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粽子考古記(13)
不過想是這麼想,但是人家畢竟也是魔王,而且現在看了一些膜,對他的態度怎麼也不像是不能服眾的,所以這個魔王也覺得不會如他的長相這般簡單。
「不想又如何,但是你就是。既然如此,那就動手。」
白黎直接用長槍指著他,意思是放馬過來,也是挑釁的手勢。
「呵呵,今天和你打的並不是我,我看起來像是一個擅長打架的嗎?」沒有想到這個魔王卻拒絕了她的挑戰。
白黎皺起了眉頭,這個事兒難辦呀,她以前遇到的魔族都是沒什麼腦子的,一被挑釁就怒氣沖沖的動手,這個魔王還真不好搞啊。
「那你要讓誰和我打。」白黎冷冷的眯著眼。
魔王卻還是笑呵呵的。
「當然是我們的聶大美人啊,聶琴,你來。」魔王讓出了位子。
白黎看著顯現出來的那個魔族,難道魔王親近的屬下都和他一樣嗎?這一個看起來也不像是魔。
只見一個身著青衣的女子抱琴而站,神色溫和,看起來脾氣和那個魔王一樣好。
但是白黎從來不敢大意,因為很多表現都是騙人的,正如衣冠禽獸。
「就是她了嗎?」白黎挪動了一下手中的長槍。
「小女子前來討教。」回答她的是聶琴,因為看起來氣質溫柔的美人,說實話,今天的魔真的和白黎之前見過的都不一樣。
現在的這些魔看起來是最不像魔的,但是她覺得這些其實才是最像魔的。
在她看來她之前遇到的那些魔的陰險狡詐根本就不夠看,太容易就能識破了,但是現在的這一幾個,就讓她疑惑了。
「來吧。」白黎並不覺得這幾個看起來非常像人又很溫和的魔會真的如表面所看到的那樣。
所以她非常的小心。
兩人交上了手,只是白黎暫時不能近身攻擊,那把琴看起來也不是個簡單的東西,竟逼的她不能靠近,暫時拿這個女子沒有辦法。
不過這也只是暫時,白黎的快速的運轉,就算不能近身攻擊她也是有法子的。
白黎執著長槍後退,一邊擋著那把琴發出的攻擊,一邊暗自蓄力。
既然不能近身攻擊的話,那自然就只能用火了,只是這火燃燒起來,白黎都不確定會不會把她燒化了,雖然她並不覺得這樣殘忍,可是說實話她是真的不想看到那種慘烈的場面。
之前她也燒過幾個,這些魔族被燒了之後竟然會冒黑煙……白黎實在是不想污染環境啊,而且旁邊還有個虎視眈眈的魔王,也不知道為什他會不會出手。
白黎十分的謹慎,手上擋著琴發出來的攻擊又一邊暗自積蓄力量,而另外一邊又注意著身後以及對面的魔王。
曾經她也不以為意,但是她得到了慘痛的教訓,那一次她真的是差一點點就死在戰場上。
你背後的不一定就真的是朋友,很有可能是潛伏著的敵人,她就是被自己手底下的人背叛的,幸好她將自己的身體穴位改過,不然就真的只能死路一條了。
白黎迅速側開身子,沒有拿著長槍的手往外一推掌,火焰變成了一條火蛇從她的手裡面呼嘯而去。
聶琴迅速的躲開,但是這條火蛇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緊追著她不放。
火焰很快就席捲到了她的袖子上,聶琴感受著骨頭被燒化的疼痛當機立斷的斬下了手臂。
「回來。」魔王總算不再是笑嘻嘻了,面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
聶琴迅速退去,恭敬的站在魔王的身後。
「不愧是未來的戰神,確實有點本事,這樣吧,今天就暫且休戰,我們雙方先休息一下再戰。」
魔王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白黎並不想就這樣暫時休戰,但是她也不確定這究竟是不是魔王的陰謀。
所以一時有些難以下定決心。
「白上仙放心,既然我說了休戰就自然不會再讓其他的魔去侵擾你們。」
白黎抿了抿唇,最後還是對著後面大手一揮,「撤。」
此時她只能按兵不動,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麼樣的辦法。
魔王看著白黎帶著人手撤離之後才問一手抱著琴,一手已經沒有了的聶琴,「這個白上仙,你怎麼看?」
魔王說話的語氣還是一樣的溫和,但是聶琴卻恐懼的彎下了身子不敢看他。
「屬下認為是個棘手的傢伙。」聶琴咬了咬牙,雖說魔有再生的本事,可是她總感覺今日這個火燒過之後她這隻手是永遠都長不出來了。
而魔王陛下本來是有機會救她的,但是卻沒有動手,她不怪魔王卻也對魔王生了一些抗拒。
「是啊,是個棘手的傢伙,不過,任何人都會有他的弱點。」魔王悠遠的看著仙族士兵離去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黎回到了營地,其實有很多的天兵天將都是很不滿她突然撤兵的行為的,畢竟他們差一點就能把魔王幹掉了。
不過白黎這也懶得理他們,她自認為自己做出的是正確的決定,因為她並不知道那個魔王的實力的生氣,而且她也不知道他們身後究竟有多少的兵力。
魔,有的時候真的是非常的難以揣測,因為他們都出生和死亡一樣奇特,你以為他們已經沒有人了,但是他們卻在地底下繼續滋生。
似乎他們是真的死不絕對,只要有人心裏面有邪惡陰暗的想法,魔就會源源不絕的降生。
「大人,今天沒有受傷吧?」而擔心白黎安危的永遠只有一個小鮫人。
也許一切也有其他的人吧,這是慢慢的他們也離她遠去了。
「並未。」白黎非常確定。
不過月南還是不放心的又拉著她檢查了一番,但這份動作做完了之後他才後知後覺的覺得這般動作似乎有一些不妥。
「那個,大人,我只是檢查一下,沒其他意思。」月南似乎是怕白黎誤會了。
而白黎卻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彆扭個啥。
「我沒覺得你有其他的意思呀。」白黎覺得莫名其妙,她當然知道他在幹什麼了,但是他這解釋一通了總感覺自己好像少知道了點什麼。
月南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她了,這是越解釋越怪吧。
「那就好,我總擔心大人你覺得我逾越了。」月南只能硬著頭皮說另外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