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打敗地痞流氓
田季瑤這邊在老老實實的擺攤,同時也招來了一些是非,比如現下這個吵吵嚷嚷的場景。
書生正擺著攤子,眼看著田季瑤就要把人給拉攏過來買他們的東西了,結果不久后三四個地痞流氓裝扮的人就來到了攤子前。
「嘭!」一個肥胖的男子大手直接往那攤子上一拍,差點兒就將要擺的地方全部掃落在地上。
臉上的肥肉亂顫,整個人肥的就像是一頭豬一樣,說是豬都侮辱了豬,畢竟豬還可以殺了去皮肉,這個人的性格可謂是惡劣至極。
「昨天就是你擺攤子沒有交保護費?你難道不知道這條街上全是我罩的嗎!」
胖子得意揚揚地說道,書生哪裡見過這般得理不饒人的人,當即漲紅了臉就要出聲辯駁,結果又被那胖子截了話。
「再不交保護費,可別怪我哥幾個把你這攤子砸得稀巴爛!」
胖子揚聲囂張地笑著,旁邊跟著的他幾個手下也跟著呦喝,旁邊的村民就沒人敢上前說些什麼。
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看著這情況田季瑤覺得自己若是再不出現估計這些人以為書生沒人撐腰,是個好欺負的了。
「好大的口氣,就不知道你是哪條街上混的,說出來聽聽,也好讓我們開開眼界!」
對付這種人就是要比他更橫,意識到這一點田季瑤也不客氣就出聲,圍著的人群突然散開來。
正好讓人看見了一道嬌小的身影,以及她邊上最為英俊的男子,兩人就像是一條靚麗的風景線讓人想要不注意都難。
「你們是哪根蔥敢管大爺的事,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胖子一開始還橫著呢,但一看見長得花容月貌的田季瑤當即就手痒痒,看著她白嫩的皮膚眼睛眯成了一條縫,整個人越發的油膩了,看得田季瑤覺得噁心得很。
而那胖子也沒辜負她的期望,說了更令人噁心的話:「小娘子長得這般花容月貌的要不要跟哥哥去吃香喝辣的?」
「相公,有人來挖你牆角,說要把你娘子領回家。」田季瑤狀似無意地說道,她還是第一次用嬌滴滴的語氣。
這語氣聽得她都起雞皮疙瘩了,但這對沈筠來說簡直是十分受用,甚至於他都想多來幾次這樣的場面,也可以讓田季瑤多撒幾次嬌。
「這樣的人,不足為患,娘子不必擔心。」自家娘子要演戲,沈筠能做的就是配合。
他這話一出氣得那胖子臉上的神情由白轉青,由青轉黑的十分豐富,若古代有照相機,田季瑤都想照下來。
同時田季瑤也在暗暗打量眼前的沈筠,沒看出來平日里挺斯文的一個人,懟起人來那可真是氣死個人啊,這不那胖子可不是被氣得差點兒暈厥嗎?
「你知道我是誰嗎?本大爺可是縣太爺的親戚,識相的就給我滾遠點別礙了大爺的好事!」
老套的台詞總適用於反派,也正好被胖子拿來用上了,看他一臉囂張的樣子。
田季瑤都不想打擊他的自信了。
「相公,縣太爺的親戚有沈家頂用嗎?」
沈筠在看向她的時候眼底有著柔和的笑意:「娘子若是想收拾他儘管去就是,出了事自有為夫幫你兜著,這是沈家的玉佩,可以供娘子驅使下人用。」
田季瑤一直在注意那個胖子還有來砸場子的人,所以也清楚的看到沈筠在拿出玉佩后他們面如土色的模樣。
心裡那就一個暗爽,原來沈家的身份還能這麼用的,她今天當真是長見識了。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兩位貴人饒了小人吧!」
胖子的其中一個同夥哪裡還想著什麼顏面,當即跪下就求饒,都沒帶半分猶豫的,好像晚了一步就得不到原諒一樣。
最後接二連三的就有其他的幾個人也跟著跪下,看得旁邊的村民們那是個個覺得稀奇得很。
最後只剩下那個胖子了,眼看著自己的手下都跪在地上求饒了,他心裡的僥倖是徹底的沒了。
若真的是沈家,捏死他們這些雜碎就跟捏死螞蟻一樣簡單,他們是出門沒算上一卦,不然怎麼會遭遇這樣的處境!
「姑奶奶祖宗,還請你饒了我一命,把小的當一個屁給放了吧!」
對於胖子的服軟田季瑤冷哼一聲:「這些年你沒少壓榨相親們,要我饒了你也可以,若是你將原先欠的錢全部還給他們,我就既往不咎,否則……」
她挽了一個俏皮的髮髻,整個人美好得不像話,先前胖子還敢看幾眼,現在是看也不敢看了,只想鑽進地下找個洞鑽進去。
「我們這就去辦,這就去辦!」
胖子哪裡還敢有任何異議,當即就忙不迭是的去忙這件事情了。
有了胖子的前車之鑒,這下子也沒人敢上前來討什麼保護費,沒看就連這裡的地頭蛇都怕田季瑤她們嗎?
由此可見,這些人身份可是極為不簡單!
有了這麼個保障每人再敢上前收什麼保護費,甚至就連當地的痞子也不敢再湊上前來了。
保障了小攤子,也保障了書生的安全,當然揭穿這件事後也有一個後遺症,那就是先前還有村民願意上前買東西,現在村民卻只敢遠遠看著,不敢有半分舉動。
只遠遠的看著,眼底蘊含著戒備之意。
莫非是忌憚他們才不敢買?可也說不過去啊,若是真的忌憚他們不敢買又何必留在這裡?
田季瑤深深皺著眉,深知若不搞清楚這件事情恐怕今天又會是錢財空空如也的回去。
「你現在這裡擺攤,我先去村子裡邊走走,有人敢砸場子盡可以找人幫你。」
書生一聽當即愣住了,但也傻傻地點了點頭:「東家你若是有要事要忙儘管可以去。」
「好,辛苦你了。」
決定下來后,田季瑤沒有猶豫的就去挨家挨戶敲門,調查為何這些村民們對他們的產品如此這般抵觸。
「大嬸,你一個人在家嗎?」
田季瑤第一個敲門的人是一個寡婦家,家中男人沒了,只餘一寡婦還有幾個孩子,家中拮据得很。
接下來大嬸就乾脆的回答了,期間田季瑤也問了一個問題,就是先前她怎麼也想不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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