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如果可以,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司徒小小閉著眼睛,她此時不敢看花弄影,怕他會將自己推開。
空氣死一般寂靜的幾秒過後,令她放心的是,花弄影並沒有推開她。
於是乎,她開始了她青澀的強吻。
花弄影微挑著眉頭,饒有興味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女孩。
她還真敢。
眼角餘光瞥爵言希一眼,對方一點表情都沒有,花弄影看不出他此時在想些什麼。
不管他作何感想,花弄影嗅著充斥著鼻息的清香,他反被動為主動。
送到嘴的肥肉,豈有不吃的道理。
起初,兩人只是貼著唇,微涼的酒水慢慢從司徒小小嘴裡渡到花弄影的口中。
隨後在花弄影的強勢下,兩人吻著吻著越吻越激烈。
司徒小小剛開始的確想要強吻花弄影沒錯,所以在他一開始回吻時,她還熱情的迎合。
但在他越吻越強勢的霸道中,司徒小小有些招架不住了,下意識的細微掙紮起來。
可現在都這樣了,花弄影哪裡還容許她掙扎退縮,他摟緊懷裡清瘦的女孩,吻得越發狂肆了。
乍眼看去,兩人就如同熱戀中的情侶,吻的格外纏綿。
穆曦之看著纏綿悱惻的兩人,再掉頭看著爵言希,卻發現他在笑。
他似乎不在乎他的前妻跟誰一起,唇角微勾的笑著,眼睛眯著,且看起來心情還不錯的樣子。
任之雪看了看身邊的爵言希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心裡默默的鬆了一口氣,看來是自己想多了而已。
許久之後,吻的纏綿的兩人終於停了下來。
司徒小小趴在花弄影的肩膀上,頭髮有些亂,臉也有些微紅,嘴唇還有些腫。
花弄影看著懷裡的女人,手不經意放在她的後腦上,撫摸了幾下。
被女人強吻的感覺,似乎還挺不錯。
花弄影低頭在她耳邊低聲的呢喃:「你剛才霸王硬上弓的舉動,我甚是滿意,不過,我更喜歡在床上,你也能這樣把我撲倒。」
司徒小小發懵的腦袋一時還未反應過來,但一想剛剛自己的舉動,心跳越發的快了。
她真把他給強吻了,雖然到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在強吻誰。
她微微抬起頭,抬眸看著他,此時的她呼吸有些急促,眼睛濕漉漉的帶著幾分誘惑。
這小模樣,看的花弄影的腦子裡又多了種想法。
男人伸手幫她撩開臉上那些凌亂的頭髮,撩撥到耳後,司徒小小下意識的想避開,但隨即止住了動作。
「帶我走吧,我不想在這呆下去了。」
司徒小小說話時聲音還是有些暗啞,小身子也還有些顫抖。
人果然不能太衝動,事後容易慫。
「好,你先起來,你這樣壓著我,我不保證還會發生些什麼。」
花弄影好整以暇的瞅了爵言希一眼,曖昧的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司徒小小這才驚覺自己還跨坐在他身上,這姿勢曖昧大膽的讓她羞紅了臉,隨即如驚弓之鳥般快速站起身。
花弄影拿起她扔在邊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還是他第一次伺候女人穿衣。
司徒小小攏了攏身上的外套,看向爵言希,在任之雪滿含警告的眼神中,她心境一轉,燦然一笑的走過去。
走到爵言希的身邊,她單手撐著沙發,附下身子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爵大少爺,如果可以,我真想喝你的血。」
說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張口就重重的咬了他耳朵一下。
這個男人,她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喝光他的血。
爵言希眸色一暗,倒不是為了她惡毒的話語,只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的咬他。
明明是他叫她去伺候花弄影的,可看到他們接吻調情的樣子,他竟覺得十分刺眼,非常的刺眼。
他突然有一種壓抑不住嗜血的衝動……
他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悅的情緒,但心裡卻想把司徒小小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拉到自己的懷裡,狠狠地撕咬她。
他被咬也沒個反應,司徒小小目露訝異的最後看他一眼,旋即踩著七寸的高跟鞋,往門口的方向走去。
花弄影答應帶她走了,爵言希應該不會攔著。
花弄影對著爵言希輕笑了一聲:「爵大少爺,你的這個前妻夠辣,我很滿意,我有事先走一步,就不奉陪了。」
說完加快了腳步,趕上前面的女人。
爵言希看著司徒小小離去的身影,眼神越發的深邃起來。
他們今晚打算一起過?
「言希,我看花總很喜歡司徒小姐。」
司徒小小一走,任之雪就徹底舒了一口氣,說完看著爵言希笑了笑。
任之雪的話如同火上澆油,爵言希涼涼瞥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冷,嚇得任之雪不敢再說話,低下了頭,不再看他。
爵言希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一想到他們晚上會在一起,他立刻就想衝出去掐死那個該死的女人。
結婚兩年他都沒碰過她,這才離婚沒多久,她就耐不住寂寞要找男人了?
「走了。」
爵言希站起身,直徑的走了出去。
留下一頭霧水的穆曦之,他還沒搞懂狀況,人都不見了。
任之雪匆匆趕了上去,挽住爵言希的手,只是沒說話。
她實在搞不懂他現在的想法,為什麼無緣無故會生氣,還用那麼冰冷的眼神看她。
兩人在一起那麼多年了,除去他結婚的兩年,她跟在他身邊也有八年。
他以前並不會這樣對她。
難道說,他喜歡司徒小小?
不可能!
任之雪立即在心裡否認。
他視司徒小小如仇人,怎麼可能喜歡她。
心裡各異的兩人,就這樣手挽手的離開了。
別墅里。
爵言希站在落地窗邊上,看著窗外輝煌的燈火,嘴裡叼著一根香煙,吸一口慢慢吹出一濾白色的煙霧。
任之雪端著一杯熱騰騰的牛奶走進來,就看到爵言希站在窗邊的身影。
男人長身玉立,貴氣逼人,側臉映照著窗外的冷月,絕美的線條現在卻冷硬的不近人情。
他如墨般溫潤的眸子里注視著窗外,嘴角的笑容弧度卻泛著若有若無的涼意。
這是一個以溫潤如玉外表掩飾內心矜冷涼薄的男人。
然而即使如此,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愛慘了他,愛了他十年。
任之雪把牛奶放在桌上,緩緩的走到爵言希的背後,伸手抱住了他,臉貼在他的背上。
「言希,今晚我留下來陪你好嗎?」
任之雪說完,手抱得更緊一些。
「不用,我現在叫司機送你回去。」
爵言希一點點掰開她的手,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