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舒雲飛!
()依樹斜靠,仰望星空,舒雲飛自從懂事之後,就經常呆在這裡,久久不能忘懷,似乎有種熟悉的味道,是種古人相逢的緣分氣息。聳聳肩膀,壓抑的長嘆道:「我命由我不由天,以前如此,現在也是如此!」呵呵,失戀的味道不痛苦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講,初戀了。在不久前,舒雲飛的女友突然離她而去,跟了別人走了,若說,不痛苦,再能忍耐的人也是不可能的,更不用說像舒雲飛這種強勢的男人!淚還是緩緩的流了下來。每個人的初戀都是本漫長的畫卷,甜美而苦澀,當然,強勢的男人也一樣。搖頭苦笑,心中振奮道,此次若是不弄明白原由,我這輩子死也不甘心。下定決心的舒雲飛把玩著手中的石頭,用力狠狠的甩向遠方的林海,彷彿前方就是那前不久傷了自己的那女人一樣。當一切都判定是過去的時候,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狠狠的咬了一口牙,旋即仰天嘲笑道:「我姓,舒,名雲飛,像鯤鵬大鳥一樣,一翅飛天,跨越無限的眼球,成為傳說,既然上天如此捉弄我,那我也不介意張狂下自己的,囂張!」一陣哈哈大笑,從山崖之間傳來,不需多疑自然是舒雲飛那憨厚的笑聲,當然,現在還是十七歲的舒家大少爺,無知的表現展露無疑。這裡是榕楓谷的北面之巔,一座谷中唯一的偏僻山崖,舒雲飛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失戀之苦,相思之悶,只是苦思。正是所謂的苦思,才令舒雲飛落得今天的這個狀況。那女友就是因為嫌棄舒雲飛修為太為低下,天賦平庸,而離他走的。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實力才是尊者,沒有實力,就是螻蟻,即便是至強者,也有坐化的一天,與其老實一生,不如風光一生,同樣都是活著,當然要活的好,高高在上的。這,便是舒雲飛前女友的思維,錯不再她,錯在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如此!然而,苦思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去面對,面對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身上,雖然說大千世界,種物繁多,尤其是在這個世界中的人類這樣,逆天的修鍊,總是有百年甚至千年之久的壽命,可想而知,究竟有多少人口還在逍遙的存活著。舒雲飛站在山崖之巔,俯瞰腳下的一片林海,豪氣頓生,慷慨道:「我雖平庸,但是卻有一身豪氣,一身的膽氣,雖說在這個世界上,我只算是螻蟻,不過,螻蟻也有自己的天地。那麼既然這樣,俯瞰這片天地就由此開始!」話未落,人卻落。意外,真正的意外,舒雲飛因為踩著腳下的一空陷的石塊而從山崖之巔墜落了下去。徒然,醒來,此時已過中午了,天空之中的烈日額外的閃亮,璀璨而精緻,不是無暇也不是完美,就是這麼賞心悅目的宜人。「啊啊,好痛啊,肩膀...」舒雲飛站起身子,靠著一堆石塊坐下,左手慢慢的抬起他的右臂,看著傷勢,因為慣用左撇子,不過也不比右手差勁,輕鬆的抬起,仔細的瞧著,心中卻是苦笑:「什麼玩意兒,不就是有力的回擊了下嘛,還是語言,至於么!」埋怨之際,卻有雷聲響來,轟!轟!轟!兩名雷屬性的遊俠士從海林的右側打了過來,因為舒雲飛慣用的是左手,剛好也是從山崖之巔掉落在了林海之中的中間,慢慢向左靠了靠,靜靜的聽著。「師弟,你這是何苦呢?為了一個,名知響,貌不美,唇不紅的女子,至於這樣嗎?甚至不惜丟掉自己的性命!」看似像是大師兄的白衣人沉聲道,似乎並不想傷害他口中所謂的師弟,可能,這名女子就是若他所說的,不值得!「師兄,這些就是你的託詞了?我想,你還是就此打消這念頭,不枉你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救我性命,幫我渡關,一切中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滴水之恩都能湧泉相報,何況是命運再塑之恩呢?