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黑屋驚魂
我抓住阿姨,讓莫休打了個寒噤,我手裡的捲心菜差點掉到地上。
「那人姓項,我們都叫他象老瘋,他根本不出去,誰也不知道他在家幹什麼。」
阿姨把我們帶到項老夫家門口,匆匆離去,莫休說,如果線索有用,就會通知來取錢,我點點頭。
門上雜草叢生,兩扇鐵門生鏽了,有些地方甚至陷進去了,我還沒有進去,一股氣味撲面而來,我皺著眉頭,用手敲了敲鐵門。
糞便和死雞混在一起的味道。
我沒有打倒老項的瘋子,但他打倒了他的鄰居。
這個人精力充沛,他穿著破爛的衣服,但很乾凈,他滿頭白髮,對我笑道:「年輕人,這個老瘋子白天睡覺,你不可能在他耳邊開槍叫醒他,現在太晚了,來我家喝點水,再過一個小時就出來了。」
看到我的猶豫,老人笑著說:「別擔心,他每天晚上都會來我家陪我喝酒,他很快就會來的。」
我看了一眼,跟著老人進了家,那是個大地方,前面是一棟老式的土房,後面是一個大菜園。
我剛進去,就被什麼東西絆倒了,差點摔倒在地上。
皮帶上也暴露了,老人驚呆了,看著我和莫休,然後又笑了。
「別擔心,我不怎麼說話,我什麼也沒看見。」
他叫我們去做,摘了兩個大黃梨,端了兩碗茶給我們吃。
帶著這樣的提醒,我抬起頭,站在鐵門外,只是這股味道,但沒有這裡強烈。
老人悠閑地說:「不是項老瘋子,他有精神問題,他經常把糞便弄乾,然後放到碗里,此外,這個人喜歡殺小動物,雞和當地的狗,他殺死並剝皮,將它們與晒乾的糞便混合,用鹽腌制。」
「既然他有犯罪前科,而且非常不穩定,他為什麼不去精神病院?」
當我盯著老人看的時候,我總覺得這個人的眼睛有點不對勁,怎麼說呢,就是當我看著他時,我感到害怕。
他搖搖頭說:「好吧,誰知道,村裡沒有人願意接近他,老鄉瘋子以前在村裡沒有做過很多殘忍的事,他只看到自己有精神問題,沒有人關心他。」
邊緣上的莫休可能很火辣,我拿起桌上的水喝,我很快把莫休的腳從桌子底下撞了過去。
我愣住了,然後把水放在桌子上。
一股熱浪吹過,夾雜著那股腐臭的味道,好傢夥,嗆得我臉紅了,趕緊捂住了我的嘴。
老人似乎習慣了這種氣味,漠不關心地看著我們。
「喝水驅暑。」
老人笑著喝著。
吞咽著看著我,我的意思是我為什麼不讓莫休喝?
