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意 亂 情 迷
第三十七章:意亂情迷
【我的男人在他訂婚會場的休息室門背後,抵著我,吻著我,托著我,壓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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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辰質問我對他是否沒有信心,我立刻聯想起那天晚上和二哥在程家的爭吵,當時也是說到信心問題,二哥發了火氣。
在我心中,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會懷疑、最信任的人是可青,除了他,沒有第二個,其餘人等,我該疑的就疑,該不信的就不信。
周子辰的質問,我的肯定答案是沒有信心。
但是……
我如果照實回答周子辰,我不信任他,那麼我肯定是腦袋進水了,想也知道,不能那麼回答他的提問。
頓時,我氣勢便弱了,找理由對付他,撒著哭腔說:「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你說,我會相信你。」腦子裡盤旋著之前想到的「權宜之計」,我引蛇出洞,「你和樂宜訂婚,是不是權宜之計,等以後再想辦法擺脫她?如果是這樣,那我不計較你。」
話剛落音,我即刻被周子辰敲了一記,他斜眼睥睨,無盡風\流意,「小壞寶,是越來越壞了,都學會『釣魚』了!」
「什麼『釣魚』?」我沒聽明白他什麼意思。
「漁夫釣魚的時候,在魚鉤上放餌料,弄得香噴噴的,然後,甩出魚竿,水下的魚兒聞到食物的味道,只等咬鉤,那魚兒就被釣上岸了。」周子辰說著,聲音漸漸低了,微磁的嗓音像把小鉤子勾人,他摟了我入懷,一雙美手不老實地擺弄我,薄唇蹭我的耳垂,與我耳鬢廝磨,他輕笑,「寶寶,別耍小心眼騙叔叔,你這一臉精怪的小模樣,說什麼『權宜之計』不計較我,那才怪呢。我如果答是,你就撒著歡地跟你二哥跑沒影了?」
被他戳破心事,說得臉紅,他的動作更讓我臉紅,身子被他撫得悠悠打顫,腿兒嬌\軟,只得無助偎在他懷裡靠緊他,我面上偏偏犟嘴不承認,嗔他,「你胡說。」
「還不承認?嘴犟,真該打。」
說著,我的小屁股被「啪」地打了一記。
打的力度並不重,勝在力度微妙,令我那兒起了一股子麻意,嗖嗖地從那被打處抵到心裡去,先前還疼痛得快要撕裂流血的心,被迅速治癒,倏地,心肝兒麻了,四肢百骸也隨之麻了。
我麻著身子,攀住我的男人,微仰地望他,嬌嬌地哭,「叔,不可以『權宜之計』,你不許對我『權宜之計』。」
老男人收緊了他的胳膊,美手肆虐小屁屁,多餘處翹\首\以\待,重重陷入下方凹谷,天然契合鑲嵌,那深潭似的黑眸有著不悔深情,他低啞著聲兒說:「我就是死,也不會搞什麼『權宜之計』,委屈你。樂宜怎麼配做我的妻子,她的孩子怎麼配叫我父親?只有周小夏才是咱們的孩子,只有你才是我孩子的母親,其他人想都別想。」
「那為什麼會有今天的訂婚?」我淚眼朦朦。
老男人將我抵在休息室的房門上,壓著我,吸\舔我的淚珠,呢喃輕語,「一個小計策而已,今天成功,我就能擺脫她。我不告訴你,是不想這些雜事亂了你的心,我可以處理好的,我要你快快樂樂,無憂無慮。」
黑色小禮服的裙幅下擺不夠撒開,我雙腿活動空間有限,我被他弄得動情,本想將腿纏在他腰身,卻發現只能提起一隻腿。
於是,我攀著我的男人,一條長腿單單勾住蜂腰,極力貼著他,唇瓣兒送上,小舌香\軟\滑\膩去撩撥他,他亦是萬分纏綿來勾扯我,雙雙化作游龍戲鳳,化作比翼齊飛,我與他才是交頸的鴛鴦,情深的鶼鰈。
我的男人在他訂婚會場的休息室門背後,抵著我,吻著我,托著我,壓著我,隔著輕薄衣物,連連頂\擊,彷如戰場衝鋒,不由人小腰亂擰,嬌喘吁吁。更過分的是,前胸布料被扒,一口吃下,瞬間刺得人綻出兩朵花兒,扭著小腰頻頻遞送。
我情\迷\意\亂,十指糾結地絞著他的髮根,不知該把胸前的腦袋推出去,還是拉進來,我無法自已地啜泣,「叔……不要了……好夠了……壞寶不要那麼多……」
聞言,那薄唇不吃了,它慢慢後退,退到最後,兩片嘴皮子夾了夾盛放的花兒,激得我幼貓般哭泣呻\吟,方才放了我。
老男人眼神兒幽深,他暗啞說道:「真可惜你身子還沒好,否則我這會說什麼都先入了你再說,就算外面來了人敲門,我也不開。」
「要是樂宜來了呢?」我嘟嘴問。
