我們自認為關注的話題，然後交換意見。這也是唯獨在高中的時候能夠體會到的短暫的歡愉。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
「我有個一起學畫畫的孩兒今天回不來了。」
「咱們這兒的人？」我看了看他推過來的手機屏，發現是兩個人的聊天對話。
「背景是他和他對象。」
我點點頭，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畢竟這種事情只是聽聽就好了。
他想了想說道：「其實吧，他們也是一對特慘的鴛鴦，雖然說管得又不嚴……」他瞥了我一眼，我無奈搖搖頭說道：「你放心吧，我要寫也不在於這一時。你想的未免太多了。」
他嘿嘿地看著我笑，說道：「你應該挖掘素材的，畢竟這樣的故事很奇特。」
「來，說說看，我看看有沒有參考的價值。」
時間發生在一年前，因為當時的很多東西都記得不太清楚了，所以我對正文進行了再創作。
湯若綰來到畫室，看到了在畫室正在畫畫的羅瑜格，他愣了愣，問道：「老師在不在？」
羅瑜格微微有些尷尬，說道：「剛剛出去了，應該一會兒就能回來。」
「好。」
湯若綰站在那裡有些拘謹，不知道自己該放在哪裡合適，羅瑜格就說道：「晚上學畫畫的就我一個人，你隨便找個地方吧！」
「好。」
找了個地方支開畫板，看著前面的基礎靜物，只是短短几筆就勾勒出一個框架，開始打線條。他從小就學畫畫，這些其實很基礎，但卻是不得不注意的基本功。
「你畫得這麼好啊！」不知道什麼時候，羅瑜格站在他的身後，輕聲讚歎。
湯若綰想了想還是說道：「我從小到大一直在畫畫，只不過我想考好一點的大學。」
羅瑜格在後面點了點頭，湯若綰髮現她沒有再詢問自己，於是就看著前面畫起來。
過了不久，門就開了，湯若綰已經畫完了畫，正在小修，看到老師就趕緊站起來說道：「杜老師。」
姓杜的那個男子朝他點了點頭，說道：「你看著畫吧，大型的東西明天上課時候給你講。」
「好。」
他扭頭看著杜老師走到羅瑜格旁邊給她改畫，就無奈搖搖頭，隨即拿起一本畫冊臨摹。這和畫實物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晚上回家，他是要回宿舍的，杜老師說道：「小湯，麻煩你送一下她。」
湯若綰有些意外，不過還是點點頭，兩個人走出去，羅瑜格說道：「你不用送了，我在附中住著，稍微有點遠。」
「實驗附中?」湯若綰問道。
羅瑜格點點頭，說道：「你快回去吧。」
湯若綰說道：「你一個人不安全，我還是送你回去吧。而且附中管得嚴，你也肯定沒帶手機，萬一出點什麼事……」
「那好吧！」
兩個人在一起並排走著，過了很久，羅瑜格問道：「為什麼你學藝術呢？」
湯若綰想了想，說道：「可能是喜歡吧，然後學業就……」
「那……我幫你文化課，你晚上教我畫畫怎麼樣？你也知道，這老師三天打魚、兩天晒網的。」
聽了她的評價，湯若綰倒是微微一笑說道：「那倒是，行吧！晚上有什麼你問我。」
「好。」
過了一會兒，湯若綰問道：「你怎麼也來學畫畫?」
「可能是在學校太悶了吧。」
「嗯。」
看到學校門口，湯若綰說道：「你進去吧。」
羅瑜格點點頭，然後往裡走，剛到校門口，就聽到湯若綰的聲音：「你什麼時候去，我過來接你。」
羅瑜格微微一笑，回頭說道：「我下午五點四十下課。」
「好。」
兩個人招了招手，湯若綰看著她走進去轉身往回走，順便買了個自熱火鍋晚上吃。
回到宿舍，裡面還有一個男孩，這看著窗戶外面吃著泡麵。這個男生他也認識，是同一級重點班的郭亞虎。
「你好，我是新來的。」湯若綰打了個招呼。
「我是不是見過你？」
「嗯，我十七班的。」
郭亞虎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湯若綰聳聳肩說道：「我一天到晚都在畫畫，所以才回來。」
郭亞虎問道：「晚上畫室開門？」
「嗯。」
「那我也不去。」
湯若綰聽了，直接把喝進嘴裡的水嗆了出去，不住得咳著。擦了擦，撕開小火鍋的包裝說道：「慢點來，一會兒一起來點兒。」
郭亞虎本身不是一個客氣的人，所以也就很開心的去蹭吃了。
第二天早上去了畫室，陸陸續續已經有人來了，他看了一眼，就坐下畫畫。旁邊的妹子問道：「你是新來的？」
湯若綰點點頭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旁邊的女孩笑道：「沒有，就是覺得眼生。」
聽到這樣的話，湯若綰倒是點點頭，對此沒有任何錶示，只是覺得這個女孩有點反常，不過他對此毫不在意，看了看那邊的水果，有一些萎縮的痕迹，湯若綰無奈搖搖頭。
他已經是輕車熟路，很快就有了大體的樣子，而大多數人此時都在擦了改、改了擦，線條但是零零散散的。
「你畫得好快啊。」湯若綰回過頭一看，還是坐在旁邊的那個女孩，直勾勾地看著他，目光中全都是傾慕之色。
湯若綰只是「嗯」了一聲，沒有其他的表示。郭亞虎走進來，把一桶牛奶放在湯若綰的顏料盒上，湯若綰淡淡一笑：「謝謝。」
「你繼續，我去其他地方看看。」
「好。」
這個時候，那個女孩就叫住了郭亞虎問道：「你們認識？」
「我們高中是一個學校的，只是後來我不去了而已。」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