我朝莫休搖了搖頭,我站起來找借口出去,老人什麼也沒說,只是點點頭讓我們多加小心。
老人還說他要去花園澆水,然後他會來好好照顧我們。
剛出來,莫休對我屁股踢了一腳,不好氣的對我說:「渴了,你到底是說多少?」
想了一會兒,我有點不確定,說:「剛才水有問題,你聞到了嗎?有一種類似漂浮在水裡的氣味,但不是很相似,為了安全起見,最好不要吃他的東西。」
眯著眼睛,有些人不相信:「你的鼻子真聰明?」
「就這樣。」
「你找東西的時候不必帶警犬,你那隻會說話的狗解決不了什麼案子?」
我瞪了他一眼,然後問我:「下一步該怎麼辦?我想看看你能做些什麼?」
「看看裡面,我想看看那個老瘋子是誰?」
沒等我說話,我就搬了塊石頭,踩在上面,想了想,原來,我想脫下防彈衣,幸運的是,我剋制住了它。
「那我在外面等。」
這裡有股臭味,我顯然不想進去,天知道會不會更臭。
我沒想過,我說,「不,我必須在陌生的地方向我信任的人回報。」
「你相信我嗎?」他把手放在牛仔褲里問我:「你不覺得我會傷害你嗎?」
我蹲在牆頭,回答說:「目前,我相信,但你沒有傷害我的能力,一個女人能有多少?我會讓你發財的。」
莫休馬上就要生氣了,但莫休忍住了,吃了莫休的大白眼是不可避免的。
我一跳下去,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不管我的心理素質有多好,我都忍不住半彎腰,直接乾嘔。
翻過鐵門,有一大片空地,上面放著很多動物屍體,有的已經腐爛,有的還長滿了蛆蟲。
它們大多是雞和家養的狗。
惡臭的來源就是這些噁心的東西。
這些屍體整齊地放在院子里,沒有地方安頓下來,怪不得進了村裡,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但說不出口。
原來這個村子里沒有狗叫,整個村子都很安靜,所有的感情都堆積在這裡。
莫休剛轉身,看著眼前的這些東西一會兒,然後整個人都吐了起來,大珠子的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該死,這是個變態。」
我比那更好,立刻攤開雙手說:「不可能,誰讓這個男人成為精神病?」
就這樣,我不同意,儘管嘔吐嚴重,他還是說:「哼,精神病怎麼辦?我最不滿意的是精神病觸犯了法律,最多只能被送進精神病院,殺人,一個精神病的名字能無罪嗎?不是別人的生活。」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興奮,我看得出莫休對精神犯罪者不會被起訴這一事實非常反感。
然而,即使我們不滿意,我們能做什麼呢?
拍了拍莫休的後背,我苦笑著說:「準備好了,那個老瘋子死了。」
聞言,我不在乎擦嘴,狠狠地抬頭看著我,也不說話。
我指著院子里的這些動物屍體說:「他應該有收集動物屍體的習慣,我們不要說他為什麼收集動物屍體,你想想看,他沒有把動物放在適當的地方,相反,他應該把它們整齊地放在院子里,你在看這些動物屍體的區別嗎?」
看著屍體,莫休說:「他應該想把它們弄乾,然後用它們做些用途。」
莫休說有一點,就是老瘋子把這些動物屍體放在空地上,就是為了利用這幾天的炎熱天氣把這些屍體弄乾。
然而,一些剛被宰殺的屍體在炎熱的天氣里開始腐爛,因為無人照看。
也就是說,在這些日子裡,沒有人來迎接死去的動物。
不難猜測,象老瘋子有多喜歡這些屍體,就像我們喜歡吃東西,喜歡錢,喜歡和槍約會一樣。
所以,我想有兩件事。
首先,項老瘋子這幾天不在家,但這是可以排除的,如果他有事要出去,他一定會把心愛的東西收起來。
第二,項老漢死了,這和我的猜測是一致的,在他死前,他沒有時間清理這些噁心的東西。
知道這些分析后,莫休的臉有點凝重,莫休從腰間掏出槍,緊緊地握著雙手。
我悄悄地走進房間,如果我的思維邏輯沒有錯的話,老頭的屍體就在房間里。
更重要的是,根據動物屍體的腐爛程度,已經有三天沒人照看了。
三天之內,兇手不可能在房子里。
現在天黑了,村子給人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站在空曠的院子里,我感到無助,最後,我不得不咬緊牙關踩死動物才能走進去。
雖然噁心,但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也跟著來了。
踩到動物的屍體就像踩進泥潭,整個腳都沉到動物的屍體里。
然後是蛆蟲躺在鞋上,鑽到褲子的底部。
通常,小女人的心態就在這個時候顯露出來,整個人被迫忍受,身體微微顫抖。
見到莫休后,我搖了搖頭:「如果我受不了,你就在門口等我。」
莫休很固執,冷得咬牙搖頭。
我們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達,當我們看到敞開的鐵門時,心完全沉了下去,不出所料,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