若是你,你怎麼抉擇!」這位一身黑衣袍的似乎是師弟,而後怒吼道,其中言辭之間不乏怒意,咄咄逼人,狗急了還能跳牆呢。「哎,謹遵師尊之命,若是不從,那就自當清理門戶!」語落,白衣人大師兄氣勢凜然驟升,眼睛怒視著黑衣師弟,眼神之中,有等待,有憤怒,更有殺機!黑衣袍師弟哈哈大笑道:「今天,我命在,她就在,你若想,那就來!」黑衣袍的氣息也是徒然驟升,兩種遊俠士高級實力相當,看在舒雲飛的眼中,滿是羨慕,嫉妒也是有的,畢竟,他不是聖者,更沒有聖者的定力。正當望眼瞧著的時候,右臂突然的一疼,令的舒雲飛痛的叫了出來「啊!」「誰,誰在那裡偷聽本門內務之事?」目光犀利的看向舒雲飛所藏的方向,白衣袍人和黑衣袍人都是眼光死死的盯著這裡,雖然說門派之家務事,但是,在外人面前,還是統一戰線的。舒雲飛啊的一聲,自己也知道了暴露了,無奈的用左臂支著地面爬了出來,對著兩人微笑,心中卻是很怒到極點,不滿道「真TM倒霉,萬般的無奈就是形容我的!」白衣袍人似乎是整日修鍊過多的緣故,看到舒雲飛一模死豬模樣的微笑,臉上的表情抖了抖,手掌也是緊握,有種被戲耍的感覺,頓時殺機四起。反觀黑衣袍人,似乎看到舒雲飛跟他一樣的落魄,雖然說方式不一樣,但是大徑相同,憐憫之心還是有的。也就沒在意,繼續盯著他這位表裡不如一的師兄。嗒,嗒,嗒!這時候一位身穿青色衣衫的長發女人走了出來,看年齡,不大,只有那麼十六七歲,不過眉宇之間確有著一種英氣,一副安然的模樣,芊芊細手捋著一縷紫發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似乎在等待什麼,黑白相間。白衣袍人猶如血腥的鯊魚,聞見了鮮血的魚兒,目光突然轉向一身青衣的女子,大聲吼道:「你還竟敢回來,妖精,今天定要你有來無回!」手掌之中的雷屬性力量在停頓的幾秒鐘之內,聚起一片雷型磁場,驟然的引向女子方向。在青衣女子到來的時候,一絲絲的情懷從黑衣袍人眼中併發而出,無限的溫柔彷彿要蒸發,剛剛聚起的雷型磁場頓時也是煙消雲散,靜靜的看著青衣女子。然而,就在這之間,他的師兄霎時發起了攻擊,不由多想,黑衣袍人身形沖了上去,離那青衣女子身邊一米前的地方,撞擊在那雷場之中所發出來的雷炸。這一刻,無人將舒雲飛當作生物,像石頭一樣的掩蓋了過去。「噗嗤!」一口口的鮮血從黑衣人嘴中蔓延而出,眼睛看了下自己的胸口,一片血肉模糊,轉而看向一米前的青衣女子,無聲的字音從口中緩緩吐出,帶著鮮血,帶著生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安詳的走了。這時,舒雲飛樂了,他認為那傢伙蠢的驢死,死也死這麼搞笑,小聲嘀咕道:「若我是他,最起碼要死個華麗的姿勢,在那青衣女子面前酷酷的受傷,而不是凄慘的死去。」青衣女子眼神看了下黑衣袍人,便望向舒雲飛。舒雲飛嚇的一哆嗦趕忙又藏到石塊之後,慢慢的伸出頭看著邊的情況,一副不管我閑事的模樣,有點可愛,也有點痞。白衣袍人看了看自己的師弟,最後的死去竟然是如此,為了那個妖精捨身性命,真是愧對列祖列宗啊。目光再次犀利的看向青衣女子,雷型磁場驟然再次的聚起,鎖定青衣女子,口中念道,去!一股雷炸再次的向青衣女子襲來,盎然,青衣女子,卻是淺淺的一笑,柔弱的細手一揮,天地之間的力量就紛紛的聚集在了她面前,而那一股飛來的雷炸,猶如碰到一壺清水,緩緩的散去,再無知音。看到如此狀況,白衣袍人猙獰道:「果然是妖女!」青衣女子卻是不予理會,緩移蓮步,走向了舒雲飛。那張驚恐而又略帶喜色的面孔,出現在了舒雲飛的臉上。而白衣袍人卻是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還沒有回過神來,因為剛才那攻擊卻被她簡單的隨手一劃,便是給一種特殊的力量散去了攻擊,霎時間自己有些想不通。青衣女子此時卻面向舒雲飛,慢慢的走了過去,道:「你便是蠢材?舒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