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 三十 五 章 挑釁
「不行,你給我出去。」
生孩子這事,紀嬈在之前就已經做過了大量的工作。女人在生產的時候,真的是醜態百出。
更讓人難為情的是還會在床上拉大便。
這樣的形象要是被蘇寒洲看到了,她還不丟臉丟到外太空。
紀嬈滿頭青筋凸起,表情看起來很痛苦。
在紀嬈的強烈要求下,蘇寒洲被眾人架了出去。
「寒洲,你真是胡鬧,你怎麼你怎麼能進產房,你來這裡幹什麼,知不知道以沫身體不適,昏倒了!」
「媽,你怎麼來這裡了?你說以沫怎麼了?」蘇寒洲有些不耐的問道。
這一刻,除了紀嬈,他誰都不關心。
「你都已經和這個女人離婚了,就應該和她分的乾乾淨淨,你整天這個女人身邊蹭,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算了,現在以沫生病了,你還這樣,你對的起以沫嗎?」蘇母厲聲說道。
「媽!我和以沫走到今天是誰的造成的,現在我有了想要的女人,你又橫插一腳,媽你難道就沒有想過,你為什麼這樣嗎?退一步說,就算和紀嬈離婚了,但是孩子也是你的孫子,你為什麼這麼狠心。」
蘇寒洲本來就心急如焚,都過去兩個小時了,孩子還沒出生,紀嬈一聲聲凄厲的叫聲,快把他的心絞碎了。
「你再說我狠心?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兒子。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貨色,你難道不比我清楚?她當初是怎麼爬上你的床的,還和外面的男人糾纏不清,我不會承認孩子的,既然已經離婚了,以後有我在,就絕不允許這個女人在靠近你。」蘇母態度堅決的說道。
就在這些話剛說完,產房傳來了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聲。蘇寒洲激動的就要衝進去,接著又傳來了一聲。
「紀嬈!」
蘇寒洲再也控制不住,抬腿沖了進去。
……
距離紀嬈生產已經過去一周了,但是苦逼的蘇寒洲,就只在孩子剛出生那天見到孩子后,就再也沒見到了。
因為紀嬈總覺的蘇寒洲不懷好意,想把她的兩個小包子帶走。這可不行,所以整天像老母雞似的,把孩子看的死死的。
而作為娛樂圈名氣尚可的模特,紀嬈生了一對龍鳳胎的事情,也很快上了熱搜。
「紀嬈!」
「邱初墨,你覺的你一個大男人,你來這裡合適嗎?」蘇寒洲像個門神一樣,擋在門口。
「蘇寒洲,嬈嬈是我的朋友,我為什麼不能過來,再說了,我喜歡她,我當然得照顧她了。」邱初墨很直白的說道。
「孩子是我的孩子,那是我的女人!」蘇寒洲一把扯住邱初墨的衣領,恨不得這傢伙立刻從眼前消失。
「不見得吧,你從前並不信任她,蘇家也不承認孩子,而她也不是你老婆,你有什麼資格攔著我。還有,忘記和你說了,嬈嬈說了,她願意給我一個機會。」邱初墨說的理直氣壯。
這些話,直接堵得蘇寒洲啞口無言。
「邱初墨,不要逼我對邱家動手,代價你付不起。」
「你以我我是被嚇大的?」
如果說蘇寒洲是一頭猛虎,那麼邱初墨就是一頭慵懶的獅子,同樣是王者,兩人這樣一塊,氣勢上看起來不相上下。
邱初墨也不畏懼蘇寒洲,他伸手推開蘇寒洲的手,很是優雅的走進了紀嬈的房間。
「嬈嬈。」
額……叫的這麼親密,紀嬈還真有些不習慣。
「初墨,剛才你們在外面的話,我都聽到了,你沒必要因為我得罪蘇寒洲,他就是個瘋子。」紀嬈有些愧疚的說道。
蘇寒洲在商場上雷霆萬鈞的手段,紀嬈是知道的,真要是兩人杠起來,邱初墨肯定要吃虧的。
「我可不是故意過來其他,畢竟我說的都是真的。」
兩人正說話,喬以沫的聲音又從外面傳了過來。
「寒洲,你在這邊已經幾天了,我怕你吃不消,給你燉了點補品。」
「你怎麼過來了?」蘇寒洲的眉頭微微的皺起。
「我心疼你,你每條要安排婚禮的事宜,還要過來守著孩子,萬一累倒了怎麼辦?反正我現在懷孕,工作室那邊我也請假了,讓我為你做點什麼吧。」
婚禮?
沒想到,離婚才幾天,就要和喬以沫結婚了。那每天在這裡虛情假意的幹什麼?
聽到這些,要說紀嬈心裡不難受,那是假的。
「蘇寒洲,你的小心肝都找過來了,你還在這虛情假意的幹嘛?我告訴你,我的孩子只是我的,和你沒關係。你想要孩子,自然有別人給你生,你給我滾!」
伴隨著紀嬈的說話聲,一個不明飛行物,突然對著蘇寒洲的頭砸了過來。
蘇寒洲也沒有躲,然後鮮血從蘇寒洲的額頭,一絲絲的流了下來。
天!竟然氣的把自己的手機砸了,紀嬈瞬間就後悔了。
「姑奶奶……手機怎麼能丟?」李然小聲的說了一聲,然後鼓起了這輩子所有的勇氣,顫巍巍的從蘇寒洲身後,把紀嬈已經碎了屏幕的手機撿了回來。
「紀嬈!你怎麼敢!」喬以沫驚愕不已,又急又氣,伸手就去摸蘇寒洲的傷口。
但是卻被蘇寒洲輕輕的避開了。
接著一把妒火瞬間在喬以沫的心裡燃燒了起來。
紀嬈,你真該消失的!
她小跑著衝到即繞面前,抬手就行抱起她身邊的小包子,幸好邱初墨反應快,攔了下來。
「喬女士,你要做什麼?小孩子軟,要是喜歡的話,看看就行了,現在還不能抱。」邱初墨很禮貌的將喬以沫擋了回去。
「好……好的很,紀嬈,你還真是好手段,看看把一個兩個的男人勾引的都魂不附體的……」
「以沫,你如果再這樣,你就回蘇家老宅好好休養吧,你別忘記我曾經和你說過的話。紀嬈,你不能動!」蘇寒洲一把抓住了喬以沫的手腕,眼神冰冷的望著她。
喬以沫,心頭一驚,這才發現今天是自己失態了。
「寒洲,但凡你在意的人和事,我什麼時候有傷害過,我不過是看你的頭上流血了,太生氣罷了。我們相識這麼多年……難道我在你的心裡就是這麼歹毒的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