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小勝一局
()岑哥,這可不能怪我啊!寧寧狠了狠心,加大了力氣,使勁兒沖著牡岑的小腿踢了過去。「唔!」牡岑折實的悶哼了一聲,寧寧有點兒小心虛的把頭埋到袖子里,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我的袖子真是好看啊!怎麼說寧寧也是個狐妖了,雖說是個妖中的廢材,可是人類中卻算是個正常成年男子的力量了,別看人家嬌嬌小小的樣子,人家還是比較強壯的那種,所以剛才寧寧加大力氣踢的那一腳,想象一下被一個強壯的成年男子使勁踢是個什麼感覺就是了,為可憐的牡岑祈禱一下,如果寧寧和他有什麼發展的話,可以想象,牡岑在家不會是男人當家做主的了,光論力氣說不定都不是寧寧的對手,阿門!額,順便說一下,寧寧平時對這個還是比較注意的,起碼她會把力氣穩穩控制在正常這個年紀女子的力道上,不會沒事兒出現寧寧大力士把個壯漢舉起來的那麼雷人的狀況發生的,寧寧還是很嬌小柔弱的(惡,吐……)。說回牡岑,被踢了一下子,總算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時候,忍著小腿上的隱隱作痛,伸手扶住寧寧的肩膀,輕聲安撫幾句,才抬頭說道:「我們世世代代可都是良民,自是不會無故受這樣的侮辱的,還望小姐要給我們一個交待,不然的話,我們就用我們自己的法子解決了。」小姐雖說是惱了自己丫鬟給自己丟了面子,但是看在她還是忠心為主的份兒上,而且說的話也是自己想要說卻不好說出來的,本想輕輕說上幾句就此揭過,結果就聽牡岑來了這麼一句,什麼叫我們自己的法子?想到了進門時瞥了一眼的地上躺著的那個現在依然還未蘇醒的男子,小姐臉色也有點兒不好看了,有了被威脅的感覺,可是更多的是擔心萬一把眼前這個放話的男人惹急了,做出點兒什麼事來,自己帶來的這四個男子明顯是不夠看的,那自己今天可是……那小姐想畢,心裡還是有著不服氣,可是像她這種自以為自己身份高貴的,可不喜歡回頭會傳出來點兒什麼不好的事情,影響自己的名聲,她也不想想她一個姑娘家,跑到別人家派人砸破大門,要強搶人家東西這種事能會是什麼好事。「小綠,聽見沒有,還不快給姑娘道歉!」小姐厲聲說道。丫鬟知道自己這回撞上了自家小姐在意的事上,可是她仗著小姐的寵愛以為不會有事,而且寧寧說的是自己最是難以忍受的,自己是個丫鬟,是奴籍,這時一輩子也抹不去的印記,小姐不太好伺候,幾乎是眾人皆知的,可是自己的性子有些像小姐,一些小姐不好說出來的話,自己不假思索就能說出來,外人面上小姐也許會說上自己幾句,事後都是賞的。這樣能受到小姐的寵愛,也讓她不時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何時被人這麼明目張胆、赤果果的揭開自己的傷疤來,還讓小姐對自己不滿,心中已是把寧寧恨了個千萬遍。聽了小姐說話的語氣,天天跟著小姐的自己怎麼不知道這是小姐隱著氣時的表現,本來就對回去之後自己的後果擔心不已,現在這樣如果不老老實實道歉的話,說不定就在這裡小姐就要教訓自己了,這可不行,她可看見旁邊那三個男子一直偷偷觀察自己這兒的情況呢,回去還不知道會怎麼說呢,怎麼能因這兩個無知村民,害的自己回去后臉面盡失呢。不太情願,可也不願受罰,小綠面上還算是恭敬的道歉道:「姑娘,實在是奴婢不知禮數,言語上衝撞了姑娘,還望姑娘原諒奴婢。」寧寧才不這麼容易放過這個機會呢,故作驚嚇的推了幾回,表示自己不好接受這樣的歉意,小綠無奈的在小姐快要吃人的眼光下又是做足了誠懇的態度,深深施禮致歉幾次,寧寧才不好意思的接受了,「唉,我也就是說說罷了,沒想到小姐的家教就是好,這奴婢道個歉都這麼標準。」小綠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不會是什麼好話,心裡更是恨極了,可又不敢表現出來,萬一又抓住什麼把柄,這次是道歉,下次不知道又是什麼了,小綠想著暗暗把牙咬得死死的,恨不得咬的就是眼前這個女子的肉。你丫是個傻得,寧寧可是得意極了,剛才自己說這個丫鬟小綠時就連帶著說上了小姐本人,她可沒聽出來,什麼叫知書達理,你這麼野蠻的大搖大擺的跑別人家裡來砸了人家大門就是你的知書達理?什麼叫處於深閨的大家閨秀,沒事兒出來拋頭露面,還要搶人家東西,還真就是像是個沒見過世面的窩在深閨的大家閨秀?看她剛才丫鬟小綠去請時那姍姍來遲的架勢,還以為是有點兒道行的主,結果不就是個沒長熟的澀果子,說個幾句就禁不住了,叫自己家丫鬟道了歉。要是自己,護在自己爪子底下的怎麼能隨便就放出去讓別人欺負哩,就算是忠心的,一次兩次的,說不定給點兒什麼就過去了,可要總是這樣子,不是讓自己人離心的事嘛?管她呢,自己可沒有興趣教她這個,再說人家肯定不稀罕咱話多。牡岑看著炸著毛諷刺別人不斷的寧寧,已過了剛才沒見過寧寧這一面時的驚訝,多的是發現寧寧新的一種真性情的興味,他就只說了那一句話,接下來任由寧寧發揮,相信這個小丫頭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小姐似乎終於受不了寧寧的假言假語,想要快快結束這事好早些離開這裡,可是寧寧的表現卻和自己想象的山野村姑不同,自是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對待了,於是又正式的一禮下去,「說了這麼長時間,小女子都未表明身份,小女子性柳。」你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還是看不起我,早你幹嘛去了,一進門就不會先介紹嗎?寧寧忽略自己也沒跟人家介紹,還一直說著我、我的,就是沒把自己放到像自己話語中那樣稍低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