「更不開,她越敲,我越入得你厲害,直到你的水兒淌滿一地才作數。」說著,老男人輕啃一口我的唇瓣兒,愛語呢噥,「壞寶,我一生愛好是天然,你不愛化妝,可真好,叔叔吃你的時候,可以盡情吃你。以後大點兒了,也別化妝,你天天然然最是動人,那些化妝品的脂粉只會污了你的顏色。」
「叔……」,我輕輕磨他,蹭他,他感應到了,來親我的脖子,我昂了頭,任他恣意作弄,似真似假地嬌嗔,「才不要呢,我偶爾也想臭美一下,這也不許,你壞。」
老男人吻著我的脖子,笑痴痴地,他說:「想臭美,叔叔多的是方式讓你臭美,我會做植物類的粉餅唇膏,到時候,我找到材料,做好了,我幫你上色,你想怎麼美都成,反正不會是臭的,一定香得不得了,讓你滿身香。」
「叔,好喜歡你。」我輕咬他耳朵尖說。
「既然喜歡叔叔,那麼聽不聽話?」老男人舒服地咕噥笑。
「嗯,聽話的。」我乖巧地應他。
「那好,等會不管發生事情,你躲在那邊的大衣櫥里,不許出來;不論看見什麼,都不許出聲,更不許尖叫,直到我叫你了,你才能出來,聽明白了嗎?」他抬起頭,望進我的眼,面色少有的凝重嚴肅。
「明白了。」
「給我重複一遍。」
「不管發什麼事兒,我不出來,不出聲,不尖叫,除非你叫我,我才能出來。」
「很好!」周子辰將我打橫抱起,走到邊角的大衣櫥,示意我拉開衣櫥的門。
衣櫥內空無一物,想來用作臨時的休息室,不會有人把衣物放在裡面。
周子辰將我放到櫥子里坐著,然後,美手攀了衣櫥門,俯視我,說道:「壞寶乖,耐心點,好好在裡面待著,衣櫥夠大,你想坐,還是想躺,都可以,只有一條,我給你留了縫隙,通通氣,你不許把衣櫥門推開,更不許搞出動靜。」
「嗯,我清楚了。」我乖順地答他。
周子辰寵溺地摸摸我的頭,眸光深深繾綣,一副戀戀不捨的樣子,繼而,他轉身向後,拾起之前我掉落在地上的黑紗帽子,一併放到大衣櫥,最後,將櫥門關好,留出一條通氣的門縫。
如此,我便被幽閉於一個大衣櫥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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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衣櫥即便可坐可卧,也不能改變它是一個近乎密閉空間的事實,縱然留了通氣的門縫,我依舊感覺悶得難受,但既然答應了周子辰,不管如何難受,我都會忍住的。
透過縫隙,我大致可以看見房間里發生的情況。
中央桌子上的冰鎮小桶內有一瓶酒,托盤裡放著好幾個高腳酒杯,周子辰意態輕鬆悠閑,他打開酒瓶,往一個杯子里倒了半杯紅酒,隨即,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顆膠囊狀的葯,旋開,藥粉洋洋洒洒進入酒瓶。
軟木塞堵住瓶口,周子辰把酒瓶拿在手裡搖晃一會,最後,重新將其歸回原位。
事情做好,他開始換衣服。
彷彿知道我在看似的,周子辰面朝我所在的大衣櫥,慢條斯理,又無不誘惑地脫衣。
那衣物件件落地,露出頎長的矯健體魄,雖然沒有二哥那種變態狂野的八塊肌誘惑,但是,他有他的美感,順乎天道的肌理之美,勻稱、光順,無可挑剔。這時,他朝我的方向微微笑,自自然然地轉了身子,露出線條優美的後背,去動小床上的衣盒子。
我被他滿目的風情所攝,屏住呼吸,以一種偷窺狂的姿態注視他的一舉一動,注視誘人的臀線。他背過身,卻似心有所感,喉嚨里發出一陣悶笑,羞得我滿臉潮紅。
他的笑聲,搞得我異常蕩漾,雙腿不禁無意識輕蹭,房間里瀰漫地儘是我們彼此間意會不可言傳的情趣,儘管我與他隔了那麼一段距離,隔了一個大衣櫥的門,也不能妨礙我們之間性\\靈上的融合。
突然,門外傳來敲門聲,我與他的無聲交\融,被迫中斷。
周子辰滿面不悅,他一邊問是誰,一邊飛速穿上衣褲,外面回應他的是柔婉的女聲,我一聽便知來者是樂宜。
周子辰說著稍等,匆匆扣了幾顆扣子,解鎖開門。
不一會,屋子裡迎來了樂宜,周子辰順手關門。
我以為像樂宜這種貌似柔婉的女人,最合適穿素色、淺色的衣服,那會給人一種高貴優雅的感覺,但是,今天喜日,她穿的這件玫紅色曳地禮服,絕對比我臆想中的衣服顏色更適合她,令人感覺她幸福得光彩奪目。
這種奪目,仿若地下深處等待多年的寒蟬終於迎來它的夏天,盡情揮灑它的生命,寒蟬的盡情揮灑類比於樂宜,則是她盡情展現終於到手的幸福。
樂宜幸福得光彩奪目,深深刺傷了我的心,我異常嫉恨地盯著她尚算平坦的肚子,不覺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腦中持續出現瘋狂的念頭,真想把她那孩子活生生挖出來,給我的小夏抵命。
憑什麼小夏停止成長被埋在土裡,憑什麼樂宜的孩子可以平安喜樂在母腹中長大?
