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聽之任之
「殿下若是擔心的話,妾身倒是有個方法,就是不知道殿下願不願意。」
「你說!」
初顏湊近了一些,勾住了李景和的脖子慢慢悠悠的說著。
因為她這舉動,她身上縈繞著的香味一個勁的往李景和的身上鑽,這倒是讓李景和有些受不住了。只覺得自己身體里有一股火,看著初顏的眼神也帶著一股其他的情緒。
「若是日後誰在說要送自己的閨女給殿下,殿下就將那人隨便塞給其他官員吧!父皇只是暫時的身體不好,但不是一定就不回來了。若是日後父皇回來了,知道殿下您監國的事情還娶了側妃,這是什麼意思?」
李景和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監國的這些日子,他只覺得自己心力交瘁,一點想法都沒有了。
有時候惦記著初顏想要回來看看,誰知道已經夜深了,初顏早就睡了。
他多久沒好好的和初顏纏綿了?這時間已經不少了,他都覺得自己成為了一個苦行僧,實在是有點難熬。
初顏略微抬頭就能看見李景和那熾熱的眼神,她不由得有些羞澀,咬著唇瓣看著言景祗不說話。
「阿顏……」
兩人都在沉默的時候,李景和忽然喊了一聲。
初顏聽見李景和這聲音里的不對勁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說:「殿下最近著實有些勞累,這樣的事情暫時就不要想了吧。」
李景和:「……」他這好不容易培養出來一點感覺,怎麼到了初顏這裡就不要想了?一盆冷水潑下來,真的是澆了個透心涼。
既然初顏都這麼說了,那李景和偏生就不讓她如願。今兒好容易逮到一個機會和初顏好好的在一起,怎麼就能錯過了呢?
「阿顏,孤等了好久。」李景和有些哀怨的說了一句。
初顏沒法子,只好任由她去折騰了。
儘管兩人在這方面不是第一次了,但每每與李景和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他總能有辦法讓她舒服。
每次李景和總是佔據上風,掌控著主導,將她細碎地喘息盡數吞入了口中。
……
初顏分明是來給李景和送糕點的,怎麼最後還被李景和給佔了便宜去呢?
要不說這禁慾的男人惹不得,這才幾天的功夫,他就已經纏得自己下不來床了。初顏都不知道,若是自己再晚幾天來,還不知道李景和要怎麼樣呢。
傍晚時分,初顏醒了一次。但因為被李景和折騰得狠了,她現在是能躺著就絕對不動。倒是李景和已經起身在一旁處理公務,看見初顏醒了,他忙走了過來俯身在初顏的唇上親了親。
初顏有些害怕,怕這時候李景和還對自己做些什麼,驚恐地看著他說不出來話。
李景和有些無奈,他知道是自己有些心急,忙拉著初顏的安撫著她,一個勁的給初顏道歉。
初顏哼了哼,沒好氣地閉上了眼睛。
她記得自己後來是不停的哀求著他,可這男人就像是沒聽見一樣,愈發用力起來,險些要了她的命。
「阿顏,孤錯了嘛!」李景和抱著初顏撒嬌,最後是初顏看不過去警告李景和下次再也不許這麼不知節制了。
晚些時候,李景和讓人送了點吃的進來。初顏這身子軟得不行,她根本就不想動,換句話說,她是不能動。
李景和也知道自己一下子猛了,拿著吃的親自來喂初顏吃完。
初顏在他這裡躺了好一會才肯起身要回去,她說長寧晚上看不見她會鬧事。但是李景和不管,長寧一個小丫頭,怎麼能和自己搶媳婦兒呢?
「阿顏,孤好容易有時間和你在一起。在你這裡孤才能得到親近,長寧日日與你在一起,你總得分出點心思出來照顧你的夫君吧,嗯?」
李景和說的一本正經,初顏差點就相信了是怎麼回事?她略微抬頭,思考了一會答應了下來。
還不等李景和高興呢,她立馬說:「不過你把我困在這裡是什麼個意思,這畢竟是書房不是其他的地方。」
李景和明白了初顏的意思,他將初顏打橫抱起往外走去。直到回了房間初顏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又羞又惱的。
「殿下還是人嗎?」
李景和笑眯眯地欺身上來:「在你這裡,孤不是。」
初顏:「……」
第二天一清早李景和就走了,初顏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連翹等人已經在外面候著,聽見初顏的動靜趕緊推門進去。
連翹伺候初顏的時候冷不丁就看見初顏身上的痕迹,連連搖頭殿下不是人,將好端端的太子妃折磨成這個樣子。
初顏沒在意這些,她問:「昨晚長寧可有哭鬧?」一想到長寧,初顏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做母親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吶,擔心這操心那的。
「小郡主很乖巧,沒有哭鬧。」
初顏有些詫異,那小傢伙是怎麼回事?如今還知道心疼人了?不哭不鬧的,真是有意思。
「昨夜殿下去了一趟,逗弄了小郡主一會就就走了。」
初顏:「……」看來以後長寧哭鬧,還是得塞到李景和身邊來吶。果然這父女連心不是假的,自己帶了長寧這麼久,倒是不如李景和去看一下來的輕巧。
嘖,心裡隱隱有些發酸是怎麼回事?
「文良媛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初顏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面若桃花,自己看了都覺得喜歡。怪不得昨天李景和沒控制住,一次又一次的,她這把老骨頭都要被他給搞散架了。
「文良媛還在收監中,不過文良媛謀害皇嗣這罪名倒是不能去的了,文良媛娘家人也因此受了處罰。不過殿下說如今皇上還在昏迷中,所有的事情等皇上身體好轉之後再說,太子妃您覺得呢?」
初顏略微勾唇,她原本也想過給文良媛機會的,但是她不願意珍惜也沒有辦法。
「殿下說怎麼做就怎麼做吧。」她一個可憐委屈的太子妃還能做什麼?還不是只有聽之任之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