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  打防備針

第四百一十六章  打防備針

大包和山公也表示不要,他們來這裡僅僅是想聚聚罷了,打獵什麼的倒是其次。

「沒事,要不了那麽多,你們帶些回去給家裡人試試鮮。」鄭凜曉得他們不缺這點東西,給他們完皆出自一番心意。

張牛儈幾個推諉不了,便應了下來。

等吃的差很少了,幾個人便捧著杯茶閑談起來。山公趁房子里沒有其餘人在,便問鄭凜:「這趟去京城,可有兇險?」

張牛儈和大包也看向鄭凜,這是他們同等擔憂的問題。

這個問題問的很隱約,鄭凜一下子便懂了,搖了搖頭:「不確認是什麼事,應該沒有兇險。」

說罷,以為沒有說服力,便回答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是為二皇子歸朝一事。」

張牛儈煩悶道:「二皇子歸朝,跟你有啥關係?用不著大老遠的讓你跑一趟吧,京中又不是沒人?」

山公也讚許著:「總以為沒啥功德,你自己多長個心眼。」

幾人只曉得鄭凜曾經交還了靈令,不曉得交還的原因,也不曉得上面為什麼又把靈令還了回歸。對郭綿綿、鯤鯤、二皇子和二皇子妃之間的牽扯糾葛,更是一無所知,還以為鄭凜犯了隱諱被上面懲罰了,擔憂他此番進京會有兇險。

鄭凜不太好跟他們說此中的起因,迷糊道:「上面的交託,我只能照做,詳細什麼事等我回歸再報告你們。」

張牛儈幾人沒有脈絡,見鄭凜一副不喜悅多言的樣子,便略過了這個話題,提及了其餘事,這少不得把以前鹿鳴衚衕鬧的沸沸揚揚的事拿出來八卦了一番。

男子八卦起來,比女人還要厲害。他們不曉得這件事牽扯到了自家好兄弟,一個個八卦的很是起勁兒,到了最後也紛紛感嘆馮知春眼瞎,趙姑娘被坑慘了如此。

鄭凜只是笑笑,沒有刊登任何看法,免得不把穩說漏嘴,把自家妻子和小舅子抖出來。

張牛儈幾個家裡各有各的事,不可以在鄭家久留,當天下晝便帶著分給他們的羊肉鹿肉回去了。

郭綿綿攥緊時光,在孟氏的幫助下將剩下的一百多斤鹿肉和羊肉一切做成了肉乾,掛在了自家的屋檐下。夜間溫度低,被風一吹再一凍,最多兩個夜晚便能收起來,不必擔憂變質。

許是白晝吃的太補,夜裡鄭凜興緻昂揚,趁兩個小的睡著了,把郭綿綿壓在床上折騰到后午夜。

雲收雨歇後,郭綿綿聽著角落裡小松鼠嗑瓜子的聲音,恨恨的咬了饜足的男子一口:「禽獸!」

不是說男子過了三十歲,那方面便不可能了嗎?她的老腰都快斷了,這也叫不可能?再如此下去,她好擔憂肚子里又要揣上崽了。

鄭凜閉著眼睛,抓住她四處亂掐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為夫只對娘子禽獸!」

郭綿綿曉得這人完事後臉皮比城牆厚,訴苦道:「你是禽獸了,又不必擔憂自己會懷孕。」

鄭凜展開眼,大掌撫向她的小腹:「不會的,你不必擔憂。」

郭綿綿翻了個白眼:「你說的輕巧,這種兼職又說禁止,說未必已經有了。」

鄭凜以為有需要回答一下,免得妻子兒異想天開:「你生下元宵后沒多久,我吃了一味不會讓你懷孕的葯,大約能管兩年,因此你不必擔憂。」

郭綿綿霍然坐起來,漆黑中兩眼死死地瞪著男子:「你說什麼?你果然吃藥了?你都不跟我商議一下便亂吃藥?」

鄭凜沒想到妻子的反應這麼大,也跟著坐起來,將滑落下來的被子把人裹進摟在懷裡:「那味葯的來路很靠得住,不會有事的,你別擔憂。」

郭綿綿狠狠地打了他一拳:「誰擔憂你了?這麼緊張的事你都不報告我一聲,你眼裡另有我這個妻子嗎?」

她的確擔憂那味結果能管兩年的葯吃了會對身子有損傷,也的確悲傷於這麼緊張的事,這個男子都瞞的密不通風。要不是剛剛提起這個話題,她都不曉得他會瞞多久。

鄭凜明白到自己錯在了哪裡,胡亂的在她臉上亂親,低聲哄道:「妻子兒,為夫曉得錯了,為夫保證惟有這一次,以後什麼都不會瞞你,諒解我好不太好?」

郭綿綿不吭聲,在他的背上捶了重重兩拳,旋便又心疼了,下明白的摸了摸。

鄭凜的唇角勾起一抹笑,語氣卻變得最鄭重:「你懷湯圓兒幾乎出事,生元宵又遇到難產,大約對他人來說子嗣後代為重,對我來說,你才是最緊張的……」

聽到這一番話,郭綿綿內心深處的那根弦突然撥動了一下,那些訴苦的話便再也說不出口了:「……那你也不可以瞞著我,我是你的妻子,生不生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事,不是你一個人便能決定的。」

鄭凜抱著態度軟化的妻子,保證道:「嗯,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以後為夫再要做什麼,必然提前跟你說。」