我死死盯著樂宜的肚子,拚命咬住嘴唇,阻止衝出口的抽泣,淚水斷線一般,連連滾下。
此時,周子辰面對樂宜,完全沒有了開門前的不悅神情,他溫情和樂地望著樂宜,拖著她的手,半扶著她,看起來像一個非常好的丈夫。
也僅僅是看起來像罷了,我以前體會不出,現在充當一個偷窺的旁觀者,我即刻看出了區別,周子辰的溫情和樂,對她和對我,有本質上的區別。
這個人看我的時候,眉眼裡都帶著笑意,神情中全是愛痴,是發自內心的真情表現,擋也擋不住;他看樂宜,則不是這樣,那是相敬如賓的溫柔平和,全無愛戀的波動,似乎可以給她,也可以給別人,沒有絲毫分別,一視同仁。
區別出他對樂宜和我的不同,我心中慢慢浮起絲絲柔情,沖淡了腦海里的瘋狂,我擦乾眼淚,且看周子辰要對樂宜做什麼。
角度的關係,周子辰面朝著大衣櫥的方向,樂宜站在他面前,他雙手貼著她的腰,從二人的動作判斷,樂宜大概在為周子辰扣扣子,她的聲音悅耳動聽,有點兒甜滋滋地膩歪,「子辰,你的動作還是和以前一樣磨蹭,一直等到我幫你穿了,你才會快一點。」
周子辰溫潤地笑,美手摩挲她的後背,「我剛才還想你怎麼還不過來幫我穿衣服,等會誤了時間,可不是我的錯,是你不幫我穿衣服的錯。」
「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樂宜無盡幸福地依偎周子辰,小女人的姿態做得十足,「子辰,真好,你還和以前一樣。」
「我一直沒變,是你變了。」周子辰單手攬住樂宜肩頭。
「沒有啊,我怎麼變了?我還是原來的我啊。」樂宜不解。
「你從黃毛小丫頭,變成妙齡少女,接著,變成了別人的老婆,兜了一圈,變成成熟的女人,最後才回到我這裡,怎麼不是變?變太多了,今天的訂婚,二十幾年前,我剛認識你的時候,可是完全料想不到,還以為咱倆會穿著的確良的襯衣照結婚照呢。」周子辰說這話的時候,完全不似作偽,他唏噓不已得很。
我這個偷窺的旁觀者,都被周子辰的一番話勾起某種情懷,更別說曾經和周子辰有過一段、如今再續前緣的樂宜,她的聲音有了輕顫,「子辰……」
關鍵時刻,再敘衷情的時刻,周子辰忽而瀟洒微笑,他鬆開樂宜的動作,在我看來彷彿貓兒逗弄老鼠,適時挪開它的爪子。
周子辰走向中央的圓桌前面,執杯輕抿,喝了有小半口,繼而,他舉杯對樂宜笑語邀請,「小宜,想不想喝一點,為了今天。」
「好啊。」樂宜含笑應邀。
周子辰給樂宜倒了半杯酒,杯子遞到樂宜手中時,他愛語叮囑,「小宜,少喝點,你肚子里還有咱們的孩子呢。」
「沒有關係,今天高興,喝一點點沒事。」樂宜微晃酒杯,笑靨如花。
我目送她,送她喝下那杯摻有藥粉的紅酒……
作者有話要說:<FONTface=楷體size=4color=bl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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