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照顧他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她打電話給以前的傭人每天過來做飯給小離吃。
司徒小小打算晚飯後再回去,也沒打電話跟爵言希說一聲,她想,他應該在任之雪那裡。
『牡丹』城的二樓豪華包廂里。
爵言希靠在沙發喝著酒,穆曦之和青風看著,他到底為什麼喝酒,青風也說不出來。
他只知道今天總裁上班一天都心不在焉的,好像有心事,但是是什麼事他也不知道。
「他今天是癲癇發作?」
穆曦之疑惑的問著青風。
青風聳了聳肩膀,一臉我不知道的表情。
穆曦之又想到上次青風在電話里說的事,不會說的是言希吧?
「青風,你上次在電話說的,不會是言希和司徒小小又搞在一起了吧?」
穆曦之試探性的問道。
「是啊」青風白了他一眼繼續問道,「你說言希和她的那幾年,除了恨,是不是還有些我們不知道的事。」
穆曦之呼出了一口煙,輕笑:「鬼知道,你家總裁一般不走正常人的路,他這裡有些問題,你要帶他去看看。」
說完穆曦之用手指了指腦袋。
意思很明顯說他家總裁腦子有病,我們正常人是無法理解的。
「你還是去勸勸他別喝這麼多酒,他胃不怎麼好。」
穆曦之拍了下青風的肩膀,示意他過去勸勸他。
青風知道他家總裁的脾氣,過去也不是,不過去也不是,這讓他很為難。
爵言希喝的有些醉意了,就沒再喝下去了,他讓青風送他回司徒小小住的別墅里。
司徒小小睡得迷迷糊糊聽到有聲響就爬起身,那麼晚了,怎麼有人來這。
打開門,昏暗的燈光下,看到不遠處爵言希低著頭一手撐在牆上,他似乎有些不舒服。
她緩緩走到他身邊不遠處,就聞到濃濃的酒味,低聲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用你管,你滾回去睡覺,」他下逐客令,聲音冷漠得像是冰雹,一字字下來,冰寒得足以凍死人。
說完,他便不再開口,而是緊緊地咬著唇,一隻手狠狠地按在胃上,身體蜷曲成一團,額頭出了大把的汗。
司徒小小頓覺得心口發緊,看到他這樣,她還是有些擔心。
大步走向他,一手拉著他的胳膊,一邊大聲吼道:「爵言希你給我馬上、立刻去醫院!」
他臉色依然陰沉,一雙眼眸有陰暗不定的光閃過,最後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司徒小小,你給我滾回房間去,不用你管。」
即使倒了下去,男人也怒吼著她。
好心當驢肝肺,真想上去抽他一巴掌,抽醒他。
她靠近了他,伸出去的手倒沒抽上去,反而攙扶著他。
爵言希艱難地想爬起來,用力甩開了她的手,硬是讓自己站了起來。
走進卧室,脫了外套倒在床上,胃翻滾著還是很難受。
司徒小小下了一樓廚房,煮了些醒酒湯,還備了個暖寶寶上去。
走進主卧室就看到爵言希縮成一團,皺著眉宇,臉色有些蒼白。
「給,爵言希,起來喝點這個,會舒服一些。」
司徒小小把手上的醒酒湯遞了過去,還有胃藥。
躺在床上的男人沒搭理她,坐起來別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只是拿起她手上的碗喝了一口,嘴微微抿著。
爵言希根本就沒心思去搭理她,把她手上的那碗喝完,就躺了下去,閉上眼。
司徒小小看著他還是皺了眉頭,很不舒服的樣子,就坐在床邊,伸出手解開他的襯衫。
「你想幹嗎?」
他抓著她正在解他襯衫的小手。
『就你這副快死翹翹樣子,我還能幹嗎?還能把你給強上了不成?』
司徒小小在心裡沒好氣的懟了一句。
縱然恨他入骨,為什麼看他痛苦卻狠不下心不管他。
果然女人有時候真的很犯賤,在愛情面前就是個傻子。
司徒小小掙脫開他的手,淡然說道:「我給你揉揉肚子,你以為我想幹嗎。」
「你關心我?」爵言希沒有睜開眼,他有些累,想睡。
「你想太多,我不過是做了情人該做的本分而已。」
司徒小小輕哼了一聲。
男人又沒搭理她,看樣子像是睡著了。
司徒小小的嫩白小手摸上他肚子,輕輕的揉著。
呼入鼻翼的空氣,摻著男人帶著酒味的氣息,她的心跳,莫名的加快而有些凌亂。
爵言希就這樣躺著被女人的小手揉著,感覺舒服多了,疼痛也減少了,沒多久他就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男人熟睡的俊顏,平穩的呼吸,他的睫毛很長,很好看。
如果當年沒有遇見他,那該多好,不用愛的這麼撕心裂肺,也不用像現在活在仇恨中。
為什麼要遇見他。
司徒小小幫他扣好衣服把暖寶寶放在他的肚子上,再蓋好被子。
走回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她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
差不多天亮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翌日。
爵言希微微睜開眼睛,窗外的餘光照進來有些刺眼,頭隱隱約約還有點疼,許是昨晚喝酒的緣故。
把放在他肚子上的什麼鬼東西,很嫌棄的丟在一邊,起身,去了浴室。
當他梳理好自己出卧室時,瞥了一眼隔壁緊鎖的房門,平時這時候不是早起了嗎?
他想起昨晚她的小手撫摸他肚子疼痛的地方,那感覺說不出來。
甩了甩頭,他這兩天要準備之雪的生日,都沒空回來這裡了。
司徒小小起床吃早餐時,爵言希已經走了,接下來兩天他都沒有回來過。
應該陪任之雪去了。
時間很快就到了花弄影說的,要陪他參加朋友生日的事情。
她不怎麼喜歡打扮自己,不過今天還特意化了個淡妝。
來到『牡丹』城門口,花弄影早早就在那裡等著她了。
「小小,來,挽著我的胳膊。」
花弄影笑著對司徒小小說。
見花弄影今晚把自己打扮的那麼帥,想必對方是個女的吧。
而且對他來說挺重要的。
「花大少,挽著你我怕被別的女人打死,為了我自己的生命安全,我要遠離你。」
司徒小小嘴角帶著笑意。
看他一臉不高興的樣子,司徒小小靠了過去,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今晚要不犧牲我自己給你朋友跳支舞,怎麼樣?你絕對會對我刮目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