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媚骨挑釁
媚骨好似被打得有些煩悶,並不想再繼續,伸手掐住柳月清的脖子,任由她的鞭子打在身上,像是不痛不癢似的。
旁邊的眾人覺得驚懼,她的臉被掐的漲紅,沈瑜站在路旁,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個手劈在媚骨手腕,怕是硬漢碰到手腕也要斷掉,她吃痛就鬆開了手。
沈瑜背過身,為柳月清整理衣衫,拍著她的背說道:「怎麼樣,好點了嗎?」
媚骨看到兩人這樣,輕笑道:「沈瑜,靈兒還在宮裡等你呢?」柳月清聽到這話,臉色微變。
此話一出,旁邊的人都一臉嚴肅,立刻跪下喊道:「皇上萬歲。」
柳月清依偎在他的懷裡,伸手摟住他的腰,靠在他溫熱的胸膛上,感覺很是安心,沈瑜看著懷裡依賴他的柳月清,趁著眾人下跪的時候,忍不住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討厭,有人在呢?」柳月清粉拳輕捶在他胸口,臉上比三月的桃花還要鮮艷,恨不得完全鑽進他的懷裡。
等到大家都平身之後,沈瑜又恢復了那個嚴肅的樣子,柳月清抬頭看到旁邊客棧的樓上,隱約閃現過一個紫色的身影,眨眼間卻又沒有了,許是她的錯覺罷了。
沈瑜用眼神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
「妹子,沒事吧。」韋哥終於從人群中擠出來,他龐大的身軀在這人海里,確實有些困難.
他關切的問候,柳月清覺得心裡些許溫暖。
「糟糕,那妖女要走。」韋哥看見媚骨要走,不分青紅皂白,連忙追了上去。
一把揪住她的衣衫,撕拉一聲,媚骨本就是只穿了一身薄紗,可這薄紗也是最堅韌的那種,一般人根本扯不斷,眼下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
「你是流氓嗎?」媚骨兩隻眼睛都要噴火了,她的衣服被扯破,露出凝脂若雪的腰,春光乍現,破碎的衣服一直劃到腰下。
旁邊的男人都垂涎三尺,如此嬌嫩的皮膚,不知什麼人能消瘦,都十分羨慕那陳公子,甚至有些大膽的喊道:「姑娘,帶我走!」聽得媚骨眼眸微挑。
柳月清也有些驚訝這發生的一切,難道是她沒有魅力嗎,怎麼這些人看起來都更喜歡媚骨那個妖精,她心有不甘,嘴巴撅的都可以掛油瓶了。
「我的媳婦是最美的。」
沈瑜看著柳月清的眼睛說道,裡面柔情似海,像是要把她溺死在裡面。
「阿瑜。」柳月清的手在他胸前畫圈圈,沈瑜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啞聲說道:「阿清,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柳月清笑著也不說話,要不是在街上這麼多人,沈瑜真想立刻把她給辦了,她當然知道這男人在想什麼。
遠處,韋哥覺得自己做的著實有些過分,撓撓頭道歉,說道:「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去買件新的賠給你。」
說罷就要牽著媚骨沖向成衣店而去,韋哥眼睛看著前方,只覺得這媚骨有些沉,拉不動,猛地使勁兒,又是撕拉一聲,媚骨尖叫一聲。
她的衣角掛在樹枝上,誰知這人一點都沒發覺,硬是用蠻力將自己拉出來,這下,她身上的布料少得可憐,終於是忍不住大叫起來。
憤怒沖昏了她的頭腦,伸手就朝著韋哥打過去,可是韋哥天生力氣大,媚骨看著錘人,反而自己手都捶痛了,別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媚骨也從未遇到這種情況,周圍人的目光如尖刺一般,正在這時,一個袍子披了下來,是那位陳公子解下的,她有些意外,感激的看著他,說道:「多謝。」
她原本抓他,只是因為這人確實好看,饞他的身子罷了,可沒想到這人人品如此之好。
「喂,你幹嘛?」
媚骨正含情脈脈的看著陳公子,想著什麼時候打劫回去,卻發現自己被人攔腰抱起,韋哥抱著她,她掙扎著,然而掙扎並沒有什麼作用,他抱著媚骨去買了身衣服,粗布衣衫,她覺得穿著渾身癢。
媚骨四處撓著身上,說道:「你怎麼能買這種衣服給我穿,癢死了!」
韋哥不為所動,覺得她是在矯情,沒什麼大不了,誰知她癢的越來越厲害,身上連帶著起了許多紅疹子,她身上有些無力,拉著韋哥的袖子,忽的倒了下去,砰咚倒在地上,把旁邊的韋哥嚇到了。
「大夫!」他抱著媚骨衝進了醫館,柳月清和沈瑜已經在房內了,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看著滿臉橫肉的韋哥,面目凶神惡煞,「師傅,有人來砸場子了。」醫館門口的小童衝進來嚷嚷道,像是要被嚇哭了似的。
「誰啊?」裡面一個老師傅,白髮鬚眉,挑開帘子走了出來,看到韋哥手裡抱著一個女子,嘖嘖的搖搖頭,又點點頭,韋哥在旁邊看得發愣,這是有的救還是沒得救。
「大夫,這……」韋哥問道。
那老師傅,摸著鬍鬚,不緊不慢地說道:「要趕緊把這姑娘的衣服脫下,多半是過敏。」
韋哥一愣,可是他和著媚骨並無關係,貿然去扒她的衣服,是不是太不好了些,可是媚骨的身體不允許他遲疑下去,他一咬牙,大不了就是對著女人負責,脫了她的衣服,拿袍子蓋好。
「你把她放在那裡就好,我讓小童去抓些葯,休息幾天就會自己痊癒的。」老師傅把了脈說道。
韋哥覺得是自己害了媚骨,心裡很是愧疚,就留在醫館日日照顧她。
他本覺得這粗布衣裳只是扎肉,並不會怎樣,沒想到媚骨會這樣。
沒過多久,這媚骨就醒了,發現自己在被子里一絲不掛,覺得很是驚訝,看著周圍應該是醫館,自己這是怎麼了,被帶到這裡來。
她自小就皮膚嬌嫩,碰不得粗布,不然便會迎風長紅疙瘩,很是嚇人。
「你醒了?」韋哥看著媚骨,端著一碗黑乎乎地葯說道,很關心的樣子,臉上還有幾條黑灰印子,看著憨厚的讓人想笑,可是又覺得有些感動,好像很久沒人為她熬上一碗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