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鼠人部族
一場大戰讓『軍隊』的很多缺點都暴露了出來,趁著這個機會,里克開始大肆改革人類內部制度,主要也是為將來的建國做準備。
雖然這導致了很多人的不滿,畢竟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被束縛,但有著奎托斯站台的里克,還有著休比從旁幫助,他很輕易的就鎮壓了所有不服。
就這樣,里克一邊趕路,一邊臨時抱佛腳對手底下一群烏合之眾進行集訓,不指望他們能大幅提升戰力,只希望能將軍隊的概念根植在它們心底。
如此過了三天,經過漫長的路途,移動要塞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一處獸人種的能源採集點。
這裡地處偏僻,並不受獸人種的重視,是里克通過地精種的戰略情報地圖找出的最為穩妥的目標。
大型的採集點以人類的勢力根本不可能攻佔的下來,那至少得是中位種族才能把持的重要資源。
也只有掌握在下位種族手中的中小型採集點才能被人類作為目標來佔領,而且還只能是一些不那麼受重視的採集點才行。
如果那處採集點對於其所屬種族來說太過重要,里克也不會將其當作目標。
不是因為打不下來,也不是因為守不住。
人類需要發展,步步為營就很有必要,在還未發展起來之前就得罪死一方勢力,那人類想要發展起來可就難了。
當然,結仇也是肯定的,只不過一座不受重視的採集點還不至於引起過於激烈的反應,只要苟住了,那裡克就有把握給人類爭取到很長的緩和期。
這段時間,就是人類快速發展,消化地精科技的時間。
……
移動要塞的體型十分龐大,動靜自然也是不小,駐守在能源採集點的獸人種當然不會對外邊的動靜聽而不聞,第一時間就派遣出了斥候小隊來探明情況。
因為獸人種的這處能源採集點位於地下,開採的是地脈能源,所有駐守的獸人多為鼠人,這是獸人種中非常卑賤的部族,戰力也是相當孱弱。
不過那也得看和誰比,如果是和之前的人類相比,一個鼠人依舊可以吊打三個人類,而且鼠人的生育能力也比人類強上百倍不止。
就這麼一處能源採集點,單單派出的斥候就有百多隻,可想而知鼠人的正規軍得有多麼龐大的數量。
還好鼠人吃土也能活,不然恐怕獸人種會第一時間開除鼠人的祖籍。
一百五十隻鼠人斥候一窩蜂的從地洞中湧出,跟地涌噴泉似的,不過它們的速度是真的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全從地洞里鑽了出來,黑壓壓的一小片,每個鼠人都背著一把小短刀,腰間別著一根吹管,別說,站那不動還挺有氣勢。
三秒鐘過去了,鼠人一動不動。
又是五秒過去,鼠人終於動了,它們一窩蜂的,吱吱亂叫著又鑽回了地洞之中,那驚慌失措的模樣顯然是被移動要塞和曙光號給嚇到了。
讓人不禁懷疑它們之前一動不動的站姿是不是因為被嚇到腿軟了。
與此同時,移動要塞內,里克正在做最後的動員演講。
「為了生存,我們付出了太多的代價,事到如今,我想誰也不會就此放棄,而接下來的一戰,將決定著人類未來的命運,我的同胞們,告訴我,為了生存,我們該怎麼做?是拼搏還是放棄?」
「為了生存!為了人類的未來!我們願意犧牲一切!我萊西願意拼上一切!」有人立刻大聲喊了起來,這是里克早就安排好的托。
有著托的烘托,里克的話頓時就引起了激烈的反響,各個樓層之間都響起了相似的吶喊,最終匯成了一句話:「和它們拼了!」
一直作壁上觀的奎托斯嘴角不禁翹起,「真是厲害,能把劫掠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這不也是你選擇他的原因嗎?」艾麗卡撇撇嘴說道。
「柿子挑軟的捏也是一個領袖該有的品德嘛。」奎托斯不以為意的說道。
……
地下,獸人種–鼠人部族的族長石窟。
卓伊拉·巴羅斯是鼠人部族的第三十九任族長,作為獸人種中不受待見的一支部族,它這個族長也就能在部族內逞威。
此時,它就在訓斥著好吃懶做的手下幹部,因為它們的監管不力,導致這個月要上交的能源儲備遲遲沒有開採出來,這可是要命的大事!
對它們鼠人部族來說,挖洞既是它們最大的本事,也是它們在獸人種中的立身之本。
這也是它們部族被安排在這處深埋地下的地脈能源資源點的原因所在,就是因為它們還有利用價值。
可現在出現了問題,它們還沒有完成獸人種高層給它們安排的採集任務,而上面來收取儲備能源的隊伍最多也就還有兩三天就要來了。
如果它們鼠人部族不能按照日程計劃將地脈能源開採出來上交給上面派來的人,那獸人種的高層怎麼可能還能容忍它們繼續背負獸人種之名?
這也是它在這裡發火的原因。
就在卓伊拉·巴羅斯還想繼續發火大罵手下的這群飯桶的時候,斥候隊長一聲彙報都沒有就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根本就沒有顧及它這個族長的臉面。
卓伊拉·巴羅斯當場就黑了臉,怒火燒的更加旺盛了。
「混賬東西!不是讓你出去打探情況的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你這雜碎是不是偷懶根本沒有執行我的命令!」
斥候隊長被嚇得臉色蒼白,但因為臉上黑色毫毛,並不能看出什麼,但那不斷顫抖的瘦弱身體倒是完美的將它的內心想法給表達了出來。
見斥候隊長被嚇得匍匐在地直打哆嗦,卓伊拉·巴羅斯頓時就爽了,他認為這是自己威嚴的體現,一時間得意的昂起了頭,就連為什麼生氣都忘了個一干而盡。
果然,真不愧是鼠人。
「族~族長大人,我~我有重要軍情需要~需要向您彙報。」斥候隊長小心翼翼的說道,深怕再得罪自家喜怒無常的族長大人。