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婚禮進行時
「紀嬈?」喬以沫有些訝異的看著門口的紀嬈。她怎麼會過來?
「怎麼,你邀請我來的。我來了,你反而很驚訝,怎麼覺得我不敢來嗎?」紀嬈挑眉問道。
紀嬈淡淡的妝容,並沒有做太多的修飾,卻依舊風情萬種。好吧紀嬈也並不是自戀,喬以沫和紀嬈比,確實差很多。
「怎麼會,只是沒想到你這麼給面子,接下來場面我怕你難以忍受。」喬以沫淡淡的笑道。
最起碼到現在為止,她喬以沫才是勝利者。但是有一點喬以沫覺得很奇怪。
她,並沒有邀請紀嬈,這個人會是誰呢?
「我一直覺得喬以沫不應該是柔弱弱的角色,今天你終於不在遮掩了。但是說實話,這樣的你,反而讓我覺得舒服些。不管你什麼目的邀請我過來,我紀嬈都不怕。」紀嬈勾了勾嘴角,悠然的離開了。
這場盛大的婚禮賓客雲集,畢竟蘇家商業巨頭和喬家政要的結合,這樣一場婚禮,什麼都不用說,卻也說明了一切。
在這場沒有聲音的硝煙中,蘇寒洲更勝一籌。有喬家的勢力加持,蘇家只會更穩妥。
當然,蘇寒洲是怎麼想的就沒人知道了。
他穿梭於各大家族之間,招呼著賓客,但是依舊留意著場中的一切。
比如,紀嬈一進門,他就看到了。
「你怎麼過來了。」
紀嬈正在樓梯口百無聊賴的數時間,卻被一直大手一下拉到了一個小房間內。
「怎麼……蘇寒洲你怕我搗亂?」紀嬈問突然襲擊差點道,剛才蘇寒洲的襲擊,差點沒把她嚇死。
「我不是說你離開的嗎?」
「首先你要明白,我對於你的建議和安排是經過思考之後合理的接受,可沒說一切都接受。第二有人這樣光明正大的挑釁我,我要是退縮,那就不是我了。這答案你滿意嗎?還有就是,老娘現在想了想,自己男人被別人搶了,怎麼都覺得太窩囊了。」想到這裡,紀嬈覺的十分的鬱悶。
這個傻女人,蘇寒洲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現在反應過來了,怎麼?你要搶回來?」蘇寒洲打趣著說道。
「這倒不會,當初你對我各種懷疑,我也對你死心了。所以我決定了我一定要找一個比你強千百倍的,這樣我就平衡了。」紀嬈煞有介事的說道,看起來可不是在開玩笑。
「你敢!你要敢找,看我敢不敢打斷你的腿。」蘇寒洲惱怒的說道。
「你都敢娶,我幹嘛不敢找!」紀嬈冷哼一聲,推開蘇寒洲就想離開,卻被蘇寒洲長臂一勾給攔了回來。
「你要幹嘛。這大庭廣眾之下的,被看到了不好。」紀嬈推搡著說道。
蘇寒洲可不管這一套,低下頭堵住了紀嬈喋喋不休的小嘴。
過了好一會,紀嬈覺得自己幾乎都快喘不過氣了,蘇寒洲才把她放開。
但是紀嬈卻沉默了,恨恨的瞪了蘇寒洲一眼。
「蘇寒洲,我永遠不懂你在想什麼。」
「以後你會知道的。」
各方賓客很快到齊,婚禮即將舉行。蘇寒洲也早已經出來了。
但是就在這段時間裡,喬以沫心裡卻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要想儘快擺脫丹尼爾的控制,必須得這樣做。
「紀小姐,真的沒想到,你也會參加今天這場婚禮。」
「紀小姐,你是不是還放不下蘇總啊。」
……
紀嬈在圈子裡的名氣還是很響亮的,特別是這段時間,頻頻上熱搜。幾乎讓所有人都認識了這張妖艷的臉。
「紀嬈就是憑著勾引別人的未婚夫上位的,怎麼可能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啊,今天這麼大的場面,來的可都是大人物,當然要趁機找一個金主了。」
對於這些話,紀嬈早就聽膩了,這些人嘴裡這樣說著別人,自己又清高到哪裡去?
「這位女士。」邱初墨聞言,微笑著走進這個女人身邊。
「哎呀,邱總!我的天,邱總你認識我是嗎?太榮幸了。」女人激動的表情都不知道該怎麼做了,聲音直接抬高了八個調的感覺。
紀嬈捂住了耳朵,感覺這聲音實在是太刺耳了。
看吧,這就是人性,換句話說,只要邱初墨一句話,這個女人肯定麻溜的脫光光躺床上等著了。
「呵呵……這位清高的大姐,邱總可是優質的鑽石王老五,你既然沒有那個心思,那我可就不客氣了,找誰不是找,那我肯定要找個年輕帥氣的。」紀嬈嫵媚的笑道,上前兩步一下纏住了邱初墨的胳膊。
對面的女人氣的臉色鐵青。
「紀嬈,你個賤人,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誰都勾引,邱先生今天找的是我!」
「哦?今天找的是你?奧喲,難道你是妓女啊,每天等著自己的金主翻牌子。」紀嬈嫵媚的笑著,看著面前這位臉色扭曲的女人,心裡覺得十分的痛快。
「紀嬈,你!」女人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我什麼,也不看看你這副見了男人恨不得生撲的樣子。婊子就是婊子,大膽的承認也算是好漢,但是做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那可就是大膽的噁心了。」要在平時紀嬈都懶的和這種女人說話,但是今天嗎,這麼好的機會不上熱搜就太可惜了。
「邱先生,你看她,你怎麼能讓這種女人碰你,太髒了。」女人氣急敗壞的說道。
「怎麼,難道你想碰我?」邱初墨溫和的說道,看著女人的眼神很是溫和。
這個女人一顆心臟砰砰亂跳,感覺自己被邱初墨電暈了。
她伸出手,正要上前,卻被邱初墨躲開了。
「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對長得丑的人不感冒,你這麼丑碰到我,會讓我覺得噁心,所以我過來是要請你離開的。」
場內一片寂靜,女人一張臉漲的通紅通紅的。
「邱……邱先生,你太會開玩笑了。」
「不,我從不開玩笑,我只喜歡紀嬈這種長得十分美麗的女人。」邱初墨再次強調。
然後這個女人實在是拉不下臉了,哭著跑了出去,以後也沒臉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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