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任務完成
事情結束后,柳江她們在鎮上多待了一天。
離別那天,柳江笑著跟阿五他們打招呼:「再見了,阿五。」
阿五也使勁地揮手,「柳姐姐再見,我會想你的。」
待到阿五走了,柳江才深吸一口氣。
「不舒服就靠著我。」童桐輕聲說道。
柳江勉強笑笑,其實她是真的很喜歡這裡的,可惜不能久留。
「走吧,」柳江祭出寶扇,說道。
就這樣,四個人回到了南山堂。
任務圓滿地結束了。
陳意一看見柳江就哀怨道:「師姐,你可算是回來了,我真的好想你。」
柳江豪氣地拍了拍她:「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嗎,瞧把你嚇的。」
「師姐你知道嗎,自從你離開南山堂后,這裡出了不少事。」陳意一路嘰嘰喳喳地說著。
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張有才又種出了新品種的靈茶,食堂刷碗的張大媽和做飯的王大廚好上了。再比如說,百草嶺又推出了新的靈寵食物,再比如,孫梔成了外門弟子。
「等等,」柳江打斷了陳意的話,「你說孫梔怎麼了?」
陳意眼睛一眨一眨的:「我說,她成為外門弟子了啊。」
怎麼會?依她的心計和智謀,不當個關門弟子都算委屈她了,怎麼現在混到了這種地步?
柳江問陳意:「她怎麼現在成了這樣?」
陳意擺了擺手:「還不是她自作自受。」
原來,陳意本來是要被拜入百雀嶺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被人爆出參賽時服用了超規的增靈藥物,現在不知是真是假,在加上她行事一向狠辣,很少有人同情她,她的名聲算是敗完了,百雀嶺一向不收收爭議的弟子,其他嶺覺得這也是個燙手山芋,都不要她,所以她就成為了掃山梯的外門弟子。
柳江聽完的第一表情是爽,太爽了,真是惡有惡報,這種壞人就沒有好下場,可是她也忘了,她也不是啥好貨。
柳江高興地哈哈大笑,實在是太高興了。
得意的柳江決定還是去看看孫梔的下場。
於是,柳江得意洋洋地去了山梯前。
孫梔果然正在那裡掃山梯,她穿著一身素白校服,身上什麼都沒戴,正拿著一把大竹掃帚掃樹葉。
柳江故意在她身邊晃了晃。
孫梔卻絲毫不動。
柳江咂舌,這貨是怎麼了,難道突然悟了,立地成佛?
算了,柳江不想了,撇撇嘴走了。
她看不見,在她的身後,一道陰毒的目光如毒蠍般盯著她。
柳江哼著小曲,回了木束嶺。
此刻,南山堂主嶺大殿。
江上懷看著手中燙金的請帖,笑了笑:「今天北海龍族喜得一位小公主,邀我去赴宴,不知諸位師兄弟哪個想與我同去?」
孫若虛立馬就舉手,天啊,龍族,水晶宮,要知道那裡肯定有很多好吃的。
江上懷瞧了一下喬蓋風:「喬師弟,你去不去?」
喬蓋風愣了一下,隨即道:「不了,我嶺中還有事,就先不去了。」
江上懷笑了笑,「那就孫師兄跟我去吧。」
商議后,喬蓋風回了江雲嶺。
嶺里還是一如即往地寂靜,喬蓋風泡在溫泉里,頭靠在池邊。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會想起以前的事。
嶺里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他與洛含雪有過一段感情,所有人都認為是他的一廂情願,只有他只知道,他究竟付出了多少。
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年少輕狂的時候,那時候,他和他剛認識。
那時候,他只是一個窮苦人家的孩子,那時,他與他初識在一個大雪天。
他看見那粉雕玉砌的小男孩天真無邪地問他:「你就是我爹找來的書童?」
他擠著破爛的草鞋,怯懦地開口:「是,少爺。」
從此,他們的命運就交纏在了一起。
記得他們十二歲時,第一次接了吻。
那時候的吻,是青澀的,也是美好的。
那時候他發誓,長大了一定要對他好,決不會讓他受一絲一毫的委屈。
可結果呢,他不僅沒有保護好他,還傷了他。
他始終記得那年的大火,無情地燒了他們的家。
年幼的他,小小年紀眼裡便有了仇恨。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開始變得不一樣了呢?
當他從別人口中得知他修魔的消息,他痛徹心扉。
他不得不和他做出決斷。
當刀直直地擦過他的頭髮時,他知道,他和他都心軟了。
於是,他發誓此生不再見面。
可命運總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他和她,最後還是相遇了。
只一眼,他就淪陷了。
模糊中,好像看見了他的身影。
喬蓋風伸手,想拉住他的手,就像他們小時候一樣。
不對,喬蓋飛突然清醒過來了,他怎麼會夢到這麼真實的夢。
他聞到了一股異香。
他睜眼,看見洛含雪一身紅衣,春光乍泄。
「你,你怎麼在這裡?」喬蓋風震驚。
「你是在擔心我嗎?他輕笑。
他拉住喬蓋風的手,輕聲道:「我想你了,所以我就來了。」
「你不是跟無支老怪逃走了嗎?」喬蓋風喉嚨咽了咽。
「我捨不得你。」他把頭躺在他寬敞的胸膛里。
「我去了魔骨,現在就是個廢人了,你還要我嗎?」他笑著說。
「是誰傷了你?」喬蓋風連忙就要探他的脈。
「我自己。」他反手抱住了喬蓋風,嗅了嗅他的味道,真好,沒別人。
「你先下來,好不好,阿洛。」喬蓋風臉都紅了。
「不下,你硬了,」洛含雪壞笑。
「是,我承認,我喜歡你。」喬蓋風眼睛閉上,喉頭滾動了一下。
「我也喜歡你,」他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
以下為和諧內容。
是夜,張陽到了木束嶺。
張陽拿著傷葯,躊躇地望著木束嶺的大門。
是給還是不給呢?張陽想著,很是猶豫。
「你在幹什麼?」一個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張陽回頭,是吳言。
「你,」他慌忙把葯藏起來。
「你在幹什麼?」她淡淡道。
「沒什麼。」他突然有些不敢直視她的目光。
「這傷葯,你還是給他吧。」吳言淡淡道。
「給誰?」張陽還處在一臉蒙逼中,吳言卻走了。
寫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大家有感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