兼職說開了,郭綿綿心底的那點疙瘩便沒有了,便獵奇的問:「哪個醫生這麼厲害,果然能在不兇險身子的前提下,配出藥效這麼長的葯。」

這如果拿到宿世當避孕藥賣,肯定能大火特火。而這位醫生也的確牛,要曉得宿世某個國度花消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才鑽研出男性避孕藥。

鄭凜說:「那人早已經隱居,是前朝的一位很著名的醫生的後代,這味葯是他們家傳的秘葯,為夫曾幫過他一個忙,能力獲取這麼一顆。」

這葯好是好,便是不宜留存,否則他定會厚著臉皮多討幾顆。

一陣困意來襲,郭綿綿沒有詰問醫生在哪裡隱居,打著哈欠說:「我們睡吧,翌日還要夙興去鎮上。」

鄭凜想起翌日是給黃家暖房的日子,便扶著她躺下來:「你睡吧,我先給元宵把尿。」

郭綿綿的確困極,聞言頭一歪便睡過去了。

鄭凜給元宵把完尿,又給湯圓兒掖了掖被角,也有了困意,回到床上摟著妻兒一夜晚安息。

郭枝和黃木頭沒什麼同事,跟黃家又完全鬧崩了,這一次暖房便惟有郭家、郭綿綿一家四口和月娘兩口子。雖然人少,但都是嫡親骨肉,空氣反倒好的很。

女人們在廚房裡忙活,郭綿綿幫不上忙便跟月娘坐在一處看其餘人忙。月娘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哪怕穿戴厚厚地寒衣也掩蓋不住凸起的腹部。

郭綿綿有好幾天沒有見到她,看她眉宇間帶著幾分憂愁,不禁問:「鄭春蓮又上門鬧了?」

月娘嘆了口氣:「哪能不鬧,這段日子沒有一天消停過,前天還跟我婆婆推搡起來,我婆婆沒防範一下子扭到腳摔了一腳,被公公拿著掃把打出去,這兩天賦沒敢上門。」

郭綿綿吃了一驚:「你婆婆沒事吧?我這裡一點風聲都沒聽到。」

這幾天她窩在家裡沒有出去過,也沒人特意跑來跟她說這些事,她壓根不曉得鄭家鬧的這麼厲害,也想不到鄭春蓮果然會對自己的親娘動手。

「跟大姐你一樣,腳扭傷了得靜養些時日。」月娘很心疼婆婆一把年紀還遭這份罪,語言間對鄭春蓮這個大姑姐最不滿:「她乾的事太可憎,公公婆婆不想外頭曉得看笑話,便誰也沒有報告,也便沒有傳出去。」

郭綿綿聽的都為鄭家老兩口委屈:「那便這麼容易地放過她了?」

月娘搖了搖頭:「哪能呢,要不是公公攔的實時,良人怕是要把她的腿打折了。」

雖然沒有把鄭春蓮如何樣,馬家能砸的都被良人一氣之下砸光了,連灶房的炒菜鍋都沒有放過。

郭綿綿納罕道:「過去我連續以為他比你小哥的墨客氣還重,沒想到妹夫藏著一副暴性格,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月娘說:「良人歷來沒有發過這麼大的性格,其時公公都嚇到了!也是鄭春蓮和她男子太可憎,良人深惡痛絕才這麼做了,一開始他們上門鬧,良人也只是講事理,連句重話都不曾說過。後來那兩口子在婆婆眼前說我壞話,讓良人聽到了,便對他們一家不待見。」

一開始她內心是有些掃興的,以為良人的性格太軟和,如此太容易被人欺壓了。直到他為了她對自己的姐姐伉儷放狠話,她才曉得自己想錯了。

「如此好,便該有點性格,否則那對奇葩越是蹬鼻子上臉。」郭綿綿很是高興,她以前還擔憂鄭聰這個妹夫太軟和,會讓月娘委屈求全,現在看來她的擔憂多餘了。

過渡章節……文文便要結束了,應該便是這個月月底了,然後補上空間文的番外,加油!ヾ(?°?°?)??

自家人沒有那麽多考究,用飯時便在堂屋裡擺了一大一小兩張桌子,大人一桌,小孩一桌,便熱熱烈鬧的吃開了。

飯後,男子們在房子里說話,郭綿綿等人便在郭枝的帶領下屋前屋後轉了一圈,聽她說了大致的計劃。

整個房子不算大,臨街的大屋用作鋪面,可以從中一分為二,一部分作為倉儲,一部分用來擺放物品供來賓篩選。

大屋有道門通著後院,院子的面積倒是挺大,足夠黃木頭在這裡做木工。最背面一排隔開的房子,一公有一大三小四間屋,恰好住他們一家五口住。廚房、雜物間、水井等,都是現成的,很是利便。

「好,都好。」木氏邊聽邊點頭,真真切切的為郭枝這個女兒感應高興。

以前幾個後代中,她最擔憂的便是郭枝,現在郭枝走開了婆家,有了自己想乾的事,她便沒什麼可擔憂的了。

「等這鋪子營業了,我們枝兒也是堂堂領導娘了。「於氏以為領導娘這個名頭特別嘹亮,內心很是傾慕郭枝。她自己沒有一無所長,家裡也走不開,否則也想開個鋪子撈個領導娘噹噹。

郭枝擺擺手:「便是名頭動聽,我也不期望能掙多少。再說了,這生意能不可以做起來還曉得呢!」

劉氏柔聲道:「妹夫的技術不差啥,做出來的東西穩定喊價,不怕沒來賓上門。」

「二嫂說的在理,做生意考究個和善生財,以後你呼喊來賓最好把性格收收。」郭綿綿提前給郭枝打防備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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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田之福氣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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